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完全湿透。
司贺还有最后一点理智。
至少等到她湿透,才能进入她。
初夜那晚她哭得厉害,因为她太紧,他太硬。
他还留着那晚的阴影,所以不想真的弄伤她。
但他不想等太久。
修长食指从底裤边缘滑入,找到入口处,他直接探入半个手指。
“啊好疼”
她搂着他的肩,娇气地呻吟。
虽然经历过人事,但间隔了将近一年,被开发过的小穴早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连一根手指进入都觉得疼痛难忍。
司贺能感受到手指甫一进入,就被花穴内壁从四方涌来的压力紧紧吸住,不让他进得更深,也不让他离开。
他没再加力,只是略弯起指尖,在她花穴内壁的小褶皱里仔细摸索。
直到她“嗯”了一声,紧贴着他的小腹一阵颤缩,他知道他找准地方了。
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司贺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也是探入同样的深度,停住,在她最敏感的花蕊处缓慢摩挲。
很快,从内源源流出了湿滑的液体,打开了狭窄的穴道入口,他的手指有了前后挪动的空间。
液体在他指缝间流转,她湿透了。
“这里有没有别人碰过。”
司贺问道。
司恋脑中还乱着,她没有听清司贺的话,正享受着下身久违的快感,她把唇瓣贴在他的侧颈上,胡乱蹭着。
司贺见状,将她往上一颠,趁她松开腿时,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正面抱住她,等待已久的肉棒长驱直入,畅通无阻地整根插入她的花穴中,然后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
娇嫩的私密处很久没有被暴力对待,立马泛起红肿的痕迹,肉体拍打时噗嗤噗嗤的水声也从两人交合处响起。
“嗯啊太深了,不能全部进来呀”
他怎么能这样。
司恋被抽插得差点翻白眼。
她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得不略向后仰着,司贺把着她的腿弯,掰开她的臀瓣,全身只有交合的地方紧密相连。
“哥哥你别全部进来,太撑了”
她的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司贺没有心软,劲腰发力,保持原速操干她的花穴。
“有没有别人,这么碰过你。”
他喘息着,低沉地嗓音飘到了她的耳畔。
司恋又疼又爽,嗯嗯啊啊了几声却被干得更用力,她怕再不回答就要被他操穿,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臂,就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她软着嗓子拿捏他:“没有,才没有。”
司贺终于慢了下来。
司恋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她一点点攀回司贺肩上,趴在他耳边道:“我的小穴,只给哥哥干。”
这句禁忌的承诺刚结束尾音,司恋就被司贺一把甩到沙发上。
她在柔软的坐垫上跟着惯性弹了一下,被很快覆身而上的司贺单手按住手腕,一把拉高将她死死控制住。
她的双腿张开,容纳男人的挤入。
“再张开点。”
他的另一只手拨开试图并拢的膝盖,将她呈字形大大打开。
她的柔韧性不错,也多半是他的功劳。
肉棒干熟了花穴,进退抽插不断带出黏稠湿濡的液体,明明是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在司贺眼里却美感十足。
他操干着眼前柔媚的女人,控制她手腕的力道松了些。
司恋挣脱开,双臂环住司贺的脖颈。
她红唇轻启:“哥哥哥哥的肉棒,有没有被别人吃过”
她比司贺在言语上外放得多,此刻这番与他刚才类似的询问,倒显得她在和他调情似的。
司恋不喜欢这种暧昧的氛围,她换了个话题,扬眉笑道:“你知道石楠花是什么味道吗,想不想尝尝?”
下一秒,司贺被她的手臂带着往下压,唇瓣与她相贴。
她灵巧地钻入他口中,与他激烈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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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碎碎念:
前期是莉莉主动勾引多,后期就被哥哥完全掌控了(哥哥本来就是很强势的人,从他们在欧洲时就是,只不过他现在还在礼义廉耻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