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没想到司贺还给自己的方式是帮她口回来。
他的鼻头很凉,碰到阴唇时她哆嗦了一下。
他往前挤入。
先是鼻尖,然后是他的唇,最后探舌滑入阴道。
“嗯……”
从舌尖进入的那一刻起,司恋觉得自己从头发丝被灌入酥麻的沙砾感,就像触电般的感觉,她能顺着滋滋冒出火花的电流看见满天的星星。
他的头埋进她的腿间,唇舌模仿抽插的姿势搅动小穴内壁。
最敏感的褶皱被他一一耐心拂过,他吃上瘾一般,将头埋得更深。
司恋第一次被口,这是很奇妙的体验,和他单纯的性器插入完全不同。
她的小穴是软的,他的舌头也是软的,他裹住她吮吸,就好像以另一种方式在拥抱她。
可她不喜欢被拥抱。
只有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会让她时刻谨记自己回到南城的目的。
她也不喜欢和他做爱,每一次的刻意勾引都是为了看他情难自持。
她在等他脱轨,而不该让自己坠入另一道深渊。
司恋扭过头不再盯着司贺的头顶看,任由他半跪在她腿间臣服。
她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浅浅呻吟溢出口中。
很快下身震颤后花心喷涌,汁液流淌过狭窄的穴,被他全部吞入。
她被他送上高潮,他完成了她下达的任务。
但是他们间游走的氛围从刚才他将她抱上桌起就变得很怪,他没有沉沦,甚至看上去有些悲哀。
“你到底怎么了啊,是我不好吃吗……”
司恋是放风筝的人,她收紧握在手中的线。
本来还想去亲他的,但他吃了她的水,她嫌脏就只好先不亲了。
“没有。”
司贺替她抚好裙摆,带着无法坦白的情绪,他摸她的长发,在后脑轻揉了一下。
“先出去吧,我马上还有个会要开。”
他现在想自己待会。
—
司恋不是傻子,她在脑海里复盘几遍他转变情绪的时间节点,就大致能猜出他到底怎么了。
两叁天后,司贺下午没有公事,他说和她去禾城的古镇逛逛,怕她总在家里会闷坏。
司恋满口答应。
他被她打了一棒消沉几天,也是时候该给他颗甜枣尝尝。
禾城在南城以北,两座城市毗邻,相接处有一座古镇景点。
但因为都是南方城市,大体上的文化底蕴十分类似。
古镇上的房子和司家老宅很像,白墙黛瓦,青灰色石板桥跨越两边的小河岸。
有一条街被商业化后游客络绎不绝,明明是平日,商铺依旧人满为患。
司恋和司贺都不喜欢往人多处挤,就走到了另一条居民街。
这里人少了很多,也有更多生活气息,路边栽种多年的香樟树枝叶茂盛,暖阳洒下金边,勾勒着路上来往老年人的身影。他们虽步履蹒跚,但嘴中哼着小曲儿手挎竹篮,惬意闲适。
司恋一路走一路看,路过一家有意思的小店就进去瞧瞧。
她刚从一家饰品店出去,才走了几步,后方传来一阵摩托车鸣笛,有人操着方言让她让开,司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司贺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