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着段重去和前继母及她的男朋友吃饭,对方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派人物,长的清秀,说的上是浪漫文艺,看起来很虚华,骨子里倒是务实,不虚搞些有的没的,讲话起来也条理清楚。
段重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多少文艺派的,内心在第一眼见到对方的时候就拉到了最低分,偏偏又被他强行拉上了几分,一顿饭吃下来,也颇有些想做个朋友的意思。
三个人觥筹交错,吃的热闹,男方也时不时提段慎两句,问问学习情况。
段慎向来不提成绩,这会儿大概是喝上头了,亦是成绩突飞猛进,想得点夸奖,于是将成绩条摆出来,说:“考了班级第五,和大学霸差了三百分。”
段重很快t到他的点,偏过头来问:“这么喜欢他?”
段慎嗯哼了一声,用眼尾瞄他:“你该不会想玩棒打鸳鸯这活吧?”
段重冷笑:“你还自比鸳鸯呢?就是隻自恋的孔雀,显摆会露大屁股那种。”
段慎呵呵道:“都是遗传,都是遗传。”
说完做出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突然问:“那老爸你……和我亲妈不是真爱,也没做过,那你……是不是老——”
处——男?
后面两个字无声胜有声,段重捏着酒杯咬牙切齿地和他贴耳磨话:“我当初就该把你射墙上。”
段慎笑得格外灿烂:“那样老爹你不仅是个老处男,连娃都没有。”
段重没立刻回他,倒是突然出神,望着段慎想起来谁似的,片刻后又狗模人样,恢復成一副讨段慎嫌的样子:“当老处男也不想要你。”
段慎和他意见一致,两人碰了酒杯,他喝着澄黄的酒液,却忍不住想起了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