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的天总是阴沉沉的,千万年来无数鬼怪的怨气已经凝为了实质,终年漂浮在酆都的天空。
屋内只点着几只红烛,这偌大的宫殿昏暗无比,像是怪兽张开了深渊大口。
房间里只剩下了沉乔瑜一个人,她不由自主地缩在了床角,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抱着膝盖,企图寻找一丝安全感。泪水濡湿了她的嫁衣,她止不住地抽噎。
兴许是这昏暗的灯光,又兴许是自她苏醒紧绷的神经再也没有松懈过,她在角落里静静呆坐了好几个时辰,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迷迷糊糊地睡去。
意识昏沉之际,一双冰冷的躯体覆盖在她的身上,凛冽如冬雪般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尖,如绸缎般的墨发垂在她的脸侧。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了一双如野兽般的眼眸在黑夜里紧紧锁定住自己。
“醒了?”伏渊轻笑道。
不等她做出反应,伏渊捏住她的下巴,薄唇狠狠覆上她的菱唇,他的舌不容拒绝地破开她的牙关,追逐缠绕着她的小舌,将他的唾液哺育给她。
沉乔瑜的双手覆盖在伏渊的胸膛上,妄图推开他。可她的力量在伏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面对她的抗拒,伏渊似乎显得更兴奋了些。随着伏渊的不断靠近,沉乔瑜突然感受到有一根火热的棍状似的东西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虽然她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是没见过猪跑,总还是猪跑的。
她一瞬间慌了神,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伏渊在她嘴里肆虐的舌。
“原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伏渊只有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唇角,眼里却透着狠戾。他轻轻松松地将她的双手紧箍住,捡起垂落在一旁的红盖头,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一个死结。
沉乔瑜犹如砧板上的垂死挣扎的鱼,动弹不得。
伏渊冰冷的手指慢慢扶过她柔软的腰际,引起一片战栗。他手指渐渐往下滑动,在沉乔瑜的私处的亵裤上不断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