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邦业道:“我可能会编,但证据不会”
话音刚落,书房的一道暗门打开了,一位中年妇女中里面走出来,不难看出她年轻时的风姿妖娆。
“唐婷和霍企山是在声色场所认识的,她嫁入霍家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郑邦业看着那位妇女,道,“你说说你当年都知道了什么。”
女人道:“我当年和他在一个会所,有个姐妹叫阿琪,茶余饭后告诉我们…。”
她的声音悠远而感慨,说声色场所里的人不过是男人的一盘菜,真正能攀高枝的少之又少。
所以唐婷嫁进霍家那年几乎是羡煞全城,闲下来姐妹们总是拿她当成榜样。
阿琪却不以为然,说她没法生育,嫁进霍家也不过是受人欺负。
“真?”所有人都惊呆了
“当然,我有证据。”
阿琪说有次唐婷不是请了两个月假吗?她无意翻到她的病例,才发现她这一胎子宫都给摘除了。
“我这还偷拍了照片呢,喏没法给霍企山生孩子,她的富贵也就这样。”
其他姐妹翻看照片,有的偷偷存了下来,也或多感叹时也命也。
没想到几年后唐琪竟有了儿子,他们想不清这其中缘由,各自忙碌生活去了。
“这事我以为只是个小插曲。”女人将诊断报告的照片交给了郑邦业,道,“没想到有位太太兜兜转转找到我。”
那位太太想也知道是孟礼贤。
一条条证据摆在面前。
“我他妈不信。”
霍尧脸色早已变了,他几乎尖锐地盯着郑邦业,“这些都是你编的,人是你找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达到你的目的。”
他话虽狠,但明显含着丝茫然和脆弱。
郑邦业眼睛也红了,他拿出一迭文件递给霍尧。
“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去调查,证据骗不了你,但孩子我希望对任何人都你保持清醒。”他道,“你看看霍企山这些年对你做了什么?”
霍尧一页一页地翻,无数纸张从他遍布青筋的手掉落。
这些年他做的无数个项目,无一不是霍企山从中作梗让其变成了一堆废纸。
霍企山给他钱,养大他的胃口,再让他认识到自己就是个废物。
甚至他已成雏形的医疗供应商,闹出人命的几件事都是霍企山亲自找人安排的。
甚至八岁那年,他因为家庭教师的毒打自此厌恶学习,也是霍企山的一手安排。
“你以为霍企山疼你,前前后后给你花了那么多钱。那你知不知道孟式集团上个世纪的资本就超过六百多亿,全被霍企山吞了。”
郑邦业痛心道,“连着你母亲车祸坠入桥底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霍尧面色狠狠扭曲了下。
几滴水光砸落到文件上,他滑倒在地上,几乎将拳头咬得血肉模糊。
他不明白,昨日还在拍拍他背脊说慢慢来的父亲,今日怎么就成了刽子手。
他又想到了那通没有打完的电话,想孟礼贤叫他的名字,彼时毫无感觉,如今仿佛撕心裂肺的刀搅一般。
郑邦业上前拍拍他肩膀:“孩子,你——”
霍尧狠狠将纸扔出去,嘶吼:“我他妈一个字不信!”
白花花的纸张在空中飞舞,他起身跑了出去。
写这章有丢丢小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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