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的姿势入得好深好深,连织恍若被插进了芯口,偏偏男人大手还在握着她屁股上下抛甩,腿部蓄力将她癫上颠下,偌大龟头刺着她花芯的嫩肉往里陷。
“啊”
她绷紧腰肢,无力的仰起头。
“轻点呜呜宋亦洲太深了”
她声音似哭非哭,手指挠过他大腿像是小猫在挠痒。
宋亦洲下颌绷死,挺着胯更是用力往上顶,连织被颠得左右发颤,连想支撑的东西都抓不住,长发也如绸缎一甩一甩。
生死欢愉间,她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仿佛如刀般架在她脖子上。
连织懒懒抬眸,侧头顺着卧室门缝看去,顿时如遭雷劈。
陆野?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可站在卧室门外的不是陆野又是谁?
他一句话没说,就远远站那。
身影陷进黑暗里,阴郁笼罩,但发红的眼睛却一眨不瞬地盯着她,像条充满戾气的狼,偏偏又近乎死寂。
连织心瞬间卡进嗓子眼。
他怎么回来了,完了完了!
几秒对视,他消失在那道门缝里。
她身体惊吓般骤然缩成一团,绞得体内的肉棒进出不能,几乎快要射出一股,宋亦洲闷哼出声,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在故意搞他。
他翻身将她压回床上,喘着粗气贴在她唇边:“夹什么?动不了了。”
“没…没…”黑夜将连织仓惶的脸色掩盖,话没说完,宋亦洲便含住她的唇。
欢爱结束,男人搂着她小睡了会。
清晨他还要去赶飞机。而躺在他怀里的这几个小时,连织如同灵魂出窍般。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走宋亦洲的,似乎还做出副困倦的模样,让他亲亲,低声可怜兮兮让他早点回来。
可大门一关连织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她翻出手机,陆野昨晚给她打了好多电话。
果然是他回来了,连织最后一丝侥幸瞬间支离破碎。
她来不及去细究他为什么提前一天回蓉城,衣服往身上一套直接出门打车去陆野那。
整个城市灰蒙蒙,一道曙光割不开连绵的黑,前路越来越暗。
正如连织沉重的心情,她看着外面,魂不守舍。
她有预感,陆野这次怕是保不住了。
到他门前时,仿佛突如其来的胆怯,她几次想要输密码,手却情不自禁发抖。
最终心一横戳了几个数字。
门开了。
一股浓烈的烟味猛地袭来,像是比人烟嘈杂的赌场味道还浓,呛人喉咙。
她借着楼道微光看去。
整个屋子半丝灯光也无,窗边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里满满都是烟头
在一起后,她不喜欢烟味,陆野便从没在她面前抽过烟。
此刻男人微低着头,莫名的颓唐。烟雾覆盖在他冷厉的下巴之上,他手臂夹着一点红光,连织仿佛燃烧的是她一般。
门关上,他抬眸看着她。
连织亦然,谁也没有先说话。最终还是她不敌这死气的对视,几步走向他。
“陆哥哥,抱抱。”
她声音轻柔带着点娇俏,和以往一样奔去他怀里。
陆野也抱她,甚至如以往那样让她坐他腿上。
可腰间大手收紧却不断收紧,连织仿佛要被箍死了,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声声压抑。
她主动出声:“陆哥哥,我——”
话没说完,下巴被捏住往上一抬,陆野低眸看她:“你一直在脚踏两条船?”
“什么?”她一窒,装不懂。
近距离对视间,男人眸子像是一汪死潭。
他说:“一边和我上床,也和他保持性关系?”
“没有!”
他问话之犀利,连织无所遁形下,徒劳为自己婉转,“陆狗狗我没有,是他强迫的我,他是我老板我没有办法,不然我工作就保不住,呜呜”
她眼泪说来就来,吊着他脖子哭得好委屈,像是个实实在在的受害者。
陆野却不为所动,也没有替她擦泪。
他问:“真的?”
她点头。
下巴突然被同力一掐,那力道仿佛要掐死她。
陆野声音微沉道:“连织我再问一次,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她哭得好不可怜。
人却被摔在沙发上,哪怕沙发足够软,她也被颠得头晕眼花。
“我自己去问他。”
撂下这句话,陆野起身朝屋外走去。
“你干嘛陆野!”
连织立马跑去拉住他,然而刚碰到手臂就被陆野反手一甩,男人黑发后的眸子赤红带着磅礴戾气,像是要沿着躯体爆然而起。
转眼他已经打开门。
连织飞奔着拦在他面前,死死抓着门锁往后推。
“我不准你去,你不准去!”
光是想象宋亦洲知道这是场骗局的后果,连织都能当场疯掉。她推不开他就拿头撞他,狠狠地撞,就是不准他打开这个门。
“我说好嘛,我说!我说!”
陆野手臂松了门锁,低眸看她。
他眼里的温柔早不复存在,只有死死压抑的疯狂,像是根钢丝随时都要断裂。
连织眼眶微红:“之前他有次喝醉了,我送他去客房我们就之后就一直”
她话里说的断断续续。
陆野声音微哑:“和他是从哪天开始的?”
她嘴唇微张,说不出话。
陆野问:“在我们之前?”
连织睫毛颤了颤,转头向另外一边。
很多话无须多说了,陆野仿佛被开了一枪,突然其来的窒息让他脸颊微微抽搐,眼眶瞬间就湿了。
“所以男朋友是假的,结婚是假的。”
他声音嘶哑得近乎粗噶,“还有那晚半夜醒来,哭着说害怕失去我也是假的?”
连织嘴唇颤动,眼睛也避开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