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女人爬来,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顺着牵绳往上看,是一个高个男人,在这个淫趴里,连裴音都只穿了一件吊带,虚拢着一层开衫,这个男人倒裹得严实,蓝黑衬衫扣得死死的,领带纹丝不乱,扫黄警察来了都不会把他抓走。
邢达翊坐到沙发扶手上,如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女人解开他的裤子,掏出紫黑硕大的鸡巴吞进口中。
他紧了紧牵绳安抚母狗,向裴音微俯下身:“来了光看不做?”
裴音淡笑,“光做有什么意思?来这不就是看点有趣的?”
他挑眉,点头:“的确。”
包厢里的全是有权有势的公子哥阔小姐,一个眼神就有数不清地床伴扑上来,早就不会急吼吼地只要做爱了。
邢达翊清清嗓门,举起麦克风,“各位,打断一下,咱们要不玩点儿有意思的?”
包厢里静了会儿,几个年轻男人笑了,纷纷起哄。
“邢老板会玩,就想玩点新花样。”
“操逼跟撒尿也差不多,早没劲了。”
邢达翊长相很硬,小麦肤色,硬朗五官,耳后延续到下巴有一道褐色的疤痕,是小时候被绑架时劫匪没控制住力道,刀锋留下的痕迹。当年这件绑架案全国闻名,邢父跟劫匪谈判三天四夜,花了六个亿,才赎回他,七八年过去了,那个绑架团伙还没抓到。那阵子,西城豪门纷纷加强监保措施,防止家中孩子不测,整整一年,裴音和郁景和都带着四个保镖上学。
不过邢达翊心理素质好,晚上从废弃的施工建筑里被救出来,第二天就去上学了。当时作为小学生的裴音还敬佩地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初中生吗?
“今天来玩得都是老熟人,彼此想必也看够了。”当年的初中生一本正经,“但我今天看见了几张新面孔,跟大家认识一下呗。”
老熟人当然不包括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母狗们和被玩弄的鸭子,这些只是雌穴和鸡巴,脸只要美就行,没必要记住。
邢达翊说的,主要是两个公子哥的“女朋友”。
裴音抬眼,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有些惊讶地看到宋决明,前几天被她追尾的男人,哦,他穿得也板正,外套都没脱,一个文秀的女孩像受惊的小鸟,贴着他的臂膀,微低着头,鼻翼上有一颗小痣。他隔着人群与她对视。
他们坐在外面,像是刚到。裴音早就窝在里面发呆了,难怪没看见。
还有一对坐在他们旁边,男的裴音认识,韩一钦,家里干餐饮行业,去澳洲读个酒店管理,回来做赛车手混日子,整天跟模特网红鬼混。搂着他的,好像是个百万网红,在某平台上营销千金小姐的人设,裴音还刷到过几次。真人没照片精致,不过更灵动。而且更会来事儿,起身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嗨,上网的谁不认识你呀。在这个场子,不用记名字——”已经有人会意,抢过话筒,“要记身子——”
众人哄笑。
“两位,到中间来吧。”花衬衫男大咧咧靠在沙发上,滴着淫水的鸡巴直指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