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走,听到他如此说立刻紧紧抓住了他
“别走!”
“大般若、我我马上就”
他的大手抱住了她紧攥成的拳,安抚性说道
“我不会走,但是月要一直这样闭着眼睛?”
少女坐在两个男人之间,臀部轻轻翘起,预备着吞入身后人的性器,而半身扑在他的怀中,瑟缩不已
“这样可没办法继续”
蝶翼般双睫扑翕,她颤抖着说
“我我调整好”
“等我调整好,然后”
没等她说完,大般若含着少女的脖颈吻了下去,缓慢而又煽情,他扶起她的身子,一直吻到她的锁骨,才抬起头说
“闭着眼也没关系”
“接下来,想象这里只有我”
察觉到少女的迟疑,大般若轻拍她的嫩乳,浑圆的乳摇摇晃晃,惹起了她脸颊的一片飞红
“专心感觉”
黑暗的视觉中,只有他的唇触感是那么明显
从脖颈的流连,又到胸口,温柔的点触带来一阵阵宛若高烧般的情热,只要他吻过的地方都会变成这样
在她就要适应这一切时,指尖的触感突如其来,她几乎要扭着腰甩开它,因为它在
虎口卡住乳的最低端,手指抱着乳头从低端用力地揉弄到乳尖,接着又捉着一小粒乳尖反复捻夹,整只乳几乎被吊了起来,她喘息着便要尖叫出来
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和之前温柔的轻吻完全相反,其中的淫虐意味太浓重,在一片黑暗中,这实在叫人害怕
“嘘——”
“别害怕,去感受”
他其实也不想如此,如果可以,他喜欢溺爱着她让她高潮,但是从与她做爱的经验来看这样能让她更快湿润
她既然如此害怕,尽早结束比较好
另一只手,像是抚弄琴弦一般,游走在她皮肤上,在她断断续续的低哼声中来到她的阴户
果然,已经很湿润了
连日的欢爱让少女的小穴柔软非常,已经足够随时纳入男人的性器
“月,月”
他低低呼唤着她的名字,双手不再作乱,只是简单揽住她的细腰
“让我进去,好吗?”
他看到她紧闭着眼,迷蒙的向下摸去,终于对准了位置
“对就是那里”
“用你的手扶起它就是这样”
“吃掉我你可以做到”
小穴吞入肉棒的那一刻,她总会有些无力,他用自己的身子支起了她,连绵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他安慰着她
“很棒,做的很好”
她僵直着身子,小脸通红,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珠
“月,要动了”
大般若抱着她的,帮她在烛台切的身上上下起伏,按着她或急促或舒缓的喘息,寻找她穴内的敏感点
他记得每一次的“新生”以她的高潮为一次生成,于是
残酷的指尖又重重捻上了藏在花瓣中央肉珠上,最敏感的部位早已勃起,圆鼓鼓而肿胀、鲜热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磋磨
穴中有烛台切的肉棒抽插着,外面的花珠被毫不留情亵玩着,撑不过几次,少女就哭着去了
“呜呜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大般若”
确定一次高潮后“新生”的效果已经开始在烛台切的身上生效,大般若将少女抱起来,大步走到隔间解开腰带,将自己早已坚硬的性器送了进去
像是好久没有得到他一般,她的腿急忙缠在了他的腰上,双臂也纠缠在他的脖子上,即使被她干得浑身晃动,她也不肯放手
他一遍一遍吻着她
“结束了,你做的很棒”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