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目光相对,许河弋躲闪着避开,想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避重就轻道:“我……唔……那个……那个黄主管……他……他总是想欺负我……”
之前求助于温恆景的时候,许河弋隻说了黄文培对自己的刁难,隐瞒了对方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事情。
温恆景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凛冽:“他怎么欺负你了?”
“没……他没有得手……”许河弋见温恆景的反应,隐约感受到他对自己是有些在乎的。他变得欢喜,转过身来钻进温恆景的怀里道:“昨晚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脱身。”
明明是撒娇讨好的话,可温恆景听了却是一阵沉默。
许河弋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想着要怎么找补回来,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郑重地说:“许河弋,之前是我思虑不周,才没有把黄文培彻底处理掉。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还有,”温恆景忽地对上许河弋湿润的眼睛:“以后再有这样的人觊觎你,就告诉他,你是我温恆景的人。”
话音落地,许河弋睁大了眼睛。
他震惊于温恆景竟然给了自己这样的许诺。
这样的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或许会显得狂妄无知。可对于温恆景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他允许许河弋这样自称,就相当于承认了许河弋的身份。
在这个能和温氏的人扯上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就足够彰显地位的城市,有了这样的认可,对于许河弋这样籍籍无名的人来说,更无异于鲤鱼跃龙门。
许河弋忍不住想知道温恆景在心中究竟把他当成什么,却又不敢再多问一句。他猜想温恆景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新宠——正在兴头上,便乐意花些心思对待自己。
毕竟,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
他自知自己与温恆景的身份地位千差万别,又有着终身无法抹去的污点,就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和温恆景处一段,既满足了自己心底对于爱情压抑已久的渴望,也不会让自己妄想天长地久的未来,真的已经足够了。
可心中到底还是苦涩异常。
“以后……以后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情况了……”许河弋避而不答,接着低头沉默。
两个人紧紧贴着彼此的身躯,许河弋将男人的隐晦表白错当成了对玩物的宠幸信号,温恆景则把许河弋的沉默当作了对自己感情的抵触。
大概是他操之过急了。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够久,奢望他对自己动情,本来就不容易。
这么想着,温恆景也不再提那话题,手上沾了药膏,沿着许河弋的股缝缓缓插进去,许河弋抱着他的肩膀,窝在他的怀中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