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从的在一旁的水盆里净了手,走到小白身旁,在小白雪白的长衫上蹭了蹭,等手上多余的收分都被长衫吸收了,才将白嫩的双手搭在小白肩上。
如今,她与小白身份调换,她成了丫鬟,小白是她的主子。
对于北庆朝雨的这些小动作,小白不置可否,甚至……还有点喜欢。
北庆朝雨也并非是真的想用小白的衣服擦手,她想探探小白的底限在哪。
北庆朝雨自觉深知安身立命之道,十六年来处处与人交好。而且她身为虽有继承权但又毫无野心的公主,从来不认为自己触碰了谁的利益。
可以说,在无意间窥见了小白的秘密之后,她能理解小白会杀她,但是理解不了小白会囚禁她。唯一的解释就是——小白看重两个人两年的情分。所以北庆朝雨很想知道,这一份情分究竟能让小白对她容忍到哪一步,直白些讲就是,这一份情分能为北庆朝雨带来多少利益。
北庆朝雨一双柔荑虚虚搭在小白肩上,手指灵活的在上面点来点去,不像按摩,更像是弹琴,还不如刚刚揪葡萄用的力气大。
小白什么都没说,就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北庆朝雨胆子便大了些:“白姑娘,我掉的东西还没找到吗?”“主人”这个称呼,在其他人眼里很正常,在北庆朝雨这里,总能勾出她脑子里一些奇奇怪怪的很羞耻的东西,她实在叫不出口。
那一日,她是到了醉今朝才发现,身上的皇族玉佩和周子墨给的周家少主令都不见了的。
小白并没有睁开双眸,回道:“没找到,可能是被附近百姓拾去了吧。”他顿了顿,又说,“还是继续叫我小白吧,听习惯了。”
北庆朝雨分不清小白的话是真是假,东西真的丢了还是小白不给她。她觉得第二种可能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