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日。
咔哒,门应声而开。
室内开着墙壁灯,窗帘紧闭,阳光无法照进。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穿黑色帽衫,脖颈肩背那条线很直,身体前倾,两条长腿分开,光脚穿着拖鞋,手里把玩着一块黑色的东西。
裴音将袋子隔在玄关,大门自动在身后合拢。
“诶?景和,你在家?”
又高又瘦的姑娘将大衣挂到衣架,没心没肺地说,“本来还准备做田螺姑娘的,小狗呢?关起来啦?”
郁景和将手心的房屋监视器关掉,放回原处,顺势站起身,说,“它不听话,喜欢乱溜,关两天长长记性。”
这话不像郁景和会说的,裴音不禁停下动作。
一回头,视线撞上一堵宽阔的胸膛。郁景和悄无声息地走到人与人的安全距离之内。
动物的警惕本能觉醒,女孩的面部表情瞬间有细小的紧绷。
一只如枷锁般的大手按住裴音薄薄的肩胛骨,将温热的身躯拖到怀里,墙壁灯光投射到他瘦削的脸庞,盖住眼中翻涌的情绪。
“你呢,裴音。”郁景和问,“你也想长长记性?”
本来我都想放过你了。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田螺姑娘。”
被扔到柔软的床上,裴音手脚并用,挣扎着想逃离。
郁景和今天不正常,她真的会被操死的!
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一条膝盖压住裴音圆鼓鼓的臀部。
“咔擦。”银色手镯扣住纤细的手腕,用铁链拴在床头。另一只手如法炮制。
郁景和斜坐在床边,俯身,像蛇般冷腻的手指探进内衣,搓揉着已经探起的红樱,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好久不见的身体。
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