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没怎么当面感谢尧长云,毕竟人就在旁边,只知道翘着尾巴向仇佑一等夸。老妇望着青年那不知所谓的目光,哼了一声。
手腕不错,心思也是一点不少。
佑一皱起眉听了一晌,这才大致理清了情况,心里想着尧长云花了不少功夫,倒是自己小气了。
不由得愧疚起自己的利用,向导伸出手拍拍他。
自己真是个坏人啊,怎么一点都沉不住气呢。
女人开始愁起自己做过的事了。
青年却使了个眼色,门口的人立刻进来,告诉几人那几个转移到收容所的小孩有些闹腾,请院长去看看。
老妇一眼就知道定是尧长云嫌几个人碍事,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哼,稳稳地拄着拐领鹿姐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银发的老妇从合拢的门边越过去,看了仇佑一一眼,而女人的眼睛也越过了在她脖颈处低嗅的回望着她。
门缝合拢。
“佑佑,你这几天可真是吓到我了。”男人的声音从脖子往耳边游移,又往下游去,佑一的思绪在锁骨处传来湿润的撕咬时才回过来,皱着眉头让他轻点。
“你这里几天身体状况时上时下,我心惊胆战的,好不容易才醒了,也不理我,亲都不让亲”男人着实善于利用这张脸,委委屈屈的眉间似有多年幽怨,身长腿长地蜷缩上了床,却也只环绕着她的后背,向来整洁的长发都有几丝凌乱,向她抱怨自己没有受到她的爱怜。
却只字不提另外两个男人才是魂不守舍地贴身守了她几天几夜。
佑一仍旧对他有所防备,但抵不住心软,另一只手伸出来理了理尧长云的头发。
在下一根发丝服帖后,男人在她的手臂间吻了上来。
佑一心上叹口气,合上眼睛。
窗间吹起了晨间微风,尧长云按着她,吻得越来越深,捏住她手臂的手直接环紧,将女人握在怀里湿吻。
晨间的微风拂过,门口的玻璃有一瞬间掠过隐约的人形。
尚未换掉病号服的俊美男人背靠着墙,脸色苍白。
他再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