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真被他气笑了,垂着杏眸咬牙切齿,“你真的好过分。”
林廷晞拿湿巾擦了擦手指上的药膏,拉着她的手向裤裆里摸。
触碰到那炙热的坚挺,她缩了缩手指,暗自往回扯着手腕。
男人低头吻吻她的手指,哑声说,“前面的小穴吃不消了,咱们来试试后面的菊穴。”
苏茉愣了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她还是缺乏对人体的基本认知,但听到这里也觉得事情似乎不对,甩手给了他一巴掌,蹬腿就跑。
腰酸,背痛,膝盖的关节被他压着操了一晚上,也酸胀得不灵活,趔趄几下,又被他捉回来了。
苏茉就快绝望了,“不不不不不我不!”
他又把人弄哭了,提着后颈使劲亲了亲,“要不你用手吧,可以么?”
有了先前那个极为过分的要求,这个就稍微显得不过分了点。
人在屋檐下,苏茉不得不低头,泪眼婆娑地被他拉到客厅,拖拽到地毯上跪好。
她就说,她就说不该睁眼。
哭唧唧。
苏茉以柔克刚,可怜兮兮地说:“我饿,能不能,先给口饭吃?”
林廷晞嘴角擒了抹笑,捏捏她粉嘟嘟的桃腮,笑道,“想深喉么?”
苏茉:“……”
等她脱身,一定要离这个变态远远的!
他拉着她的手,松开内裤,兴奋的性器早就昂扬蓄势,苏茉凑得近,狰狞可怕的肉棒在扯下内裤的一瞬弹了出来,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脸上。
她怕得往后缩了缩,杏眸里泪意盈盈,秀气的眉蹙着。
龟头弹到她脸颊的那一瞬间,林廷晞险些控制不住澎湃地冲动把那东西塞她嘴里,但还是忍住了,捏着她绯色的小脸亲了亲。
大手包裹着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男茎轻轻撸动着。
火热的唇就快融化在一起,他舔舔她嘴角的梨涡,哑声哄:“看看它吧,看它一眼,嗯?”
苏茉被他掐着下颚,被迫去看那昨晚凌辱她的东西。
初夜过后,肉棒已经褪去了粉色,转而变成更为可怖的紫红,暴涨的青筋环绕其上,棱状的龟头硕大狰狞,她手小,环着他怒涨的性器,撸到根部,就快握不下。
她之所以发烧,除了他破处之后没有清理残存的爱液,还有部分原因,是他器大活不好,技术十分不到位,把娇嫩的穴口撑破了。
所以昨晚,她感受到的,多数还是屈辱和疼痛,快慰并没有多少。
生病,虚弱无助的夜晚,他趁虚而入,技术不好也就算了,她喊了一百遍停,他一句也不听。
她想想就觉得好委屈,好生气,好想揍人!
林廷晞瞧着她,雾蒙蒙的杏眸渐渐氤氲开泪意,不一会儿,泪水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
少年的眼尾还迤逦着情欲的红晕,喟叹一声,抓她的小手上来紧紧握住龟头,感受着跳动的棱形。
另一只手,温柔地抹去她的泪,哑着声音哄她,“怎么又哭……”
她手上突然使劲,泪盈盈的眸子恼怒地瞪着他,那紧致的一握,差点让他射了出来,后面那些言语尽数压在舌底,眼底色欲沉沉,表情如同要开始掠夺的恶狼。
“欠操了是吧?”他冷笑,作势要把怒涨的阴茎插进她的粉唇,被他挣扎地躲开了。
林廷晞这时候还是不敢逼她口的,苏茉就像只傻兔子,若是急了,咬他一口,性能力就此消失也说不准。
他攥着她肩膀,把小姑娘按到胯前,扯开她的衣领,任两只玉雪可爱的兔子蹦跳地弹出,扣着她的手拢了两团浑圆,压出丰腴的乳沟。
苏茉眼睁睁瞧着自己雪白的酥胸裹着他青筋暴涨的丑陋性器,弹跳的,凸起的静脉剐蹭过柔嫩似豆腐的乳肉,暴躁地开始了上下的抽插。
她没见识过这样的把戏,雪白与怒涨的紫红对比太过强烈,美好与丑陋冲击着她的视野,她小腹一湿,浑身燥热起来。
她好慌,好像逃,可身子却提不起力气。
林变态的变态总是震惊到她,又不断刷新着她的世界观。
她紧张地捧着两团酥胸,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闭着眼挨到他把乳肉蹭的发红,拉扯着她的头发低吼着喷射出来,鼻尖绕上浓烈的麝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