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的前台对小情侣来开房已经见怪不怪了,祁裕拿了房卡和她刚要往楼上去,就听到身后人咬着瓜子道:“套得单独付钱。”沉蕙则脸上涨成了猪肝色,倒是祁裕风轻云淡地应了一声,拉着她去了房间。沉蕙则阖上门之后怒气冲冲地说着:“什么嘛,难不成来这里都是为了上床吗?”“你不是,我是。”祁裕忍着笑意打趣她。沉蕙则瞪他一眼,走到窗户边看向窗外的密雨,不知道在想什么。祁裕道:“我去给你买鞋和衣服。你要什么样式的?”沉蕙则摇摇头:“别去了,往前走就是水坡,很容易出事。再等会儿吧。”祁裕听她如此,便也听话乖巧地坐在床沿,一言不发地凝睇着她的背影。沉蕙则回身,对上他的目光,脸上一热,蠕动着嘴唇说:“看我干什么?”祁裕说:“好看。”看好文请到:art沉蕙则瞥了他一眼,微微撅起嘴,也跟着坐在床上,低下头从书包里拿出湿纸巾擦拭着鞋子边缘。祁裕拿过另一只,也有模有样地帮她,她要制止,祁裕却道:“今天算是我耽误了你的时间,理应赔罪。”沉蕙则抿了抿唇,幽幽地劝慰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再说,我也不觉得我自己是什么好花。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你就是最好的。”他莞尔一笑,低着头继续擦拭。沉蕙则眼圈一热,放下鞋子,去洗手间洗了洗手,祁裕也跟着一同前去,拿了毛巾递过去。沉蕙则注意到他头上的雨水,示意他低下头,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他像一只温驯的小狗狗,眼睛弯弯,很是可爱。沉蕙则心里蓦然一动,忍不住在他颊边重重得拧了一下。祁裕怔了怔,虽然有些疼,却在心底绽出了小小的火花。他的笑容干净温润,酒窝就像是一个漩涡,渐渐让她迷失了意志,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祁裕压在墙上,唇瓣若即若离:“蕙蕙,蕙蕙。”她觉得鼻子酸酸得,还未开口,祁裕又问:“可以吗?”她仿佛不受控制地点点头,情欲是一剂罂粟,尤其是和心爱之人的床第之欢,哪怕分手了,沉蕙则的春梦里祁裕也是永恒的男主角。她想念祁裕在床上的蛮横与粗鲁,喜欢他事后抱着她一句句说着“喜欢你”,还喜欢有风雪的夜晚窝在他怀里与他一起听着自己创作的歌曲。她不由自主地双手下移,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祁裕是否也很想要自己,果然,裤子里面已经硬了起来,她胡乱揉着,祁裕舒服地哼唧了几声,咬着她的唇,凶狠地吸吮了几下:“好骚,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涨得要疼死了。”沉蕙则啐道:“你是不是找过别人了?”祁裕赶紧认真说:“我只和你做过。真得。”他默了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贴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我好像只能对着你硬起来。”沉蕙则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可心里又好像是碳酸饮料,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泡泡:“那我应该送你一盒壮阳药,年纪轻轻就阳痿了。”“你试一试就知道我是不是阳痿了。”沉蕙则磨磨牙,忽然踮起脚,在他下巴上奶凶奶凶地咬了一口,留下不深不浅的一小圈牙印。祁裕只是哼了一声,眯了眯眼睛,倒是有些享受,男人有时候都是受虐体质,不光喜欢再心爱的女孩子身上弄出痕迹,也喜欢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咬痕。他愿意做赵敏的张无忌。他的瞳仁又黑又亮,是沉蕙则喜欢的样子,遇到祁裕之前,她对于可能会倾心的男孩子其实没什么具象,只是觉得会很帅很帅,直到祁裕出现,脑海中的形象一日一日的具象化,最后定格在祁裕身上的分分寸寸,都是依着他的样子打造描摹。她双手利索地解开他的裤子,蹲下身,看着毛发中那根硬邦邦的棍子。“我去洗洗。”“不要。”沉蕙则张开嘴含了进去。男孩子身上的味道萦绕在口齿鼻端,腥膻,却不让她反胃。祁裕一手撑在墙壁,一手慢慢地、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头发,感受她口腔之中的温暖。沉蕙则细细地舔舐着,舌尖扫过gui头上的小孔,尝到咸腥的味道,索性用力一吸,祁裕哼了一声,手指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ji巴上按了按,差点插到她的嗓子里。她干呕一声,反倒更加压迫了嘴里的那根ji巴,祁裕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禁微微扬起脸,半合着眼睛,手掌又重重地压了下去,沉蕙则没有丝毫地反抗,她努力地舔舐、吞咽,只想让他释放出来。终于,祁裕咬着牙,快速地挺动着腰肢,她像是最柔顺的女奴,承受祁裕的喷射。祁裕想要撤出来,她却不肯,反倒是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
祁裕目光深沉如许,他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脱下她的内裤,伏在她的双腿间,唇齿贴上她的花穴,舌尖挑逗一般沿着花唇的形状描绘。她双腿绷紧,手掌覆在他的短硬的头发上,素白的手指埋入其中,就像是黑白两键的钢琴,其余听到她难以忍耐的呻吟声。舌头灵巧地一遍遍钻入,咕滋咕滋的声音连绵不断,模仿着ji巴在里面进出的姿态,勾引着沉蕙则一步步沦陷。她身子弓起,愈发感觉身体里的躁动,像是有许多的小虫子在身体里面游走啮咬,极度的渴求什么。祁裕从她xiao穴中抬起头,下巴唇角都是亮晶晶的y水,沉蕙则的眼睛雾蒙蒙得,又可怜又可爱。他覆上她的身子,沉蕙则主动地翘起小pi股蹭了蹭那根重新勃起的大棒子,想要他赶紧进去。祁裕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呢喃说:“蕙蕙,我好喜欢你。”她却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祁裕没有着急,ji巴凶猛地插入,花穴里面都是黏腻的汁水,他的女孩儿就像是甜蜜的桃子,芬芳馨香,他抱着她凶猛却不失温柔地肏干,性爱,沉蕙则终于明白了性与爱之间的关系。没有爱情的性就像是荒原中毫无感情的生物之间机械的交配,她和祁裕……她睁开眼睛,亲吻着祁裕性感的唇角。祁裕含住她的舌尖用力吮吸,弯起眉眼。时间紧迫,但两人还是在床上做了叁次,沉蕙则喜欢骑在他身上,像是女王,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用自己的身体支配祁裕的感觉。祁裕却喜欢最正常的姿势,埋在她胸前,舔舐、揉捏、抚摸,直到那里全部是自己的气息,直到沉蕙则尖叫着进入了高潮。沉蕙则累得不想说话,事后都是祁裕去收拾,她侧着身,薄薄的被子搭在腰间,腰窝清晰,好身材一览无余。祁裕从身后拥着她,拢了拢她的手臂柔声问:“睡着了?我去叫个外卖吧。”沉蕙则“唔”了一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道:“楼下有个盖浇饭的小店,旁边还有一家卖衣服的店面,你顺路帮我买一件白色的裙子吧。我把尺码给你。下午彩排必须要穿。”祁裕应下,立刻要走,沉蕙则却翻了个身,窝在他怀中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软绵绵地说:“不着急,陪我一会儿。”祁裕便重新躺下,勾了勾她的鼻子说:“蕙蕙,不分手了好不好?”她扁着嘴:“你妈妈和我姐姐都不会同意的。”祁裕默了默说:“那就先不公开,我来想办法。”沉蕙则瞄了他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祁裕自责说:“我一定尽快。”沉蕙则深深缓了口气,只好说:“我姐姐那里我会找时间好好说一下,但是有一点,我不想见到你妈妈。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祁裕倒是能理解,拥着她“嗯”了一声道:“我向着你。”沉蕙则隔了几秒钟,忐忑不安地望着他:“祁裕,我这么自私,你不会厌恶吗?”“你没有自私啊。”祁裕轻描淡写地笑道,“你很好。又或者,在我看来,你没有缺点。”他皱了皱眉头,忽然又展颜笑了一下说:“蕙蕙,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在很多事情上追求完美,讨厌存在的任何差错和瑕疵,可对你,你无论做什么,哪怕是与我之前的认知完全相反的事情,我也没办法觉得厌恶。”沉蕙则抿了抿唇,忍着笑意绷着小脸说:“谁让我这么优秀呢,是吧。”“是。”祁裕只觉得云破月来,一切多云转晴。祁裕出去买了饭,又给她买了衣服,尺寸倒是合适,只是做工一般,左袖口那里开了线,祁裕去前台借了针线盒,有些生疏地帮她修补好。沉蕙则只看着他,末了,亲了一口说:“贤夫良父。值得嘉奖。”祁裕笑着在她脸上捏了捏。沉蕙则晚上回到家里,祁裕已经在微信上重新申请加为好友,沉蕙则当时在排练没看到,祁裕下午也有事情,没法等她。沉蕙则抿着唇笑,心里乐开了花,又觉得和从前一样甜甜蜜蜜得。她点了通过,祁裕发了个请安的表情包,沉蕙则笑得不行。祁裕关切着问了几句,最后忽然将她的头像截图发来:“这个小动物是什么表情包?”沉蕙则给他发过去,没过多久,他便换了头像,还发了个朋友圈。他那孤零零的空间难得出现这样不符合他性格的动态,沉蕙则点了个赞,留言“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