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朝旭甜甜一笑(我敢保证旭那双像白兔般红通通的赤眼此时也乘载了如夫妻般的宠溺爱意看向阿遥),之后他略略将脚往后踢,把腿后的娃娃抖出来。「然后这是agic,她是旭炼出的少女蛊,被我盛装在自己製作的娃娃里。啊!对了,agic是魔幻的意思喔!」
我僵硬的点头,除了点头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经过新字汇在脑袋轰炸后我就只能点头。
「那你来这里是想要委託我们什么呢?」阿遥问道。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
先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用颤抖的手从随身包的皮夹里掏出「她」的照片,递出前再次闭上双目,日渐发霉的三明治山、无法承受事实而崩溃发疯的父母以及身为一切始作俑者的「她」。
「我姐姐,她在半年前自杀了。」我缓慢说着。
「节哀顺变。」旭第一次讲话,他的嗓音十分冷硬,冷硬得像是西伯利亚中连针叶都结霜的松树。「然后呢?」
然后呢?
我意志坚定地递出照片,大声喊道:「我想要取代『她』!请帮我整成跟她一模一样的脸!」
「呵呵呵……」面瘫旭扯着嘴角,咧出冷笑说:「你要想清楚啊!脸一整,可是永远都变不回来的。而且我要求的代价很高哦!」
「我来这里前就做好决心了,我绝不会后悔。」
「是吗?还真勇敢啊!既然你不怕,那就来吧!」旭如此嘲讽着。
接着带我穿越条条长廊,最终目的地是一间洁白的房间,房间中央设立了一张有扶手的皮革躺椅。
旭要我躺在椅子上,接着用皮带捆住我的咽喉、两臂、手腕、腰部、膝盖、脚踝,「这是干嘛?!」我开始紧张了,尤其是那个娃娃agic还用两隻手撑着下頷,一脸有趣的趴在扶手桿上看着我。
旭拿出一瓶窑製的陶罐,恢復了冷漠的表情,「因为在整容的过程中会產生无法言语的疼痛,不把你绑起来的话,你可能会把我们家的装饰品给砸坏--那可是我和阿遥努力挣钱才买的。」
「至于为何agic会在这里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她喜欢看热闹。」旭语毕,从陶罐里揪出一条长长的蜈蚣,之后将它放在我的脸颊上!
「你做什么!」
毛毛的,痒痒的,我眼睁睁地望着那条多足生物爬进我的鼻孔,在皮肤底下窜动着。
好痛,真的好痛呀!
在我痛苦挣扎皮带的束缚之际,agic发出清脆好听的笑声,「嘻嘻--」她是这么嘲讽我。
「你的五官本来就有你姐姐的影子,所以只要在把眼睛放大、下巴削尖、手臂和腿的肉割下些、胸前则多加点肉的话,就完美了。」
旭冰冷的指尖滑过我的脸庞下围,在我的胸前游移了一下,补充说:「我刚放下的蜈蚣蛊是先帮你削骨的。」
「那……你、你说的代、代价是?」我儘管痛,仍然倔强的继续询问。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我百分百确定旭在笑。
「代价,等蛊吃饱后你自然就晓得了。」他在我耳边轻语。
接着我的下顎感受到一阵惨烈的剧痛,不是皮肉上的痛,是到达骨头、直传至灵魂的强大痛楚。
我也顾不了在陌生人面前的无谓矜持,开始放声尖叫。
「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