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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瑞让她分开腿跪在洗漱台上,随后掌心按在她的后腰,调整她腰部下伏的角度。

岑溪睁开眼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手肘撑住镜面,呼出的气体让镜子蒙了一块雾蒙蒙的水汽。

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双腿被摆弄成极其羞耻的姿势,像是预备着随时承受操弄。

她有点难为情,别开脸。看见他丢掉避孕套的塑料外包装,她看向垃圾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

岑溪松一口气,最后一个避孕套已经裹在他身上,今天总算不用磨蹭到很晚,一次就能结束去休息。

陈泽瑞从旁边的柜子翻避孕套前,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意思是让她垫在膝盖下,明天还得上班,腿上带着伤不好。

现在避孕套已经戴好,岑溪还是慢悠悠,不肯挪动。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岑溪不情不愿,仰头看他。

陈泽瑞贴得太近,她身后的肉茎高高翘起来,硬邦邦的顶端戳在她的大腿根,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滑腻腻的还有点冰,全都黏在她的皮肤上。

“你想在地上也行。”

那还是算了吧,岑溪无奈接受。

陈泽瑞做爱很安静,但希望她叫出声,这是岑溪自己发现的。

他的手摸上岑溪的奶子,五指分开,大大咧咧按在赤裸的乳晕边缘,拢住一只乳揉捏。

岑溪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不满意她的反应,指腹下陷,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下巴,食指伸进她的嘴里,扣开牙齿,揪着舌尖搅动。

她忍耐几次,不让自己喊出声,掐住乳尖作乱的手越发过分,她终究没撑住,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泄出。

“唔,不……不要。”

陈泽瑞这才满意,弯下腰,安抚性地咬住她脖子后的软肉,用牙齿慢慢地磨。

托住奶子的手指略微施力,松开手,红痕立刻浮现,乳肉像波浪一样晃动。她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错乱的指痕遍布她不会外露的肌肤。

因为困,岑溪不怎么有兴致,但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胸被他掐在手里,精神还是小小的振奋了一下。

在这方面,他们一开始算不上多有默契,也是磨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今天的契合。

他轻而易举勾起她的瘾,对准,没入。

&ot;啊……&ot;容纳来得太突然,即使身体已经准备好,岑溪的手臂还是抖了一下,从镜子前打滑,险些磕到头,脖子后那块被他含在齿间的肉扯得生疼。

“好疼。”

陈泽瑞松开牙齿,退出一点,见她撑不住,干脆摆正她的肩膀,把她的手抓过来,压在后背。

“对不起。”他看着脖子上的牙印道歉,身下不停凿入。

一手便能环住她的两只手腕,轻轻一拽,岑溪的胸口越发挺起,被撞得不停往前耸动,乳肉上汗琳琳的,触到镜面,跳动的形状都被留在上边。

深进几次,缓解了短暂的难耐与初入的胀痛,岑溪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主动回头吻他的下巴。

“好乖。”陈泽瑞失笑。

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头,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做回应,而后咬牙喘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爱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股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爱,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爱情的爱,更不是心爱的爱。他们之间,如今和&ot;爱&ot;沾边的,只有做爱的爱。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感情。

她性欲冷淡,水液悄无声息干涸,交合处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色娇艳,赞气味芳香。他不是在用爱灌溉她,希望她成长得更好,只是想从她身上索取短暂的欢愉。

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原本像是会咬人的小口,主动收缩吞咽他。

此刻却成为完成任务式的,全然地承受,没丝毫类似于身体愉悦的反应。

陈泽瑞甚至在她身上察觉到微小的排斥,岑溪的身子越来越往前缩,远离他,腰与臀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是完全不属于他的美丽。

“怎么了?”陈泽瑞卖力挺入几次,她大腿发颤,明明承受不住,可整个人依旧是懒懒的,不肯动,逼急了也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低喘,“今天湿得好慢。很累吗?”

他停下来,透过镜子看她。

岑溪的丸子头松松散散扎在脑后,随着两人的动作,已经快要散开。

几缕发丝从头顶垂下,额头两侧的绒毛被汗水打湿,黏在两侧。

岑溪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细看额间布有细腻晶莹的汗水,一副被涨满、弄坏的样子。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檀口微张,向外吐气。

“怎么……怎么不动,泽瑞,你好了吗?”她没怎么投入,见他停下,以为结束,惯例地收缩自己,延长两人的快感。

穴内的肉茎还硬邦邦插在深处,不见疲软,虽然今天没有特别舒服,只略微有一点点爽到,舒爽的感觉也是转瞬即逝,稍微有点可惜,毕竟膝盖都跪痛,怎么能浅尝辄止。

但睡前小甜点,有一点也就能够满足,多了第二天她的腰会酸痛。陈泽瑞是老板,她又不是,明天还要上班。

怕他赖在里面又要再战,她准备自己抽出来。

看见她分开腿,手摸到交合处扶住根茎,身体慢慢往前抽离,陈泽瑞脸都黑了,挺腰撞进去,整个肉茎入到最深处。

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收紧,肉茎入到头,还继续往里顶,她的小腹隐隐凸起一块,隔着一层肉,他好像能在她身体里摸到自己的存在。

“啊……突然又怎么了,好深,我有点痛……”

“再躲,人就要钻到镜子里了,镜子是会吃人吗?”陈泽瑞不悦,沉声说道。

岑溪暗道不好,她还以为把情绪收敛得很好,没想到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人真的很难骗过自己。

“你在讲鬼故事吗?”她笑意盈盈,用脸颊快速贴一下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镜子里的她,眉眼带怯,眼里含了一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莫名开始烦躁,不喜欢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直白问她,“你不想做吗?”

岑溪撑起腰,上下摆臀,主动把撤出一截的肉茎吞回去,声音夹着喘息,又娇又怯,“当然不是啦,泽瑞,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怎么会不想。”

“不过,要是真被镜子吃掉了怎么办,溪溪离不开你。泽瑞……”

陈泽瑞蹙眉,“以后别说这些,没有人会被镜子吃掉。”

“嗯,以后都不会说了。”靠她自己完全吞入有些困难,岑溪只好求助他,“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

“好难受,老公……你动一动。”

“岑溪!”陈泽瑞咬牙,动作狠厉,次次撞到最深处,“不许乱叫。”

“别……别这么重,以后不叫就是了,你不要这么深,慢慢的好不好……”

后入的姿势太霸道,岑溪吃不消,心中怨怼他在发神经,出口的低吟却故意夹着嗓子,自动去掉含有脏字的部分。

“啊……要被撞坏了,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弄得我好痛。呜……求你……快射给我,都射给溪溪……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陈泽瑞的动作又密又重,岑溪已经有点混乱,困意飞走,脑子里想的东西都被撞得四散。

她暂时忘记自己心里怄着一口气,放出声尽情地呻吟,享受身体上的快感。

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喊得陈泽瑞身下又胀大一圈。

他低吼一声,挺胯加快冲刺的速度,想把心里无端的烦闷抛开,“你真是。”

真是什么?一句话有头没尾,岑溪才懒得猜。

他今晚怎么了,陈泽瑞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她拿走吹风机的时候没有拒绝,为什么被她舔一下就连几步的距离也等不及,在浴室里就急忙把她剥干净,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

他完全不讲究技巧,只靠蛮力,岑溪连求饶的功夫也没有了。

下腹爽到痉挛,交合处更是一团糟,透明液体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又随着他的插送被堵回穴里,又胀又痛。

快感还在蔓延,她承受不了太多,开始哭叫。大腿根部、垫在膝盖下的浴巾都湿淋淋一片。

“破掉了……”岑溪哭声凄惨,手被他抓着,挣脱不得,她讨好地侧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声音黏黏糊糊,“先松一松,让我排出去一点,求你了,肚子……肚子呜呜呜……”

她咬破了陈泽瑞的嘴唇,疼痛与血腥味让他找回一点理智。

“肚子?肚子怎么了。”

“痛,肚子好痛,你要肏坏我了。”岑溪在他身下哭吟,脖颈处被他磕破皮的伤口,手腕处一圈红印,只怕她的膝盖同样不会好到哪去。

陈泽瑞松开她的手,她马上托住自己的腹部,缓解坠感,声音无辜可怜,“泽瑞,你好过分,都弄痛我了。”

过火的情事不是没有过,但都有个度,陈泽瑞眸色加深,不可置信自己竟失控到这地步,连她的哭喊也不管不顾。

他动作缓慢地抽出肉茎,穴道内的嫩肉也被扯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茎身稀里哗啦喷出,过量的摩擦让穴口变成深红色。

水液流出来,暧昧淫靡,陈泽瑞呼吸粗重,将她整个人翻转,摆成坐姿。分开她的腿,挂在臂弯,没留给她喘息的机会,又密匝匝填进去。

岑溪还在调整呼吸,被他入得颤抖,整个人一惊,抬起屁股往上缩。

她几乎是悬空被他抱在身上,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交合处,液体还没能全部排出,又增添新的,岑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

“好晚了,你快点弄完去休息好不好?”岑溪快累晕,还得耐着性子,装作温柔体贴,事事为他考虑,“要是不小心超过睡觉的时间,你会失眠。”

陈泽瑞不理,照旧不管不顾冲撞。

“泽瑞,我给你吃奶子,射……射给我,呜呜,好厉害,快射给我。”岑溪挺起胸,把红果送入他口中,嘴里说些没羞没躁的话。

这回陈泽瑞出奇的受用,两边换着来,吮吸得啧啧作响,身下有快射出的征兆。

岑溪看到希望,更加卖力夹他,“好厉害,我要被你弄死了,奶子也被舔得好舒服。”

几十次深凿,陈泽瑞将她悬空抛送,就着面对面深拥的姿势,嘶吼着射出。

事后,避孕套是岑溪处理的,她很累,但还是挣扎着抢过来亲自检查。

面对他疑惑的表情,岑溪知道自己太激动了,不过她也只是笑笑,企图糊弄过去,“你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