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样子,仿佛被扣上早泄帽子的人不是他。
司恋被他扫了两次兴,也不再自讨没趣,她看了眼手里塞过来的茶杯,一股辛辣味扑面而来。
她嫌恶地挪开。
“我说了我不要喝。”
老姜味很重很难闻,她把杯子还给他,“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如果不想喝,以后就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那你以后可不能躲着我呢。”她重复之前说过的话,把责任都推卸给他。
时间很晚,再不睡只会让她的失眠更严重,司贺没陪她插科打诨,自己喝了一大口后扳过她的后脑对着嘴喂进去。
他撞到了司恋的鼻子,她疼得惊呼,可一张口姜茶就灌满了口腔。
比芥末还让她讨厌的味道从舌尖一下子冲到了鼻腔里,又辣又苦涩,司恋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
窜上脑门的刺激感呛得她咳嗽了两声,还没咳完就被扯回去,第二口姜茶又嘴对着嘴推了进来。
他看准时机,趁着她嘴张开时灌进来,就不怕她被呛死吗!
司恋好不容易才推开烦人的男人:“你给我,我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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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受了寒,司恋后半夜晕乎乎的,她没有睡着,但又不断在做梦,她觉得自己像根羽毛,有一阵风吹过来,她就顺着风轻飘飘飞了出去。
应该是天亮了,外面的鸟叫声好吵,吵得她脑袋更晕了。
“唔”
她翻了身,手臂成了软趴趴的面条,一巴掌甩在司贺的脸上。
司贺被她扇醒。
她手心冒汗,很烫。
司贺探了探她的额头,也很烫。
是发烧了。
他立刻拿起电话给医生拨了去,抱着司恋下床:“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司恋眼睛肿了睁不开,只恍惚听见了医院两个字,手脚挣扎起来:“我不要去”
“由不得你。”
司贺抱着人往衣帽间走,穿过客厅时突然听见玄关处有门锁解禁的声音。
司贺心下一跳。
他忘了叫王姨过来送衣服的事。
果然下一秒王姨带着人刚进门。
可她刚进门就看见震惊的一幕。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条长款睡裤。
他手中打横抱着面色坨红的女人,身上的男士衬衫随着她抗拒扭动的姿势上滑,隐隐露出大腿根。
她显然很不满有人禁锢着自己,埋头张嘴就咬上了男人的胸肌:“我不要去医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