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良这时俯下身,在他的耳垂重重一咬,同时在他穴里释放。
段慎眯着眼睛,静静喘息着等待过去。
他身上药效褪去,总算清醒几分,便想去拿手机问问情况,然而他还没起身,脸色便变了又变。
成良已经红了眼再度将阳物埋进他的温暖之处,重重的操干起来。
若说第一次还勉强能算清醒,后半程完全是被药效操控,段慎被他翻来覆去烙煎饼般,不知疲倦地做了好几次,期间还停下来换过套,直干的意识模糊,最后怎么睡去的也不知道。
成良在半夜里清醒过来,铁青着脸去洗了个澡,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清理段慎,就开个房间,打算把段慎叫醒去睡。
成良按着段慎赤裸的肩头,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抬手就要将人弄醒。
却在下手的那一瞬间顿住了。
他坐在黑暗里望着对方的脸,似是有些烦不胜烦,又像是无可奈何般,最后投降似的深吸一口气,扯了张被子将人裹成春卷,抱去了开好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成良被一记枕头暴扣砸中面部。
他呆滞站在原地,一脸想不通。
他不过是起床顺便叫段慎去上课不要迟到而已,为什么要被段慎打。
段慎坐在床上,一隻手抵在屁股和床之间没让全部坐下去,浑身绯红地瞪了成良一眼。
“为什么打我?”成良好学生姿态,不懂就问。
段慎呵的一声:“学霸同学,咱们都是上过床的关系了,你居然一醒来叫我去上课?”
不是该趁热来一发吗?
成良仿佛听懂他的潜台词,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作死鬼:“不然呢?你屁股还要不要了?”
段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