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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你看看时间,现在是九点。”

岑溪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九点了。”

“现在回来。”

“不行,”她直接拒绝了,想了想,又向他解释说,“已经和敏敏约好了。我不是让陈姐告诉你,今天我会晚一点回家。明天是周六,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敏敏出去。你就自己吃晚饭,让我在外面玩一会儿嘛。”

陈泽瑞见她是真的忘了,有些生气,“发信息很难?为什么要别人帮你转述。”

“怎么了嘛?泽瑞,你为什么要凶我。”

岑溪声音委屈,陈泽瑞觉得自己做错了,正想要道歉,又听见她说,“我又不是在外面乱说什么对不起你的话,晚一点回家也不行啊?”

“你什么意思,下周妈过生日,我们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去买礼物?现在又扯到哪了。”

“哎呀!”岑溪一拍大腿,“我忘记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再回家是来不及了,她和陈泽瑞约好直接在店里见面。岑溪担心这个点不好停车,打算把车留给程敏敏,自己打车去购物中心。

挂断电话,她没急着走,先去仓库帮忙数外带咖啡杯的余量,又磨蹭半小时,才动身离开咖啡馆。

在计程车上,她把备忘录里“晚八点,挑礼物”这一条删去。

往下翻看,顺手把“十七号,阿姨的生日”也删掉。

“姑娘,你这地址没错吧?”司机看着手机里的地址,转头询问岑溪。

“没错,您就往这个地方去,在商场门口的红绿灯把我放下来就行。”

“不是买东西吧,这个点儿,过去也该买不上了。”

“是买东西。”岑溪说。

司机大叔预估得没错,岑溪时间掐的刚刚好,下车的时候商场已经停止营业。

五个未接来电,三条短信。

陈泽瑞早就挑好礼物,在停车场等她。

走去找他的路上,岑溪想到他一个人生闷气,就觉得高兴。

她知道自己在做没有意义的事,甚至不如小孩子过家家。

对方惹自己不高兴了,就用一点小把戏让别人也不高兴。

很没意思。

车停在很里面,她找车花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看见他的车,眼前还有一大段距离。

小跑一段,气喘吁吁地坐进副驾驶,岑溪边系安全带边道歉,“对不起,路上太堵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阿姨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这件事难道怪我?”陈泽瑞忍耐多时,冷着脸质问她。

“我哪有怪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生气?堵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陈泽瑞向来讨厌别人迟到,他认为守时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今天他等了一晚上,说话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听,岑溪能想到,也就不觉得自己会接受不了,反而还因为他的生气暗爽。

“手机呢?”陈泽瑞突然问。

“在包里。”

“带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今晚怎么了,我都道过歉了,还这么凶。”

“我说的是道不道歉的问题?岑溪,你现在难道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他是生气,可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因为岑溪迟到生气,这个认知让他更生气。

陈泽瑞怕自己再待下去,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会忍不住做一些过分的事。

“你要去哪?很晚了。”

岑溪跟在他后面下车,以为他气到要徒步回家,但其实他只是找了一面墙靠着。

“泽瑞,你别生气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岑溪走到他边上,晃晃他的手臂,“你要一晚上都在这里站着吗?”

惹他生气未免也太容易。

陈泽瑞没理她,岑溪看了看周围,走上前,身子几乎贴上他,踮起脚,语速慢悠悠地在他耳边说:“你好幼稚啊!”

凑这么近,陈泽瑞闻到她身上有咖啡豆的香气,她今天没有涂口红,嘴唇的颜色很浅,一张一合,带有柠檬清香的温热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感觉到他的变化,岑溪轻声笑了。

“为什么这么生气还是会硬啊,泽瑞,裹在裤子里不难受吗?”

她的手按上去,轻轻往下压,听见他哼了一声,又扯住他的领带,“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想在这里被你插,站着一定进得很深。”

陈泽瑞想,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岑溪弄疯。

这样的动作,调情意味十足,岑溪轻车熟路拉开裤链,他瞳孔急剧收缩,慌忙伸手制止。

“住手,这里是停车场。”

“停车场又怎么了?”岑溪挣脱他,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抚摸他鼓起的一团,“别撒谎,你明明很喜欢。昨晚在浴室你有多兴奋你忘了么?不会有人来的。”

她向下扯开内裤,肉色茎身脉络凸起,蓬勃欲出,陈泽瑞的呼吸沉重,喉结上下滚动。

手心钻进去,五指圈不住灼热源头,她皱眉,忽而又笑,笑容如稚童。

“好烫,这么大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塞进裤子里的,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吗?”

“别说了,松手。”他濒临崩溃,被撩拨得胸腔升起烈焰,急于宣泄。

周围静无人声,喘息在空旷停车场内回转,又砸回他自己身上。

鼻尖空气混杂潮湿的尘土气息,是久不见阳光的阴冷窒闷。

这个角落里,热意腾升。

女人的手还在抚摸,动作生疏,尖利的美甲不时划到他脆弱的囊袋。

疼痛刺激他的神经,手臂上青筋暴起,腹部绷如硬铁,全身感官被岑溪一手控制,要生也生,要死也不过一念间,“呃……”

“你很少这样叫,”岑溪抬头看他,“要全部拿出来吗?”

“……松手。”

内心在叫嚣,眼眶胀痛,不理智的声音在怂恿他,就在这脱光了肏她,肏到她满地爬着哭叫求饶,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

失控与理智,只在一线徘徊。

“你可以推开我,但没有这么做。”岑溪盯着他的眼睛,彻底把他放出来,“你很喜欢,对吧?”

岑溪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短款连衣裙,腰部修身设计,鱼尾裙摆遮到大腿中间往上一点。

她个子高,且身材比例好,一双腿又长又直,裙子下露出的大片肌肤白皙紧致,陈泽瑞看得喉间发紧。

嘴上拒绝,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不自觉挺腰迎合岑溪的抚弄。

岑溪手心捧着龟头,指腹揉搓顶端的小孔,把漏出的清澈液体抹到柱身。

“你骗不了我。好硬,会不会戳进子宫,我怕痛,受不了的。”

撒谎,她哪一次是没肏进去的,分明再硬也能容纳,连根部都能严密堵住穴口。

陈泽瑞破坏欲高涨,忽然施力按住她的臀压向自己。

“啊!”岑溪细声惊叫,手中的性器直戳到腹部,隔着裙子贴在身上。

“你别后悔。”

“后悔什么。”她笑,眉眼间浸染春色,“泽瑞,不摸摸我么?内裤都要湿透了,好难受,一碰到你就会湿。”

她的裙子正好方便他去触碰、侵犯。拨开腿心的小片布料,他伸手进去,阴蒂硬挺,往下碰到一手的水,如她所说,早已经泥泞不堪。

足够湿润,他直接往里插入两根手指,温软穴肉顷刻缠上来,水液顺着手指被勾出体外,他曲指再探入,旋转几次,专注抠弄不平滑的一块褶皱。

岑溪受不了,大腿痉挛。

“啊……好涨。”她配合地呻吟,手指缓慢的上下撸动肉茎,呼吸声、喘息声交缠,湿润粘腻。

她很快高潮,喷了陈泽瑞一手心的水。

“你的手指好厉害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缓了半分钟才恢复过来,用虎口在肉棒上转动,力道比会让他觉得舒服的大小要重,他的喘息声更明显,“比这个还厉害。”

他们的身体贴得很近,从远处看不过是男女相拥,没有人会发觉,男人腿间偾张的性器高昂着头,对自己的欲望毫无遮掩。

“你别哭。”陈泽瑞咬牙,抽出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威胁道,“今晚最好能一直这样笑。”

“我好怕啊……”她做出害怕的表情,眼睛里却是挑衅,一脸坏笑,“你要轻轻的呀。手腕好酸,什么时候能射。”

“用手我射不出来。”

听他这么说,岑溪附在他耳边给他提了一个建议,才说出来,就被严词拒绝,“不行,停车场里有摄像头,你想被看见吗?”

“不会的,我的裙子能遮住,没有人会看见,我们试一试,进不去就算了,你是不是担心自己站不住。”

他受够这张喋喋不休的嘴,想用吻封住,最好只能从里面听见接吻的搅动声和她在床上的求饶声。

低下头,只蹭了蹭鼻尖,岑溪反应很大,直接挣脱他捏住下巴的手,缩进他的外套里,“不可以。”

“又躲?”

“嘴唇上的伤口好了才能亲。”

陈泽瑞没说话,气压很低。

下一秒,他抱起岑溪,让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岑溪忽然被抱起来,“啊”了一声,很快被他捂住嘴。

他放下手,直接拨开内裤插进去,岑溪还没反应过来,他大出大进几次,撞得她上下颠簸。

她软得说不出话,倒在他颈窝处,小声哼唧,让他轻一点。

暂时缓解了瘾,陈泽瑞就着这个姿势,一边肏一边走到车子旁。

压在车门上重入一次,撞开宫口。

岑溪痛呼,受不了他突然发疯,蹬腿想要逃走。

“好好待着。”说完,他把岑溪放进后座,关上车门,直直插进去大开大合狠肏几十次,次次连根拔出再连根没入。

她除了哭叫呻吟发不出别的声音,也不敢喊得太大声,要控制音量,以免招来保安。

&ot;啊……太深了,腰,要断了。&ot;

“不不不……不要压肚子。”岑溪身体剧烈颤抖,交合处又酸又涨。

他的手按在上面,让她有失禁的冲动。

这地方终究不方便,陈瑞泽见她高潮,便抽出来,用手快速摩擦,射在裙子上。

她浑身透出粉红色,脚趾蜷缩,身上的黑色裙子凌乱发皱,几道浓白精液,痕迹明显。

突兀,淫乱。

归家中途,他下了一次车,再回来手里提了一兜子避孕套。

岑溪那会儿正裹着他的外套,捂着肚子缩在后座哭,陈泽瑞抹掉她的眼泪。

“别浪费了,一会儿还有的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