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舒吃着许娆为她做的晚饭,许娆几乎不会做饭,虽然是私生女,但程瀚却爱屋及乌,更加偏爱这个女儿,养得许娆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只是后来许绯和程瀚离世,没有了钱,许娆才不得不自力更生,但是她身边还有周景舒,所以多数生活上的事情都由周景舒帮她料理。
周景舒看着盘中简单至极的烤牛肉和硬面包,这已经是许娆难得一次下厨了,他有些动容又觉得心酸。
两人坐在小木屋廊檐下,风铃阵阵悦耳的声音伴随着春风传来,许娆在他对面落座,笑盈盈地开口:“怎么样?好吃吗?尝一下。”
周景舒咬了一口牛肉,笑着点了一下头:“很好。”
许娆笑道:“那你慢慢吃。”她又将一瓶红酒打开,优雅地倒入周景舒手边的玻璃杯中:“这是爸爸之前珍藏的,据说很名贵。”她斟完,看了看葡萄酒瓶身设计精致的花纹,叹息着,却又满满不甘心:“真好,有钱什么都可以最好的。爸爸在世的时候我见过各式各样名贵珍品,可现在呢,我却需要等到特殊的时刻才舍得享用。”
周景舒没有说话。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 u6 c o
许娆暧昧地看着周景舒喝了一些,欺近,唇齿之间的话带着恣意、恶毒与满足:“酒精容易让人放纵,也更容易让旁人感到疼痛和痛苦。”
周景舒攥紧玻璃杯的手指顿了一下,最后还是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
醉死过去的男人是没有那方面的冲动和能力的,他知道许娆要的是什么,她要自己在云愫身上的伤害放大,可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许娆笑靥如花,周景舒的面容也因为这些红葡萄酒而升起薄薄的春色。他有一张清俊至极的面容,平常不善玩笑,没什么表情,望向珍爱之人,阴郁的眼神又饱含柔情,细细端详倒有几分禁欲的意味。许娆也十分爱他的容貌,相形之下,她的五官甚至不如周景舒的精致,有时候难免生出几分嫉妒。她双手捧起周景舒的脸,直直地望入周景舒眼眸,声音放柔,蛊惑着周景舒:“景舒,就当是为了我妈妈,好不好?”
周景舒木然地点点头。
午后的日光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周景舒仿佛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视死如归一般推开了那扇门。木门声音微响,侧躺在床上阖着眼的云愫听得动静,回眸望去,透过朦胧的光,勉强认出是那个男人。
想来又到了吃饭的时间。
云愫每日头昏脑涨,其实也吃不下去什么,但是为了生存保命,还是强迫自己每顿饭都要吃一些。这般想着,便坐起身,倚靠在床头。
可是男人没有像之前那样大步进入将快餐放在小几上便离开,而是反手将门阖上,寂静的木屋内,云愫分明听见那一声“咔哒”,就好像潘多拉魔盒涌现出的魔鬼,顿时缠绕在心头喘不过气,她敏感地察觉到,似乎今天有些不对劲。
云愫下意识地起身,想要躲避,可周景舒已经一步一步走近,手掌飞速地握住她的手腕,冷声说了一句话,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
他身上有浓郁的酒气,云愫厌恶地别过脸,又听到这句话,顿时呆若木鸡,周景舒见她没动静,索性上手去扯开她的衣物。
云愫吓了一跳,回过神时,上衣的衣领已经被他扯坏,她用力地挣扎,怒斥道:“混蛋,放开我,你们、不能、不能这样……”可惜她的力气实在有限,周景舒又是铁了心,叁两下就将云愫的上衣连带着内衣扯落在床上,他一手箍住她的一双手腕,又要去脱她的裤子,原本在叫骂的云愫却已经开始哭泣着哀求,紧紧地夹紧双腿不断扭动抗拒:“求求你,先生,我不要……你给我妈妈打电话,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出……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可他不说话,依旧自顾自地将她的牛仔裤扒下来,云愫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遮蔽,周景舒干脆从侧面撕开扔在地面,云愫泪流满面,嗓子已经沙哑:“先生,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别伤害我,求你……”
课堂上她学过这些知识,虽然少男少女皆嘻嘻哈哈插科打诨,但是羞涩之余总是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是和恋人之间美好的一段记忆,而不是现在被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