浴室里氤氲着暖融融的蒸汽,白雾裹挟着男子健壮的身体,麦色的肌肤沾了水珠,腹肌上青筋遒劲,结实又不显得张扬。
林廷晞一手握着花洒,任热水冲刷着手中狰狞的巨龙,不紧不慢地撸动着。
“苏茉。”
他喃了声她的名字,似乎又觉得耳熟。
可性欲的空虚先大脑一步,几乎要磨灭掉那模模糊糊的碎片。
他闭上眼,脑海里是她那双嗔怒的杏眸,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凶狠没有多少,仅是可怜兮兮的软。
湿漉漉的,眼尾泛着红。
好可怜呢。
他暗叹。
如果帮他口一下,被他捏着腮帮子,强硬地灌下那堆白浊,是不是也会这么可怜兮兮地瞪着他?
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手里的性器也膨胀了一圈。
想起梦里她破碎的哭喊,动情地扭动纤细腰肢。
想起今天腕上雪肤的触碰,葇荑碰到他的大腿内侧。
桃花眸子眯了眯,眼尾拖出昳丽的红晕,樱花薄荷,清淡茉莉,明明和狐媚子不沾边的淡雅,却偏生一股勾人的骚味。
她不知道,越是清纯端庄,越是贤良忠贞,越是乖巧烂漫,他勾她堕落的意淫就越龌龊肮脏。
他浅色的眼,到底为她沉了颜色,粗暴地握紧龟头,自虐的力道揉搓着,暗地里,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觊觎她,涩情地想念她,似乎已经听到他按她到桌上那声呜咽。
肮脏与情欲无处发泄,那种想弄坏她的念头却愈发强烈。
林廷晞黑着脸,修长漂亮的手指狠狠蹂躏着涨红的阳具,整根撸动着,愈发狠,愈发快,马眼里分泌出晶亮的前列腺液,擦拭在骨节分明的手指,撸动也有了声音的润色。
终于扣住马眼,少年喟叹一声,龟头上原本缩着的孔洞登时打开,一大股浊白肆无忌惮地喷射出来。
浴室中散发着麝糜的味道。
少年喘息着,腹肌上的青筋显得更加狠戾,手里的巨龙释放过后,终于缓慢低头,蛰伏了下来。
“苏茉。”
瓷砖上的白浊缓缓流下,汇成笔直的竖线。
舌尖缱绻,他又喃了遍她的名字。
·
苏茉逃命一样躲回学校,热锅蚂蚁一样转来转去,真是日了狗,离了谱!
她觉得学生有点不对劲。
她有点害怕。
苏茉没谈过男朋友,也没世俗的欲望去找男朋友。
她自己有好多快乐的事情要做呢,男朋友只是个烦人精罢了,碍手碍脚,耽误她爽玩。
但如今,她挺想迅速捡个男朋友。
是不是只要她有了男朋友,以后面对这种荷尔蒙旺盛的小狼就能从容一点?
林廷晞好吓人,待在一起让她没有安全感。
乌乌,好像找个人庇护她一下。
她翻了翻手机,准备随便从通讯录里抽个幸运小狗做男友,翻了翻,又泄气了。
算了,她是个没人喜欢的小老鼠,找男朋友还是太麻烦了,不如找主管说一下吧。
她年纪小,是公司第一个00后职员,大家都很宠她,像宠小朋友一样。
苏茉被这匹小狼吓得,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清早就跑去和主管说换班的事。
奈何主管今早也有课,她提早好久过来,竟然也没找到她。
好无助,她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只知道,自己上课打卡要是迟到,会扣钱的。
苏茉觉得憋屈,眼眶又有点发酸。
乌乌,她就是个弱鸡,菜狗,干嘛都来欺负她!
好难过。
为了不扣钱,苏茉还是乖乖去给林廷晞上课了。
她挪动着步子,故意绕着远路,就期望在哪间教室能找到主管。
可盼什么,什么不来,时间到了,她打了卡,还是等不到主管。
苏茉垂头丧气,视死如归地推开教室的玻璃门。
林廷晞在转笔,撩起一双浅色的眼,闲闲地看向她。
杏眸一颤,显然藏了惊慌害怕,那种男女血脉的压制,不经意流露出的畏惧,使得她愈发楚楚可怜,又显得人人可欺。
一下子就把林廷晞点燃了。
他舔舔后牙槽,压制住腹下的躁热。
扯扯唇角,朝苏茉问了个好:“老师,早啊。”
苏茉垂下长睫,掩盖眸底的不自在,轻轻点了下头。
她暗自咬咬舌头,硬着头皮找回自己老师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