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雨:“自然会,她的未来还有那么长,需要人陪伴,她也会爱上另一个人,那个人对她温柔无比,会好好照看她,带她走出痛苦,给她幸福。”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里仿若已经出现了那个人同宋迟穗相处的一幕幕,十分精准到位。
青水不知道怎么说,她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宋迟穗也并非易变通的人。
但是听简秋雨这般说,人过个年,好几年,又和别人在一起了,总觉得这句话太轻飘飘了,清描淡写地描述着那个经历。
而承受的人则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地度过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熬。
送殡的车到了,四个人从冷冻车厢将冰棺抬出,放落在地。
这边简秋雨通知新兰,让她去看看里边的情况。
新兰掬着手弯腰进去了。
另一辆银色的宾利停在大门外,从车上下来四个人。
穿着同样黑色衣服的段甜甜和宋迟秋,还有另外两个中年人。
一个西装革履,头髮剪成平头,头髮也是黑白相间。
另一个稍显气质,身穿素黑色旗袍,头髮烫成大波浪,模样看上去50上下。
虽然一看非名门望族,但也算小康家庭。
两人便是邓离的亲生父母了,她的母亲一下车,腿就开始软,声音也颤抖起来,隻管往别墅里边走:“我的离儿啊。”
她双手无力地往前抓,开始崩溃大哭,好几个人搀扶着她,才拖着她站稳,慢慢往里走。
邓离的父亲则看上去冷静许多,没什么多余的话,隻抬头看着前方:“人在哪里。”
简秋雨和青水各让出一步,让长辈们走在前面。
一行人匆匆往里赶,只见新兰急匆匆从里边赶出来,神色慌张:“不好了大小姐,不好了。”
宋迟秋两步走上前,站在她面前:“别大呼小叫,有事说事。”
新兰指着大厅,眼睛瞪成了铜铃:“二小姐,二小姐和夫人的尸体不见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往房子里边凑。
这一进去,只见大厅内散落着几处萧条白绫,正中间的花圈已碎,花瓣顺着后院落了一地。
新兰掐紧手指,看着眼前一幕:“不会诈尸了吧,夫人把小姐带走了!”
宋迟秋狠狠瞪过去:“闭嘴。”
她看向那个位置:“一定是妹妹带她走了,她不愿意她被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