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被她说的有些挂不住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孟知,你听我解释。”
情急之下,他一把扯过孟知手里的行李箱,“我之所以和她是因为,因为。”
孟知替他往下说,“因为我性冷淡是吧。”
徐江拧眉,“你不要这么想。”
“我没这么想,我也不是性冷淡,”她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把她刚收拾好的东西扯乱,又添了一句,“至少,对别人不是。”
徐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刚刚还在拼命想要解释的话一顿,脸接着沉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知荒唐一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自己出轨的时候没有一点愧疚,绿帽子带到头上了,他开始想起婚姻的责任了。
徐江猛地往前一步,砰地将她按在墙上,恶狠狠道:“我问你是什么意思!”
徐江很少对她这样极端的生气,却并不是没有过。
孟知见过几回,次次都像是原本的徐江被眼前的这个怒气冲冲的人剥了皮,换了个魂一样。
他的疯狂太真切,太不受控,简直给人一种错觉,像平常那个彬彬有礼的徐江只是他装出来的一个壳子,眼前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她只觉得心底升起淡淡的厌恶,“字面意思,怎么,只许你一个人出轨是吗?”
徐江眉眼像被压着,挤成一团,透出让人不舒服的阴鸷,“是谁?”
“不认识,”孟知耸肩,无所谓道:“随便找了个男的。”
徐江诡异地安静下来,他按在孟知肩膀上的手逐渐收紧,几乎要将她骨头攥裂的力度,“孟知,你最好是在骗我。”
“想打我?”孟知认识徐江这么多年,太清楚他陷入癫狂之前的表情。
她一动也不动,任由他攥着她的肩头,轻飘飘地说,“忘了告诉你,我拜托同事开车带我来的。我和她说昨晚听到很奇怪的动静,最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如果我半个小时内还没下去,就让她直接报警。现在,还剩十分钟的时间。”
“徐江,”孟知平淡地看着他,“我记得你最近在忙升职的事情,大概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什么事情挡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