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一混混出生,能混个辖区警察当当已经是事业天花板了,让他异地调动档案简直是天方夜谭。
连织在床上思来想去,近一周的高压上班和学习让她精神紧绷,不一会便睡着。
迷迷糊糊中她梦到了上辈子。
噩梦这种东西永远存在于人的脑子里,她接客的第一个男人是个脸上长满瘤子的独眼男,长得太丑没人要,只能来会所嫖娼。
若是之前的连织对这种男人半眼不带看的,可她却被逼着躺在他身下。
敢反抗就挨鞭子,挨电棍,来来回回几遍她自己都服软了。
曾经在人大她多骄傲啊,帅气多金的学生会长捧着鲜花在她楼下,她都不带动容,如今,却跟了一个癞蛤蟆。
一点多从梦里醒来,连织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无限空洞和辛酸涌来。
她身体涌上密密麻麻的空虚。
想做爱,疯狂想做爱。
想夹着男人劲瘦的背脊在一次次贯穿中酣畅淋漓。
连织双腿无意识的夹紧被子,细嫩的脚趾在床单上蹭着。
也就在这时候,她又想起了陆野,想象他那只充满力量的手在她身体上拨弄,该是何等快乐。
连织突然睁开了眼,计上心头。
她先是去换了件性感的真丝睡衣,再去打开卧室窗户,将房里的布置弄乱得一塌糊涂。
做完这一切,连织给陆野打了个电话。
近三十秒的拨线中,她给自己涂了个亮晶晶的唇彩。
那头甫一接通,她就哭了出来。
“陆野救命!半夜我家里进贼了,快来救我!啊!你别过来!我已经报警了!”
电话里她声嘶力竭,声音充满了惊恐。
陆野瞌睡瞬间没了,他沉声道:“连织!连织?”
没有回应。
连织立马将电话挂了。
手机屏幕隐约倒映着她眼眸含笑的脸,她就不信陆野不来。
陆野之后打来的电话,连织一个也不接,她拿了篇英语作文开始背,还被背完门就被大力敲响了。
“连织!”
隔着一扇门,陆野嗓音极低,但却极有穿透力。
里面无人应答,楼道的灯光应声而亮,覆盖在男人眉头紧皱的俊脸之上。
几秒之后,他像是再无耐心,一掌拍在门上。
“开门!”
他正要蓄力,一脚将门踢开。
房门却在这时自动开了,不等他反应,一道人影猛然扑了上来。
伴随着对冲的气流,淡淡的玫瑰香像是勾人魂魄一般缭绕着他的鼻子。
“陆野呜呜呜你终于来了。”
她攀着他的脖子呜呜哭泣,“我都快吓死了,你怎么才来呀。”
她跟个八爪鱼似的攀在男人脖子上,两条腿分叉开挂在他腰间,哽咽啜泣的时候胸脯在他怀里蹭动。
陆野来得急,就穿了件体恤。
此刻她胸膛的两团隔着件睡衣蹭着他,来来回回碾着的时候,陆野甚至能感受到那两处尖尖的形状。
他眼眸霎时黯了。
陆野想将她推开,然后握上她肩膀的手触电般收了回来。不为别的,她后背几乎全裸,只有两根吊带。
触摸上去仿佛羊脂白玉,光滑得很。
陆野训练挨揍都不带眨眼的,现在面对这情况却有些进退不得。
“连织,你先下来!”他沉声道。
她埋在他脖颈里,摇头哽咽:“我不!我害怕”
“下来说!”
“不要要是有人再进来怎么办。”
她仰头看他,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那个人他想摸我要不是我逃得快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她嘴唇微颤,眼眶也红红的,几滴眼泪顺着下巴跌落,渗进了乳沟里。
陆野被这幕刺激得眼瞳一缩,他瞬间挪开了眼。
连织就趴在他怀里,清晰可见,他耳根一瞬间就红了。
红得滴血那种。
她得意的小尾巴瞬间就翘起来。
果然是个闷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