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上那股诱惑性气味已经充斥房间,而克雷尔便是一个被迫沉沦在气味海洋里的溺者。
克雷尔几乎要忘了自己之前在说什么。男人下身的肉棒硬邦邦的。他意识涣散,完全忘记江云是自己最厌恶的人,浑浑噩噩的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和她交合。
江云估摸着下身已经够湿,便站了起来。
脸上重量一轻,克雷尔下意识仰头、试图追着那处离去的蜜地。全身未解的束缚再次限制他的行动,男人重重地跌回床面,那头白发也因此在空中晃出成片弧线,满床散落。
此刻的克雷尔从眼眶到颧骨都是红的,方才的风干的泪痕明晃晃地挂在眼尾晕红之上,唇面略肿,胸膛起伏剧烈,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惨遭蹂躏的良家子。
江云的膝盖贴着他的腰腹,把那根热烫的肉茎抵在穴口,接着身体微微下沉,缓慢地将它一寸寸吃了进去。
嘶——
克雷尔感觉那处甬道如同一张湿润柔嫩的嘴,吞下肉棒的过程中,湿哒哒的软肉与阴茎表面摩擦,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但江云的动作很慢,她一手抵着他前额。另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中央,手臂发力带动腰腹起伏,慢悠悠地吃进肉棒,再慢悠悠地吐出。
缓慢摩擦带来的麻痒实在难耐。克雷尔死咬住下唇,下腹肌肉一阵颤抖。他被绑来前就被灌进特殊药物,江云异能携带的气味令本就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崩溃和高潮的边缘徘徊——他恨不得现在就能自由活动,然后捏着她的屁股狠干。
几次反复的吞吐后,江云终于将克雷尔的阴茎吃进了大部分,她松了口气,心里不住骂骂咧咧。
克雷尔这王八蛋的鸡巴跟身高成正比,长度惊人,偏生自己必须用女上位的姿势。阴茎戳进深处的时候小腹隐隐发疼都有种被干穿的错觉。
心情不美丽导致江云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撑在对方胸膛正中的手掌游曳到心口,她没动束缚带,反倒是捏紧囚服将这处黑色布料撕开,淡色的乳尖隐没在织物裂缝间。指节拨开布料,用力掐住这枚小小的乳头。
“嗯哼——”
男人的身体反射性弹动,忍不住弓起背部企图逃离心口处的剧痛,但这个行为使得乳尖被指腹捏着向外拉扯,反倒制造出新一波痛楚。
江云差点没在他身上呆稳,埋在她穴里的肉棒也随着动作变化退出来了些,在浅处的阴道里胡乱戳弄。
“安静点!”
江云直接一巴掌盖在他脸上,用力把身下人摁平,膝盖夹住他腰腹,略微用了点力往下坐,把那根肉茎重新吞进。
就这么一动一摩擦,克雷尔被快感硬生生逼到临界点。喉间溢出低低的闷哼,浑身肌肉绷紧十几秒后,他身体软绵脱力,陷进厚实的床褥之中。
潮红慢慢从男人脸上褪去,少女的脸色却十分难看。
克雷尔射了,还没射进最里面,江云也还没高潮,这意味着床事必须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