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eria问她明天几点出发去雪场。
司恋才想起来,她之前和几个朋友约好了一起去滑雪。
那里是valeria家的私人滑雪场,valeria是退役的滑雪运动员,起初她的父母包下雪场是为了方便她训练,后来周边打造了温泉酒店之后,就成了她和朋友们的度假胜地。
司恋在前几年圣诞节的时候去滑过几次雪,今年因为雪场即将休整,所以度假时间提前了。
她回完消息,把碎屏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才买的新款这就摔坏了,她不缺钱但还是有点小小的心疼。
午夜半梦半醒,司恋听见楼下有不止一人的说话声,干脆下楼去看。
楼下只开了一盏夜灯,几道人影昏暗。
“小姐,贺总喝多了,我们一会扶他上楼。”
说话的秘书臂弯里搭着司贺的外套,和另一位一左一右扶司贺坐到沙发上。
司恋接过外套:“你们走吧,我来就好。”
她下了逐客令,秘书只好先行离开。
等人走后,她把外套往边上的单人椅里一丢,慢吞吞靠近仰头靠在沙发里的男人。
很累吗。
为什么喝醉了也要皱着眉头。
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她。
“哥哥。”司恋轻声唤了一句。
回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隔了几秒,她坐过去,伸手替他抚平眉间的褶皱。
“司贺。”
她离他很近,又更加小声地唤了句。
还是没有回应。
司恋安心了,接着帮司贺解领带。
她把领带卷起来放到茶几上,想帮他倒杯水过来,刚站起就被握住手腕。
她的心跳脉搏被他一览无余。
“叫完人,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良久,她慢慢回身,对上了他只有三分醉意的眼。
想说点什么呢。
想说的有太多了,该从哪里说起才好。
从分别,还是从初遇。
司贺没有再等她的回答,手中收力,让她顺势坐上他的腿。
司恋没有坐稳,身体还在往前扑,顺理成章的,在她搂过他的脖子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后,就被他按过后脑,唇瓣相贴。
他不费力钻进她的口中,与她津液交换。
与前几日不同,他吻到一半发觉她在回应。
她竟然回应,这让司贺感到欣喜,于是愈加索取。
“要继续吗?”
喘息之间,他们乱了彼此的呼吸,滚烫已经隔着一层单薄面料抵住她,十指交缠住,一场酣战蓄势待发,但他收敛着,还是想听她的意见。
“嗯。”她应声。
最后一回。
就让她再放纵最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