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向哪一边?
也许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追逐的视线
城主府内部高悬着一个由灵力构筑的钟表,它虚浮在半空,以确保内部每个人员都能看到,这也是时之政府传统的布置
如果仔细看它的话未免感到头晕,钟里是密密麻麻但又隐有规律的纹路,光一个指针尖就有不少的花纹曲线装饰
钟的主要功能目前无法启用,只简单充作计时的工具,它在固定的时刻显现,提醒人们时间的流逝
他与她如同那只钟表的时针,费力追赶着秒针的身影,然而,匆匆相交不过蜻蜓点水,下一轮的追逐又重新开始
“月和国广的关系很好吗?”
鲶尾和秋田相互看了看,他们没想到长义会改口,刚来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赝品’的叫山姥切国广
鲶尾知道长义非常可靠,而且面冷心软,平时自己份内的事情做的尽职尽责,有时候自己想偷懒把活推给他,长义皱皱眉也就完成了
最开始大家因他的锋芒而有些不敢接近他,但相处到这时知道了他本性的柔软之处,慢慢便和他亲近起来
虽说从各方面来说,大家的关系是变好了不少,但他与山姥切国广的比较之心,是大家有目共睹且心照不宣的
“要说关系好的话”秋田想了想,一点点回忆着开口“月和国广以前曾共事过”
“月很温柔,不仅国广,大家和她的关系都很好呢”
秋田如此解释好像并未能让长义舒展眉头,他柔软的望向鲶尾求助
“别泄气”一旁的鲶尾了然的拍拍长义“长义也有长义的魅力”
“我对长义很有信心的!”
长义被鲶尾这样的安慰闹的有些无奈,他趁机抓住了肩上的手
“我说你”
“下次的工作自己好好完成”
“诶——?长义明明很可靠”
“你就算这么说也没用”
月与他的关系确实很好,长义从同伴这里得到印证,可他丝毫不觉得奇怪
不论如何迟钝,这么久也该明白他们相识那天的蹊跷
披风飞扬,揭开他与她相遇的序章
她那样惊诧望着自己,而他并没因此疑心
现在看来,虽然不愿意承认,她当时要找的其实是“山姥切国广”
后来,她费心周旋,有意回避,他也看在眼里,只是装作不知
他打算简单邀约,以为成败与否在此一晚,而突如其来的事情却打断了他,款待客人后她匆匆赶去与他人商议——交流会的最后一日,赝品君会陪同她
如同飞花点水,少女的踪迹向来难以追寻
这次去了,也许不会回来了,也许此刻便是终章可偏偏她去而又返,还柔软地靠在他的怀中
整点时分,夜空中荧蓝色的时钟浮现,纵使不久后会消散,但就是这片刻而言,时针和秒针迭交重合
“深夜一个人来到男人的房间”落在少女腰间的大掌悄然揽紧,他的呼吸撒在她的耳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不想再看到她的伪装,所以脱掉她的衣裙
手指探入腰封,几下勾挑服饰被拆开,雪肤与暗色织锦交映,自上而下一览无余
不想听到她的拒绝,所以用唇封住她的话语
从深处黏腻地裹挟到舌尖,承受不住的呜咽声也被强势顶回口中,恰巧碰到敏感处还要压制住她胡乱的挣扎
没有殷切爱语也没关系,没有衷心承诺也没关系
就用最粗糙、原始的手段挑起她的情欲,将她拉到和自己一样的处境
匆匆扩展几下,双指扩开湿滑的小口,就着湿淋淋爱液的一口气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这下,她哪里也没办法去,只能颤抖着被钉在床上,身上全部沾染自己的味道
她已经没办法再
“哈哈啊”
“就算没有注视着我”
“就算讨厌、啊哈这样”
“我也绝不会”
绵延的操干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倾诉,穴肉早已经被操的软成一团,只是此刻暂且放松了对她唇口的桎梏,少女润着水色的高亢媚叫一下滑了出来
“长义——呜!”
“唔!”
长义一声闷哼,不知怎么回事,本来顺服的媚肉忽然又裹又吸,像是拼命挣扎,想要赶出体内的不速之客,他勉强冷笑
“这种时候要拒绝我吗?”
“太晚了”
他垂首要寻少女的唇,再次故技重施,却被她偏着头躲过,少女急忙开口又是那种带着颤音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