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的女人。
在他怀里,被他擎着,被他操着亲着,被他颠得头发凌乱,粉面含春,杏眸里泪光打着转。
都被他欺负成这样,还敢凶他?
林廷晞不再逗弄她,借着淫水的润滑,松了扶着她细腰的力道,龟头登时撞上宫颈,爽得她媚叫一声,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蜷缩着握成了拳头。
林廷晞却是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箍着细腰狠狠地向宫颈草去,狰狞性器又硬又烫,环绕其上的青筋虬结着,剐蹭过娇嫩的甬道,龟头紧密地操弄着凹陷的宫颈,那处敏感不可言状,女人肚子里闷响不断,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她跟不上节奏的啜泣,破碎的求饶……
他低喘着,眼底在烧,掐着她的腰,欣赏着蹦跳拍打的乳浪。
“喜不喜欢我操你,姐姐?”
问话的一刻,宫颈已经被他生猛地撞破一个小口,马眼探进来,贪婪地张大了吸食着子宫里黏腻的花液。
苏茉惊叫一声。
“喜不喜欢,嗯?”
再缠不住他的腰身,玉腿也跟着张了张,似主动的献媚求欢。
“喜……喜……呵啊!”
又是狠狠地一次顶撞,比之前还要深刻,充血的阴唇终于接触到磅礴男根的底部,只留小小一段,便可彻底吞没。
“话都说不利索,还想让我射尿给你爽爽?”
她终究忍受不住,娇喘着吟哦,婉转娇媚,惹得男人额角青筋暴跳,抬起一条玉腿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
“他妈的你自己听听叫的多骚!嗯?爽了是不是?”
不知为何,苏茉身子很软,就比如这抬腿,林廷晞甚至可以轻易地将她的玉腿摆成竖起的一字,畅通无阻地深入子宫内部,热烈而激荡地猛操,操得宫壁收缩,紧紧包裹住暴君似的龟头,让整个子宫沦为他的形状。
“插两下他妈就到子宫,我要是把蛋也塞进来,能不能把子宫也草烂了?”
她不会在床上说荤话,笨得只剩单音节的字符。
“啊啊啊——哈啊……你饶了我吧,慢点,嗯~别……”
宫壁娇嫩,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力气自那处流逝,她只觉得酸软,生理的泪水被他撞飞,极致的宫交,脐下暴动的凸起,让她有种自己快被玩坏的感觉。
“求你——”
话也无力说完整。
“求我操烂你?”不完整,却还要被他曲解。
“姐姐,你好淫荡啊,看看你这副表情——”
“一看见你……一看见你我就硬,就想着扒光你,操烂你!”
“你给我下什么迷魂药了,嗯?”
再紧致的媚肉也缠不住他,她大脑已经没法思考,无意识地发出淫荡的嗯哼,子宫处源源不断的蹂躏让她身体失了控制,感官的权限尽数被他夺取。
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口涎自嘴角胡乱地溢出,淫秽地喘息着。
濡湿的吻游走着,接下她的涎水,诱导着勾出她的丁香小舌,又渡去自己的津液,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尽数咽下。
林廷晞满意于她的堕落,原本纯洁干净,温柔达理的女人,终究被欲火烧成了母兽。
“操你……”
“好想一直这么操你……”
“下次咱们玩后面,好不好,嗯?”
“三个洞都给你操烂,都塞满我的精液,喜不喜欢?”
他恩典一般揉着她的尿道,任怀里的一滩情水迸发出清亮的潮吹,迎着她的急湍的清亮爱液,挺腰狠狠戳弄着子宫,剧烈的颠簸使得爱液飞溅,她几乎是惨叫着恸哭,任他钳制着弓起的腰身,将阴毛簇拥的睾丸也塞进了紧致的小穴,狂轰滥炸一般抵死深捣、深捣,数次深捣、直至捣烂了怀里那滩情水。
她痉挛着颤抖着,红唇微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龟头的边缘深深剐蹭了下宫颈,倒刺一般。
他终于尽兴,缩着屁股将浓烈的精液灌满她饱经蹂躏的子宫,低吼着抱着她,严严实实地压在柔软的床上,动情地撕咬起雪白汗香的嫩乳。
ps:浅写一次宫交,苏苏太匆忙,这一发明显喂不饱孩子,下次再详细点,这龟儿子天天不做前戏,呸!心疼我乖女儿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