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的唐婉宁,让日向彻无法自拔。她的无法无天、胆大妄为都是他惯出来的,她的脆弱无助,矫揉造作也是他宠出来的,这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她体内巧妙的结合,经常让他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却也让他泥足深陷,病入膏肓。
日向彻不再追究,搂紧了她,低头埋首于她白皙的颈窝。过了几秒,道:“这香水哪来的?下次别用了。”
唐婉宁雨过天晴,咯咯地笑:“哪还有下次呀,登台前化妆的时候,喜鹊给我喷的。”喜鹊是仙乐林的一位歌女的艺名。
听见她清脆的笑声,日向彻也不自觉地跟着笑,“我让财务给她涨些工钱,别用这么劣质的香水了。”
唐婉宁捏着他的耳朵,作吃醋状:“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嘛!”
日向彻把她的手拿下来握住,她的皮肤油光水滑的,像是丝绸。他低头在唐婉宁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我是不是怜香惜玉,你最清楚了!”
唐婉宁眼睛往别处瞟,故意不看他,道:“我才不知道呢!”
日向彻作势打她的掌心,“没良心的坏家伙!”其实他的手落下来之后,是在挠她掌心的嫩肉。
唐婉宁怕痒,被他弄得直笑,奈何手被他捉得紧了,躲也躲不开,最后只好求饶,“哈哈哈,好了好了,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日向彻的脸都要笑酸了,他牵起她的手,“不闹你了,走吧,回家。”
“我想吃宵夜,都忙了一整晚了,饿死了。”唐婉宁撒娇。
“想吃什么?”日向彻问。
她直言:“我想吃寿司,你亲手捏的。”
明明暗杀失败了,她却还能理直气壮地命令他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好。“日向彻觉得好笑又无奈,偏偏自己乐意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