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快速滑动着,宋迟穗像一阵风往前,邓离加快速度赶上去,拦在她身前,双手扶着她的轮椅。
宋迟穗惯性往前,一头撞上她的腹部。
腹部软软的,还有香味。
邓离干脆抱着她的头,把她按在腹部:“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她的鼻子被堵着,艰难地呜呜两声:“因为你不可信。”
“是吗?”
邓离抱着她的小脑袋,指腹在她后脑杓揉了揉,很是怜爱:“你天生多疑,我拿你没办法。”
宋迟穗原本推攘着她,一双手掐着她腰部的肉,听她这么说,忽然松了手,隻轻轻拽着她衣角。
衣服被她扯开,纽扣之间的缝隙被扯出缝来,刚好能看到腹部的肌肤。
一呼一吸之间,那块肌肤跟着浮浮沉沉,白里透红,香味四溢。
宋迟穗眼睛瞪圆,下一秒,邓离按着她的头,将她按在那白白的皮肤上。
耳朵似蜂鸣一般,尖锐的声音响起,耳鼓膜也像是被一扯一扯的,笃笃笃。
宋迟穗屏住呼吸,也没有移动,就那么贴着。
她感觉自己贴在一个浅浅的浪上面,浮浮沉沉,十分舒心。
邓离摸着她小脑袋:“冷静了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耳朵嗡嗡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冷静。
“没事,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回程路上,宋迟穗时不时瞟一眼邓离,她坐着开车,衬衫的下摆很自然迭折起来,纽扣与纽扣之间缝隙拉开,透过缝洞,刚好能看到一寸皮肤。
宋迟穗晃了一眼,脸色不由得更烫了。
她背抵着座椅,企图通过座椅的微凉来给自己降温。
邓离看她满脸通红,不由问她:“你很热吗?”
她摇头:“没。”
邓离鼻息轻叹,如玉骨折扇的手调着空调口,让它不至于直接吹到宋迟穗,又能给车内降温。
继而把空调温度控制在26摄氏度,这个温度,不至于冷着宋迟穗,她身体喜温,但不代表大夏天也不怕热。
手掌重新握紧方向盘,微微用了把力,手背凸起的血管在透明阳光下泛着紫,她的指长、白、干什么都很灵活似的。
打架、抱她、或者其他什么。
宋迟穗瞟了两眼,睫毛快速眨了眨。
“对了,裴医生说的,你记住了吗?”
“记得。”
两个人在她面前跳了不知道是什么国家的华尔兹,搞笑极了。
“记得就好。”
邓离侧脸看她:“今晚上就开始康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