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贺从边上的大衣兜里掏出来看了眼:“王姨。我接电话,你坐上来自己动。”
他板着张脸命令她,就是不帮忙,司恋没办法,被他插到一半在最靠近兴奋临界点时突然停下,刚才又耽搁了点时间,她现在觉得身体很空虚,急需被他填满,只好重新握住树立着朝她打招呼的肉棒,抬起臀让龟头去寻找她的花穴口。
可她看不见下面的状况,之前又没有主动坐下来的经验,只好一味握着肉棒盲目乱蹭,胡乱插来插去想要找到自己的洞口。
肉棒被她乱插乱塞的动作激得抖了几下,马眼处冒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整根肉柱又胀大几分。
司贺咬着后槽牙忍着,接通电话后就抬手捂住了司恋的嘴:“什么事?”
那头在客厅焦急等待的王姨听见司贺的声音后一愣。
他嗓音又沉又哑,王姨只以为让他半夜赶到江边来接司恋的气还没消,又生怕他发怒万一责打司恋,她忧心忡忡开口:“大少爷,你看这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姐她还没回”
“她今天玩累已经睡了,晚上住我那,您也去休息吧,明天找人给她送换洗衣服过来。”
司贺说完,看见司恋终于找到了位置,正把龟头对准小穴,分开腿小心翼翼往下坐。
王姨答应司贺的话,还想说什么但又不敢再说,只犹豫地再回了句:“小姐她身体弱,吹了那么久冷风还站在水里,怕她着风寒,大少爷你给她泡点姜茶喝了再睡。”
“嗯。”司贺正要挂断,感觉腿上一沉。
司恋这时叫了一声,好在他提前捂住她的嘴,尖叫变成了闷声呜咽,她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司贺立刻挂了电话扔到前座去。
他掐住她的腰试图帮她往上抬,被她扯住手阻止:“呃你别动……好疼”
司恋疼得直抽气,眼泪哗哗掉。
“谁教你一次就坐到底的,自己洞多浅不知道?”他语气差到极点。
肉棒被她的小穴死死夹住,她疼得掉眼泪,他也被夹得不轻。
女上位本来就容易进入深,司恋正是因为担心自己受不了才慢慢一点点往下坐,没想到跪在他身侧的膝盖在车座椅上一滑,全身唯一能支撑她的就是身下那根肉棒,她只能顺着重力的作用一屁股吃进整根。
司贺真要被她的莽撞气死。
她穴浅,但他长,所以平躺时干她,看似大开大合抽插,但他整根插进去时会探着她的花穴内壁往前拱,摩擦过敏感点让她流出更多水,给她足够的缓和时间,哪像她自己,什么都不管不顾,直直对着花核深处捅到底。
司恋仰着脖子抽搐起来,断了线的小珍珠顺着下巴流到锁骨上:“哥哥我好疼好像插到宫颈口了,我动不了有东西流出来呜呜我是不是流血了”
司贺被她哭得没法再发火,两人下身又确实卡得很紧,就像严丝合缝的榫卯工艺,他托她的臀想往后退出来一点肉棒也很困难。
“放松,没出血,没事的。”他出声安慰她,手往两人交合处探去。
亲吻掉她锁骨上的眼泪,司贺替司恋揉阴蒂,试图给她刺激后让花穴松开口。
被他的长指快速揉捏着阴蒂,花穴里的疼痛感减轻了一些。她感觉车厢内很闷,有种难以名状的气味漂浮在空气中,让她更加神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