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送来的礼物是一条洁白无瑕的丝帕,拿在手上能明显感觉到材质的特殊,蛮骨坐在床上瞥了几眼,他现在衣服也不穿,就这么坐在你面前,试图吸引你的注意力:“把它塞进去吧,那里好可怜,是不是还在流出来?”
晦暗的目光望向被布料裹住的女性身体,只是随便遮挡了一下,无人知晓的角落,已经有点红肿的花穴张合着,随着你的动作还在下淌着不知名的液体,但是即使藏在阴影之处,也没有挡住那份犹如实质的窥探。
迎着你埋怨的目光,毫不遮掩,对面的性器又硬起来了。
……该说年轻人体力真的很不错吗?
对哦,他现在好像才成年来着。
拍开迎上来的脸,你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已经很累了。”况且,打量着手上的丝帕,这个不像棉的也不像绸缎的料子总让你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奈落送这个给你干嘛?
烦人的家伙又缠了上来,几个亲吻的来回之下,丝帕就被别有用心的扔到了一旁:“与其犹犹豫豫的想这些没用的事。”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你的脸上,他很沉迷于此:“还不如多快活一下。”
手抚过他的脸,是相当年轻又英气的模样,与你记忆后期的蛮骨很不相同,野心和锐气藏在他的眼睛里,头发已经被汗液打湿,被随意的捋了一把,任由汗液从额头流过下巴,滴到蜜色的胸膛上,一路下滑……
性器还残存着上次做完后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液,此刻大摇大摆的挺着,无声的诉说着主人此刻最难耐的欲望。
只可惜它的主人并不是什么需要代替发言的角色,见你的目光望了过去,喉间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后,蛮骨又开始亲吻你通红的耳尖了,暗哑的声音带有几分色情的味道,是最显而易见的诱惑:“你知道的,可以插到最里面去。”
:“射的满满的,让你身上到处是我的味道。”
:“不想说话吗?要不要亲眼看看?”
:“看看我是怎么插进去的。”
偏过头想躲开这个画面,但是失去视力后,其他的感官反而更为敏锐,大腿的肌肉都在这样的气氛下情不自禁的绷紧。刚肏开不久的穴肉还湿湿软软的,克制着一插到底的冲动,滚烫的性器用着可以称得上慢悠悠的速度碾进穴道,一点点被填满,呼吸都被这种感觉压制的颤抖漫长,身体的战栗让你有尖叫的冲动,颤颤巍巍传递着最真实的欲望:“快一点……哈……再快一点。”
堪称淫乱的发言后,你听到上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刚刚还慢吞吞的动作一下就仿佛打开叁倍速,在你的未尽之语下,毫不留情的直直捅了进去后,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尖叫在来回的抽插中被撞的稀碎,带着泣音,想让他再慢下来的话被抛在耳后,高潮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堆迭起来迅速坍塌,穴道死死绞住作乱的性器,比任何一次都快,眼前一阵阵发白,过度的欢悦游走在躯体之内。
……
怎么睡着的你已经忘记了,大概是太累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脸颊处有着接连不断的轻吻。年轻人体力真好,抱着这样的念头,你陷入沉沉的梦乡。
做了奇怪的梦。
有一双眼睛望着你,血色的瞳孔,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凝视你很久了,一直到你把目光放到他身上,一直到你也注视着他,那双眼睛才颤抖起来,露出一双俊美的,上午才刚刚看过的脸。嘴唇无声的开合,你辨别了许久,终于在跌入沉沉黑暗之前,听到了来自捕食者并不善意的提示:“逃吧。”
啊?
不是吧!怎么最后才让你听清这个提示啊?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翻地覆了。
蛮骨不见了,而房间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异常的动乱,一夜之间,内外都布满了蛛丝,白色的,大团的蛛丝缠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连门窗也被它牢牢地固定住,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只有床上没有,一望过去就能看到亮莹莹的丝帕被冷酷的扔在床边角落,与周围繁乱的蛛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