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最后的伊甸园1神像前鼻尖铺垫无(1/2)

一年严冬,战火稍息,各方按兵休甲,但底层人民仍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新上任的领主野心勃勃,苛捐杂税下平民们过冬的粮食几乎都被征作军饷。

为了生存,平民们不得不卖爵赘子,男孩参军,女孩成为领地里乡绅贵族的奴婢已是最好的去处。而无处可去者只得扒树皮吃草根。

此时放眼望去,整个领地几乎成了荒原,哪里还有往日美丽的翡翠森林,更见不到丰腴水草边迎日展翅的白鹭,天地间一片死寂。

唯有一个地方,仍能听到儿童嬉戏的笑声。

那就是加百利神父的教堂。

随着代表弥撒开始的三声钟响,十几匹高头大马停在洁白的尖顶教堂外,领头者身着干净利落的轻甲骑装,黑色披风迎风飘扬,腰侧一把长剑,剑柄上刻着剑与荆棘的徽纹。

他们翻身下马,推开教堂大门。

凛冽寒风撕裂了教堂内温暖的空气。

十数名身着轻甲佩剑的魁梧男子只是站在那儿就引起了一室老弱病孺的骚动,甚至已经有人溜到了教堂后门准备跑路。

站在神主像下的加百利神父神情不变,他合上手里的经文,快步迎上前,通过对方身上的家族徽纹,他认出了来者身份,得体地向领头者行礼:“日安,兰德斯特伯爵大人,愿主保佑您。”

来者正是新上任的领主——兰德斯特家族的继承人,文森特·冯·兰德斯特。

“加百利神父,不必在意我等,在神主面前,我们都是神的儿女。”神色倨傲的兰德斯特垂下眼,伸手扶起加百利,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他的胳膊,嘴上说的却相当客气有理:“加百利神父之名我仰慕已久,今日一见……实感幸甚。”

加百利神父只觉得他说话意味深长,还不等他客套两句,兰德斯特就做了主:“继续这场弥撒吧,神父。”

就在他们二人说话时,兰德斯特的骑士已经为他清扫出位置最好的三排座位,被驱赶的教徒沉默地站到后排。

加百利见状抿了抿唇,却没说什么,兰德斯特自如地坐下。

众教徒见加百利神父如此从容淡定,新领主大人也一副随和宽仁的模样,教堂渐渐平静下来。

加百利神父站回神主像下,坐在他正前方的兰德斯特视线一寸寸扫过他,是不加掩饰的贪婪。

印在他暗金色瞳孔中的加百利一头柔顺的铂金色长发,眼睛是罕见的紫色,整张脸小巧而精致,身材却纤细高挑,纵使沉闷的黑色神父袍把他从脖子开始就包个严严实实,也能看出来这一点。倒不如说,这般半遮半掩,只在行动中勾勒出些许盈盈腰线的装扮更加诱人。

这套衣服,完美地凸显出加百利神父禁欲而脆弱的特质,让人想要,毁灭他。

“神父。”兰德斯特盯着加百利保守的高领,无声地将这两个字卷在舌尖品味,兴味盎然地勾起唇角,没有一丝在神圣而严肃的弥撒中该有的自觉。

一碰到与神相关的事便会完全忘我的加百利对座下人的视线浑然不觉,他作为主祭,念完颂词后也由他起圣乐。

空灵的歌声在穹顶下回荡,奠定了圣洁的基调,一旁唱诗班的孩子们唱和着,纯净而悠扬的圣歌,洗涤了人们受伤的灵魂。

在一众教徒低头倾听,甚至流泪的时刻,兰德斯特的视线仍钉在加百利身上,神色却不像刚才那样轻浮,是与他邪魅狂傲长相不付的怔愣。

正巧此时太阳破云而出,穹顶拼成的神主讲道图的彩色玻璃不知何时碎了一片,阳光正从那儿漏了进来,直直笼罩在神父身上,而光影中,他身前近十米高的神像低眉顺目,似乎正看着他这位虔诚的信徒,就像是神为他蒙上一层圣光,彰显着神的宠爱。

兰德斯特想到此处,不由得在心底冷哼一声,又恢复了他不可一世的傲慢,如果有神,那这个地方的神就是他兰德斯特!加百利合该在他脚下匍匐祈祷。

……

“我主永在。”

冗长弥撒结束。

穿着窘迫的人们迫不及待地去教堂外的布施屋领免费的粥食。

神父来到仍坐在座位上的领主面前,再次行礼。

他的礼仪如同他的服装一般严谨。

——兰德斯特想,他垂下眼,悲天悯人似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这个时代还能有神父这般悲悯纯善之人,是领地之福。”

“这都是神的旨意,主的荣光永耀世人。”

“神。”兰德斯特听到咀嚼般重复着这个字,意味不明地笑了,他偏了偏头,示意身边的骑士们离开。

“世间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吗?”

“是的。”

“战争也是如此?”

“是的,”神父说:“神从未说过免除世间一切苦难,但神永远与我们同在,生死相托,不离不弃。所以战争可以看做是一种考验。”

“哦?那么,如果我不再捐献食品,也是神对你们的考验之一吗?”

“神总是悲悯的,就像现在,在饥荒中为我们带来了像大人一样仁慈而慷慨的人。”神父早已习惯这样的溜须拍马,面对上一任领主,他也是这样得到捐助的。

兰德斯特嗤笑一声,对此并不感冒:“比起神虚无缥缈的陪伴,我所拥有的财富才更真实吧,也是神父你正需要的?”他往布施屋的方向瞟了瞟,意味深长地笑了。

一直都受到神权庇护,而生活在尊重和体面中的神父没理解他话中真意,仍道:“神与您的臣民都需要并感谢您的慷慨。”

“哦……我有个问题一直不得其解,想问问神父,”兰德斯特笑道:“修女为了侍奉神终身不嫁,她们需要为神守贞,也就相当于是神的女人,那么神父,是神的男人吗?刚才的祷词里也有守贞的内容。”

“不是的,”好脾气的神父想要仔细给这位明显是不信教的领主大人讲讲他们神职人员的职责,却被无情打断。

“噢,那神父的贞洁还在吗?还是说给上一任领主了?那个懦弱的可怜虫?”兰德斯特咄咄逼人,神父被一步步逼得靠上神像,刺目的阳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他才发现自己的情况不妙。

这时他才注意到,骑士离开时还顺便清场了,此时的教堂里就只有他和领主两人。

“这里是教堂,请注意您的用词!”神父义正言辞地提醒,同时危机感大爆发,试图从兰德斯特和神像之间的小空间里逃开。

“哦?在我的领地上,就算是神,也得在我之下。”见神父因他大逆不道的言辞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他又放软了声音,语气里的威胁却一点不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拆了这里,只是一句话的事,我可不嫌麻烦,你们教会本部也管不了我。”

“今年的冬天可不好过呢,不过我作为领主自然会接收无处可去的民众。当然,我可不像神父一样毫无代价,男孩入伍为我卖命,女孩作为生产资源留在后方,但是老人和那些病秧子,呵,我会早早送他们去见你的主,他们这样在世间也不过是受罪罢了,神父觉得我说的对吗?”

“您不能这样!神会惩罚您的!”神父试图伸手捂住兰德斯特的嘴以维护神的威严,不让他在神圣的教堂、神主座下大放厥词。

而他伸出的手被高大的领主一把握住,将他两只手钳在他的头顶,按在神像底座上,另一只手则扯开神父领口的纽扣,把住神父纤细的脖子,拇指在他精巧的喉结上摩挲:“神的惩罚?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就在这里侵犯你,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领主如饿狼般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肆意在神父身上掠过,神父终于意识到什么,拼命挣扎着:“不!这里是教堂!我是神明的代言人,就算您是领主……”

“领地上的一切都当属于领主,即使是神也得排在我之后。”

“嘘!你听?”

兰德斯特禁锢住神父双手的胳膊一带,神父就完全被拥入领主伟岸的身躯中,喋喋不休的嘴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领主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热气吹进耳朵里,不自觉染上一丝粉色。

神父挣扎不过,只得强自镇定下来,唯有胸口剧烈的起伏,才能看出他此刻的惊慌。

他听到了领主要他听到的声音,外面是唱诗班的孩子们在嬉闹的声音,他能听出来那是上个月被送来的孤儿,也是唱诗班最圣洁的歌声,偶尔还能听到那个他一手带大,看似叛逆不羁,却最懂事的孩子的男中音略显暴躁地提高音量教育其他孩子的声音。

他不能,让这些孩子落入这个残暴无德的领主手里。

我的主,我该怎么做?

神父无助地仰头,望向身前的主神像,阳光不知何时移动到神像头顶,圣辉中的神沉静地凝视他。

神父闭了闭眼,似有决断。

“听到了吗?”领主见神父平静下来,笑问。

“您想如何?”

领主听到神父强装镇定的声音,低下头如同情人呢喃般说道:“我说过,在我的领地上,所有东西都是我的,神父既然没有自觉,那就由我亲自为你打上烙印。”领主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神父的扣子,像一个孩子拆开自己的礼物。

神父愣了愣,在对方的动作下他完全理解了这位领主的意图,顿感荒唐。

他在帝都时听闻过这些贵族的腌臜事,尤其是远离帝都的领地主,因着帝国法律认可领地上的一切均为领主的财产,他们就无法无天,甚至私设下一条初夜法,领地上的女孩儿成人后都得来到领主府,将初夜献给领主……

而他是男子,还是一位神父!

是神行走在世间的代言人,他的灵魂,乃至身体都是神的!

这是对神的亵渎!

神父不由得再次挣扎起来。

虽然他这点挣扎在领主眼里不过蚍蜉撼树,甚至很有些情趣,但领主更想要一个乖孩子:“你知道吗?黑河上游,上个月一个村庄的人都冻死了,哦,也许是饿死的。”

神父怔住,心中升起一阵悲恸:“我主保佑……”

却听到领主一声冷笑:“最能保佑你们的人就在你面前,你该求谁?”

神父沉默了一会儿,他在这一刻想了很多,想到教堂里收养的98个孩子,老无所依的21个老人,那些被他庇护的可怜的少女们,最后是黑漆漆空荡荡的粮仓。

领主放开他的手,唇边噙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决定。

最终神父向他微微屈身行礼,衣襟在动作见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他乞求道:“不要在这,求您。”

领主为他微弱的反抗取悦,调笑道:“你不如现在开始祈祷吧,让你的主来救你。”

“不过,我会让你没有心思想你的神的。我的神父。”

恶魔般的低语带着炙热的吻落在神父耳畔。

兰德斯特本以为,以神父这样的姿容,应当早就被神院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头们玩熟了。

就算传闻中的加百利如何得到神宠,他也只当加百利是神院那群老东西为壮大神权,而一手打造的吉祥物罢了。

不,看看他的样子,简直是献给神的祭品。

兰德斯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身下衣衫不整的人。

神父原本规规矩矩扣到最上一颗,几乎将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神父袍,此时散乱在他身侧,部分被他的身体压在身下,常年藏在袍中的皮肉白皙细嫩,经彩色玻璃折射的光映在他皮肤上,流转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简直像最上等的东方瓷器。

在如此洁白的皮肤上,一点点颜色都会引起注意,比如神父胸前那两点粉色,再比如神父腿间的性器,居然是比乳头深不了多少的粉色,形状优美,大小适中,且没有一丝毛发,好似粉晶雕刻出的艺术品,惹人喜爱。

原来神袍下真的什么都不穿。

兰德斯特想着,见身下人微微颤抖,充满恶意地说:“神父的神袍下什么都没穿,看来也不是对我全无心思,就是不知道有这待遇的,是只有我,还是所有贵族呢?”

神父两只手被兰德斯特禁锢在头顶,试图合拢双腿躲开兰德斯特吃人一样的眼神,却因对方整个人跪坐在他腿间而失败。在此情景下,神父只能微微侧身,狼狈地撇过头闭上眼,假装没看到,但无法主动封闭的听力忠实的将兰德斯特的下流话语传入耳中,惹得他又羞又怒,忍不住反驳:“看来兰德斯特家的教育也不过如此,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

羞怒交加下,神父的脸嫣红一片,故作严肃的声音也抖得不行,没有任何威慑力,兰德斯特只觉得心口好像被只小猫咪轻轻地挠了一下。

他抽出神父的袍带,三两下用袍带将神父不安分的双手缚在头顶,两只得空的手终于摸上那把细腰。

平时神父高挑的身材藏在宽松的神袍下,只能在走动间若隐若现的腰线此刻终于落在他手上,是比目视更细的围度。

神父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带着剑茧的大手一寸寸丈量过去,引起皮肤一阵战栗,传导般的使得乳头也微微立了起来,说不上是痒还是恶心,神父一阵心慌。

上半身失去禁锢的神父,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贴在胸口,十指交握,抵在低下的额头上,似在祈祷。

兰德斯特不悦地扬了扬眉,突然勾起一个坏笑。

他抓住神父的性器把玩:“神父这里使用过吗?”

神父不答,只是紧闭的眼睫轻轻颤抖,嘴唇为不可见地微微蠕动,兰德斯特倾身上前,听到他在默诵圣经,毫不怜惜地掰过神父的头,狠狠地咬上他略显苍白的嘴唇。

神父被动地仰头承受着这个近乎啃食的吻,兰德斯特凶狠的吻了一通才缓下攻势,轻吮神父饱满的下唇、柔软的舌头,时不时伸进神父口中,勾着他的舌头纠缠,或是轻轻搔过神父的上颚,引起怀中人一阵战栗。

神父被吻到近乎窒息,整个人晕乎乎的,只有身体本能地随着快感微微颤抖。

兰德斯特松开神父,满意地看到对方双目失神,只顾着喘息,再无余力诵念那些煞风景的经文。

他一边爱不释手地在神父身上四处抚摸,一边顺着神父天鹅一样的脖颈烙下一个个吻,中途将神父试图遮挡身体的手臂按回头顶,惩罚似的轻咬神父的乳头,发现神父因此战栗,另一侧被冷落的乳头不甘寂寞的挺立后,他就上瘾似的对两个乳头又吸又咬,手口齐上阵,将两颗乳头玩得肿大了一圈,颜色也变成艳丽的深红,才满意的放过。

同时他注意到神父的性器半勃起,轻笑一声,手指搔弄小猫下巴似的,轻轻抚摸他的会阴、睾丸。

“我还以为神父的这里不能用呢,毕竟看起来就是个没长毛的小孩。”

神父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自己因为肉体上的欢愉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天国的圣歌,而另一个自己脑袋里回荡着圣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全力忍耐,使自己不发出奇怪声音已经用尽了神父的所有力气,他无法对领主的羞辱做出回击。

兰德斯特的手指渐渐移动到那个紧紧闭拢的后穴上,两指并拢,以指腹轻轻在穴口按揉,却始终不得其入。

他将食指、中指塞入神父的口中,夹住他的柔软的舌头,模仿接吻那样搅动,动作中涎液从神父红肿的唇边溢出,等兰德斯特玩够了,才将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沾满了神父口水的手指再次来到他的后穴,这次有了口水的帮助,一根手指轻易地侵入了那从未有人进入的地方。

异物入侵的不适,使得神父踢了踢腿,试图逃离。

而他微弱的反抗被兰德斯特轻而易举地镇压,亵渎1

神父卖身被收养的少年教徒发现。

领主是个守信的人,在神父被吃干抹净的第二天,就有一队士兵送来了一批过冬的物资。

神父昨日被人在教堂神像前开苞,经历了被迫违反教义、亵渎神灵的精神打击,再加上事后凉水擦身,不吃不喝,还跪在神像前忏悔了一夜的自虐,整个人昏昏沉沉,几乎到达了极限。

但对领主派来的人不可失礼,他强撑着打起精神,跟门外来叫他的约书亚一起迎接送物资的士兵们。

约书亚见神父摇摇欲坠,便上前扶住他,不顾他的挣扎,实际上神父的挣扎在约书亚眼里也跟个小猫崽子似的不值一提。

“神父,您的脸好红。”约书亚炽热的呼吸打在神父耳边,这种湿热粘稠的触感让他脑袋里闪过昨天兰德斯特将他抱在怀里的场景,他反射性地拍开约书亚向他伸来的手。

约书亚被推开,愕然:“神父?”

神父被他唤回神智,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平常道:“我没事,走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约书亚跟在神父身后,疑惑他到底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阴晴不定的,这么想着,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神父的背影,试图看出问题所在:

如往常一般束齐铂金色的长发,还是那么一丝不苟,黑色笔挺的神父袍一如既往地整洁,扣子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走路姿势有些僵硬,是早祷跪得太久了吗?

有了对比,约书亚突然想起昨天他没有注意到的部分,昨天他一看到神父红肿的眼睛就什么都没看见了,现在想一想,昨天神父的袍子好像有些脏了,头发也束得没有这么完美,明明弥撒时还跟现在一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那个领主到底对神父做了什么?不可饶恕!

约书亚回想起神父疑似哭过的神情,心口隐隐作痛,同时对罪魁祸首的怒火燃得更旺了。

就在他把牙咬得咯吱响的时候,两人来到了领主派遣而来的领头骑士面前。

经过一番客套寒暄,骑士取出一个盒子交给神父,说是领主的礼物,还不等神父做出回应,骑士就领着士兵回去复命了。

神父拿着礼物,只觉得烫手。

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嫖资?

神父无神的双眼扫过不远处仓库外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玩闹的小孩子,渐渐变得坚定。

是了,这就是他想要的,过冬的物资,孩子们的笑容。

以“到你给孩子们上课的时间了”为由,神父将约书亚支开,独自回到房间。

路上他不由得想到约书亚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像他少年时期在神院学习时养的大狗狗,只差一条尾巴了。

约书亚也快十八岁了,神父忆起刚被他捡到的约书亚。

十二岁的约书亚瘦弱得吓人,看起来只有八、九岁大,还怕人,除了他,别人稍微靠近一点就抖得不成样子。他那会儿刚被调动到这个教堂,手下无人,只得亲自教养他。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约书亚越来越有大人的样子了,虽然总是做不到教义要求的平心静气、与人为善,不像一个神父。

神父为约书亚的脾气叹了口气,

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来自的领主的礼物上。

打开盒盖,神父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柔软的织物顺着他的动作展开,赫然是一件修女服!

一张羊皮纸掉在地上,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期待下次与你相约。

其中蕴含的色情意味不言而喻,气得神父猛咳了一阵,咳得他眼前发黑,最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等神父再次醒来,人已经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他试图起身,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个无声的口型。

一只手适时地扶起了他,清凉的液体凑到他唇边,他大口地吞咽着。

“喝慢点儿。”

喝完一杯水,神父才恢复了一些神智,借助摇动的烛火,辨认出床边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是约书亚,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道:“我怎么了?”

“您生病了。”约书亚平静地说着,稳稳地托着他的背将他送回被窝,仔细地掖紧被角,“发热,昏睡了两天。”

两天?神父着急地问:“孩子们怎么样?”

“一切都好,大家都好,教堂也好,大家都很担心您。”约书亚迟疑地顿了顿:“您……”却没说下去,甚至避开了神父探究的目光,转而说起这段时间他在教堂的安排,和教堂里大家的表现。

“那就好,”神父听完长呼出一口气,仔细地看了看约书亚,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眼下浓重的青黑,猜测这段时间都是约书亚在照顾他,感动地对约书亚笑道:“这两天辛苦你了,你真的长大了。”

“……嗯,一切有我,您睡吧。”约书亚吹灭了烛火。

“我没事了,你快去休息……”黑暗中,神父说道,还没等他看着约书亚离开,就陷入了沉睡。

而约书亚坐在床边,借着窗外并不明朗的月光,凝视着神父的睡颜:“您不是自愿的对吗?是的,您是神最虔诚的信徒。”

他喃喃自语,这样的自问自答从他发现神父身上的痕迹,和领主的礼物后已经重复了千遍。

他不是蠢人,知道神父的忧虑,身处乱世中,教堂不过是神父勉力支撑而起的伊甸园蜃景,应付上一个领主时已经让原本养尊处优的神父放下身段讨好了,没想到新领主竟然让他……

约书亚咬紧了牙,他不敢细想,但对之前领主的好说话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疑虑。

神父,不是那样的人。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

“……亚。”

“……约书亚?”

“约书亚!”

约书亚从睡梦中被人唤醒,睁开眼,蓦地看见一张极近的脸,吓得向后仰倒,摔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眼前是一片蔚蓝晴空。

“约书亚?”叫醒他的人担心地弯下身来,从上方关切地看着他。

约书亚揉了揉眼,眼前的竟是加百利神父,而神父居然长了一对翅膀!?

神父果然是“天使?”他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所想说了出来。

神父见他一副恍惚的样子,以为是被过于灿烂的阳光晃着了,肩胛骨微动,“刷”地一声,展开身后洁白的翅膀,为他遮光,并问道:“你还好吗?”

约书亚看见那对巨大的白色羽翼觉得头更晕了,向神父伸出手:“我能摸摸它吗?”

“不行,”神父见他失落的垂下头,连忙安慰道:“约书亚以后也会有翅膀的。”

“我也是天使?”

“是的,我是你的引导者加百利,你可以叫我老师。”神父向约书亚伸出手,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拉起来,顺便帮他拍了拍沾上的草籽。

约书亚仔细地看了看神父,此刻的神父完全和教堂壁画中的天使一模一样,头顶光环,身着象征圣者的白袍,镂空的后背设计使翅膀收缩自如,赤足踩在草地上,却不染尘埃。

“走吧,我带你去圣池进行洗礼。”

约书亚点点头,本以为天使神父会带着他飞过去,没想到还是走路。

看出他的疑惑,神父解释道:“这是最后的试炼。”

他想细问,神父对他做了一个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神秘地对他摇了摇头。

天堂的风景比圣经上短短几行文字描述得更美,他试图记下来,却在回忆时发现记忆空空如也。

还没等他问个究竟,神父停在一片湖旁。

该说是湖还是海呢?

无波无澜的水面映出天空,看不到边界的水面与广阔天空遥遥相接,水天一色,一时分不清天地,有种迷失的美感。

半晌,约书亚才找回声音,问道:“这就是圣池?”

“不,这是镜湖,走了这么久,累了吧?我们休息一下。”

说着,神父跪在湖边,双手合十祷告后,弯下他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两手捧起镜湖澄澈的湖水,如同在向大自然朝拜般饮下了水。

约书亚痴痴地看着他,被美人美景迷了眼。

等神父叫了他好些声,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学着神父的样子在湖边跪下祷告,低下头饮水时,却看到镜子般的湖面映出了神父满身吻痕指印的样子,正是那天他为发热晕倒的神父换衣服擦身时看到的场景。

“约书亚?”神父见他对着湖水发愣,靠近他,“你可真是个喜欢发呆的孩子。”

约书亚连忙拨动水面,搅乱了一池不堪的影像,僵硬地对神父笑了笑,在神父追问为什么不喝水时连忙起身说道:“我不渴,我们快走吧,这里有黑夜吗?”

“这里的黑夜意味着神的怒火。”

一路上约书亚问了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博闻广记的天使都一一为他解释了,这次也不例外,甚至有时运用神力再现某些圣经上记载的经典场面给他看,还用神力为他幻化出花和蝴蝶,很快就将他刚才的异样抛之脑后。

而神父那副遭人蹂躏的模样却一直浮现在约书亚眼前,挥之不去。

接着两人来到一片森林,生机勃勃的森林在阳光下如翡翠一般闪耀,令约书亚想起他小时候生活的翡翠森林,一时有些唏嘘。

就在这时,天使神父向前跑去,约书亚回头时就看到神父依偎在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怀里的模样。

神父神情充满了依赖眷恋,男子的面目笼罩在圣光中看不真切,约书亚只能看到他的手在神父洁白的翅膀上流连,神父脸上泛起红色,翅膀微微抖动,却十分柔顺地任男子抚摸。

不能给我摸,却能给这个人摸吗?约书亚冒了一肚子酸水,想要上前拉开他。

他才迈开步子,就被突然变故骇的停在原地。

一条蛇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肩膀,蛇身缠上他的脖颈,蛇尾簌簌作响,信子在他耳廓轻轻搔过:“他在你眼前永远不会那样。”

约书亚还在震惊蛇能口吐人言这件事时,蛇说了第二句话:“毕竟你只是个小孩子。”

约书亚下意识反驳:“我不是小孩子了!”

“哦?那他为什么宁愿被领主那样也不向你求助呢?”

“或者说,他本来就想要那样,他喜欢领主。”

“所以才变得那么脏。”

在蛇的一句句诱导下,约书亚眼前再次浮现神父斑驳的身体,听到了自己越发大的心跳声,维护道:“他才不脏。”

“哦?”

约书亚咽了口口水,压下心底的悸动:“他……很美……”

“你喜欢他,可惜他喜欢领主,喏。”

蛇示意约书亚看向神父,男子原本被圣光笼罩的脸此刻清晰地变成了领主那种目中无人的可恶脸庞,甚至还挑衅地看了一眼约书亚。

“你应该让他知道你已经变成大人了。”蛇蛊惑道,“你读过圣经的对吧?”

约书亚面无表情地看着神父和那个人若无旁人的亲昵,没有回应。

正当蛇想再接再厉时,约书亚极快地按住它的七寸,将它从自己脖子上扯了下来。

“嘎……”被扼住命脉,蛇居然发出了一声鸭叫。

约书亚死死地掐着它,居高临下地说:“我读过,魔鬼,带我去找禁果。”

等神父回头找到约书亚时,约书亚正在一湾池水边坐着。

“约书亚,你差点吓死我了,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

——明明是你先离我而去的。

约书亚心下冰冷,面上却抱歉地笑道:“对不起,我追着一只小兔子就走远了。”

“不过我知道您总会找到我。”

神父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是你的引导者,这是最基本的。”

“您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你是我重要的后辈……”

神父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约书亚扑倒在地,少年人青涩的吻了上去,往自己的心上人嘴里渡进一块禁果的果实。

吃下禁果,神父的光环消失,顿时失去了神力,虚弱的躺在约书亚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约书亚虔诚地吻上他的每一块皮肤,每当神父想要说话时就以吻封缄,他现在不想听到神父除了呻吟以外的话语。

他将神父拖下那汪澄澈的池水中,令神父趴在池沿,那对圣洁的羽翼正因禁果的作用渐渐变黑。

约书亚低头亲吻他的羽翼,感受到身下人剧烈的颤抖、战栗,愉悦地笑了,放开了塞在神父嘴里的手指,他确信这种情况下神父说不出他不想听的话。

他顺着羽翼根部轻轻抚摸,神父竭力压抑的呜咽不受控制地逸出,他掰过神父的脸,看到那张漂亮的脸沾满了泪水,心疼地吻掉,手上动作却一点没停,逼得神父哆哆嗦嗦地求饶:“别摸了……别摸那里了,好奇怪……呜……”

约书亚听到,胸口和身下都是一紧,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长呼出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抓住这个该被他称为老师的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放去:“你也可以摸我。”

神父本就因禁果全身无力,被人摸了敏感的翅膀根,过电一样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来,打得他手足无措,更是软得跟一滩水似的,只能任凭约书亚抓着他的手动作,他仅存的神智还记得教义中不允许这样,嘴上发出拒绝的声音:“不、不要……不可以……”

“好,我不做,那神父自己摸?”约书亚带着神父的手摸到他自己的股间,引导着他的手指打开神父紧闭的穴口。

在两人脚下的池底中,被啃了一口的禁果静静地躺在那儿,本就拥有孕育之力的禁果,为池水赋予了情热作用,这帮了处男约书亚大忙,使得他轻易地打开了神父紧闭的后穴。

自己的手指和约书亚的手指,裹挟着冰冷的池水在神父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神父几乎崩溃,却被迫沉迷在这样陌生而奇异的快感中。

在被约书亚插入前,神父回光返照般地挣扎开了对方的怀抱,试图逃开,却被揽着腰抓回来:“不、不行,会堕落的……会变成魔鬼的……”

“那就请老师陪我一起去地狱。”约书亚说着,深深埋进神父体内。

“啊!”

听到神父痛呼,他将自己的手塞进神父嘴里:“痛就咬我吧。”另一只手则抱着神父不放,头埋进已经变成灰色的羽翼中,轻轻舔舐他的翅膀:“不会放开您了。”

在禁果的作用下,神父很快体会到了禁忌的快乐,被撑开身体的饱胀,被带进体内的池水随着律动一波波打在他深处的肠壁上,如此刺激,快乐的不只神父,约书亚也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舒服得低喘,不由暗想:“这才叫天堂。”

一边想,一边又狠又快地抽插,水的阻力都因他的迅猛退避三舍。

面对约书亚的进攻,得了趣的神父不由自主地提腰迎臀,含着约书亚手指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甜腻的呻吟。

最后随着约书亚一声低吼,两人到达了他们共属的天堂。同时神父的羽翼变成了黑暗的颜色。

约书亚仍不舍地留在神父里面,困倦却不舍得松手,一副要将人揉进骨血的模样,把人死死抱在怀里,在天地幽暗之际,他嘟囔道:“求求您看看我。”

从那个夜晚之后,加百利神父就没和约书亚说过话了。

约书亚似乎在躲着他。

神父躲在教堂的钟塔里,他心情不好时总会一个人呆在那儿。

约书亚……看到了吧,他身上的痕迹,对他这样不守教规、亵渎神灵的神父感到失望,甚至是恶心吧。

神父忧郁地透过玻璃窗看向下面正趁出太阳集体出来晒被子的孩子们。

“这样也好。”神父不知想了什么,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远处一阵喧嚣,神父一眼就看到了领头的黑马,和马上盔甲闪耀的领主兰德斯特。

物资已经到手,神父十分无情地想躲开这位资助人。之前生病时正好有借口,后来他总往人堆里钻,领主在外总伪装成一副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没办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动手,竟然也让他拖了快一个月。

被神父视线锁定的领主敏锐的抬头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看,惊得他立刻躲进阴影里。

没看到领主嘴角胸有成竹的笑意。

神父探头探脑地透过一条缝隙往下看,他可不放心领主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禽兽在他的孤儿院里走动。

只见孩子们已经被这位经常来看望他们,还送来食物和御寒物件的仁慈领主收服了,大家热情地围上去,当然被领主的骑士们拦下了,领主从不接受他人近身,尤其是他们这些平民。

领主和孩子们打了招呼,远远地看到屋舍旁的晾着的棉被后面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少女正在偷看他。

他径直向少女走去,少女见他直奔自己,立刻想跑,没成想被地上多余的晾衣绳绊倒了。

“你没事吧?”领主亲自扶起少女,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贵族老爷,这位还是他们领地上最大的贵族,吓得结结巴巴,声音细弱纹呐。

领主为了听清她在说什么,便微微弯腰,向她倾下高大的身躯。

这下可把急急忙忙赶下来的神父吓得不轻。

加百利在钟塔上看到领主向少女走去时大感不妙,脑子里闪过那些享有“初夜权”的荒淫领主事迹,就怕少女成为领主的下一个目标,想到这里,他顾不得其他,立刻跑了过来,从他的角度看来,现在就像领主拥着少女,正要低头吻她。

“领主大人!”他被领主的骑士拦住,只得高声问好:“愿主保佑您。”

兰德斯特暗笑一声,放开了少女,转身看向他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甚至有些被打扰的不悦。

“莉莉,瑞秋阿姨正在找你。”神父看到他的表情心脏一颤,稳了稳声线对那位少女说道。

少女行礼后离开,神父才对兰德斯特躬身行礼:“领主大人,请让我在会客室招待您。”

“希望神父的招·待不要让我失望。”兰德斯特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

神父听出了招待二字的重音,背后一凉,抿了抿唇,极生硬地应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二人来到会客厅,对这个简朴到能叫做简陋的房间,领主险些以为是神父在耍他。

正当他要发难,看到神父攥得紧紧的拳头,还有他强装镇定的表情,又来了逗人的兴致。

只见他冷淡的说:“神父既然不愿意陪我,你的孤儿院这么多人,总能送几个给我吧。”

禽兽。

神父早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还想对孩子下手,看来这些贵族都是一个样。

神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向领主低下自己的脖子,恳求道:“在下卑贱之躯,能服侍领主大人是我之幸……请领主大人不要抛弃我。”

“哦?可我看着神父似乎不太乐意呢。”

“我、我只是一时迷茫。圣主有云……”

兰德斯特不耐烦地打断了神父拖延时间的掉书袋:“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圣主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如果你不能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我就自己拿了。”

说完,见神父呆呆地愣在那儿,他不耐地提脚便走。

当兰德斯特就要推开会客室大门时,突然感到衣服的下摆被人拉住,他心下暗笑,面上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用冰冷的眼神对上神父闪躲的视线。

“请、请跟我来。”

他跟着神父从会客室的小门通过两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他的房间。

神父请他进房坐下,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请您稍等,我会让您满意的。”

说完他行了个礼就躲进了隔断出来的洗浴间去了。

兰德斯特好整以暇地脱下披风和轻甲,眼神一扫,就将这间简陋的屋子尽收眼底。

看起来很硬的小床,一套木桌椅,一张供奉的神台,床下用于装衣服的小箱子,整间屋子最值钱大概就是随手可取的神典教经了。

不,应该是神父。

神父从隔断后走了出来,领主看到他的样子,勾起了嘴角。

只见神父身上仍是一套黑色袍子,却并非神父袍,而是一套修女服。

白色的头巾服帖地包住他的头发和白色的高领一起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张精美小巧的脸。不盈一握的纤腰被束腰勒成一把,长长的腰带顺着裙子垂下来。

“看来神父很满意我送的礼物。”兰德斯特笑道。

见他表情缓和,神父心下稍定,闭了闭眼,向他走去。

领主优雅地坐在室内唯一一把椅子上,旁边就是房间唯一采光的窗户。

神父想要拉上窗帘,却被人一把抓住手:“拉上窗帘我就看不到了,那岂不是白费神父的苦心?”

“那……床上,领主大人。”神父乞求道。

领主欣赏了一番他慌乱、羞耻的神情,才由着他拉自己来到床边坐下。

神父在他脚边跪下,动作生疏地解开他的腰带,稍稍拉下裤子,抖着手摸上男人的生殖器官。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领主的阳具。

尽管仍在沉睡中,却也分量十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神父的表情有一瞬间茫然,他的信仰崇尚禁欲,他连自我纾解都没有过,除了年少发育时遗精,上次射精就是被领主侵犯到射出来。

贴心的领主看出他的迷茫,为他指明了方向:“舔它。”

领主都发话了,神父既然已经决定今天要满足他,让他不要对自己失去兴趣,就不会违背他的话,乖乖地低下头,靠近了那物什。

只是靠近他就闻到一股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麝香味,没有臭味,这让神父好受了一些,他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上了蛰伏中的巨龙,意外地没有什么强烈的异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许多次,他像猫妈妈给小猫舔毛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沉睡的巨龙如同受到龙骑士的召唤般缓缓站立。

“用你的手握住它。”

神父一手都拢不尽,但也够他将那巨物拿起来,舔舔下面没被照顾到的地方。

“嗯,含住它。”

神父听话地张嘴,含住前端的龟头,浓郁的麝香味直冲脑门,他有些不适地顿了顿:“唔。”

牙齿轻轻咬到了敏感的龟头,他肩旁的大腿明显绷紧了。

领主发出了不知是愉悦还是疼痛的低吟,扯了扯他的头巾以示警告:“嗯……收好你的牙齿!”

“吞下去。”

“唔……”小领主的头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舒服得他想要更多,等不及神父主动,他抓住身下人的头巾,压着他吞下自己的阳物。

猝不及防被强压着塞满那样的巨物,神父反射性地作呕,还没来得及做出推拒的反应,就被人扯着头发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

神父双手抓住领主结实有力的大腿,试图抵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却毫无用处,在这样的攻势下,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慌乱地拍拍手下的大腿,乞求身上的人停下来。

“呜呜……”

他没有获得上位者的怜悯,得到的只有更深的进入,他喉咙的痉挛是领主喜欢的部分,会紧紧地吸住他的龟头,他简直恨不得将自己全塞进去,操进神父的喉咙、食管,将它们都变成他的形状。

等他大发慈悲地放开神父时,神父简直快晕过去了。

他头巾散落,铂金色的头发被抓的凌乱,窒息让他双目失神,满脸绯红,泪水混合着下巴溢出的涎液,几缕发丝沾在脸侧,小嘴被巨物操得发红,正因为重获自由而大口呼吸着,露出部分雪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小舌,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

让人心疼,也让人想看更多,看他这张圣洁的脸,还能露出多少狼狈的、放荡的、沉溺于欲望的表情。

领主居高临下地抬起神父的下巴,将此刻的美景收入眼中。

“让我看看,修女的裙子下是不是也像神父袍一样什么都不穿?”

领主将神父拉到大腿上坐着,手顺着他光裸的脚踝伸进裙摆里。

果不其然,什么阻碍都没有的摸到了小神父。

他在裙下把玩小神父时,神父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

领主见他回神,便在他耳边命令道:“你自己弄给我看。”

神父呆呆地被领主抓着手上到自己的性器,反应不过来似的不动。

“快点。”

在领主虎视眈眈的催促下神父试探着摸起来。

“怎么起不来?”领主看了一会,不满地皱眉。

神父因他的不满压力巨大,努力回想上次领主是怎么弄他的。

最后他咬了咬牙,将两只手指伸进嘴里吮湿,拿出来时不可避免地带出一条银丝,淫靡地在空中断裂,最后粘回他的下巴上。

领主搂着他的腰,时不时捏一捏,看着他动作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神父在他颇为兴奋的眼神中,将舔湿的手指往后方的菊穴伸去。

穴口收缩的频率极快,和主人的呼吸一般急促。

只见神父葱白一样的手指在淡粉色的穴口轻轻揉弄,唾液沾湿了穴口,闪着诱人的微光。神父一指抵在穴眼,稍稍用力,插进了半根手指。

口中不自觉发出甜腻地呻吟:“嗯……”

神父的手指在穴中抽插,穴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抽插了几十下,他又放进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肉穴里四处摸索,试图找到之前让他有奇怪感觉的一点。

终于被他一个戳刺找对了地方,触电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来,他一下子就失了力,软软的靠在领主身上,娇软的呻吟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领主的颈侧微鼓的血管上:“啊……”

领主看着他被欲念染上红色的湿润眼角,开合扇动的粉嫩肉穴,再也忍不了了,两手把住神父的腰给他提起来,神父没有力气的手在动作中从菊穴滑出,菊穴恋恋不舍地追出来一截深红媚肉,还没等穴完全合拢,一根鸡巴就怼了上去。

略有些尖的龟头一寸寸破开菊穴,穴口的褶皱被一根根碾平,强行被扩开的疼痛让神父痛呼出声:“啊!”

他小猫儿一样的尖叫倒成了鼓励领主继续开拓的号角,领主毫不留情,执着地顶了进去,才吃进一半,神父就哭了出来。

“呜……出去、好痛,太大了……”

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领主只算夸奖,领主也被咬得难受,他轻轻上下挺动,小范围地抽插。

神父的穴屈服似的,在这样的刺激下,渐渐分泌出了液体,缓解了二人的疼痛,领主察觉到这一点,毫不客气地抓着神父的腰往下一按,让神父完全吃下了他。

喟叹道:“神父你里面好紧。”

神父被这记深顶弄得窒了一瞬,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哀鸣。

领主轻轻抚摸神父的脊背,哄得他放松一些后便抱着他上下颠弄起来。

随着神父穴内的液体分泌增多,两人的交合越来越顺畅,神父渐渐得了趣,小声呻吟起来:“嗯……”

领主却不干了,他搂着神父的腰,却一动不动,在神父催促似的绞紧了肠肉时才轻嘶一声,说出自己的要求:“怎么变成神父在享受了?应该神父服侍我才对吧。”

神父听懂他的意思,对自己刚才有一瞬沉迷于情色十分自责,两手乖乖扶住他的肩膀,咬住下唇,用跪坐在领主身侧的大腿发力,坐起又坐下,慢慢动了起来。

虽然这样小幅度低频率的动作没有刚才领主的操弄有力,也常常操不对地方,但对神父这样的新手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领主欣赏了一会儿神父快哭出来的隐忍神情,等他没有力气地把头靠在自己肩膀时,无可奈何地捉住他的腰:“看来只能我自己丰衣足食了。”

抓着他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两人都没发现,窗外闪过的人影。

领主抱着神父操了一会儿,瞟到一旁的神台,有了新主意,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神父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逼得神父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身下的肉穴也紧咬着他,领主闷哼一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大手托着神父的屁股,一颠一颠地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一点上,使得他进得更深,身上人又如此依赖他,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而神父被操得不知时间、地点,直到被一双大手把自己扒下来,他还挣扎着要抱回去。

领主也不拔出来,自己站在神台旁,抱着神父转了一圈,让他背对自己,上身趴在神台上。

肉穴突遭这样的旋转摩擦,巨大的快感降临,神父不自觉地呜咽出声,过剩的快感让他本能地祈祷起来:“呜、圣主在上……”

领主这次倒不介意了,还颇为得意地看一眼神台上的神像,把裙子卷上神父的腰线,露出雪白又多肉的翘臀,骑马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后,在神父身上大力驰骋。

等他觉得得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地从神父体内退出,鲜红的媚肉挽留似的跟着他的阳具一起抽出来了一小截,在知道他是彻底离开后便识趣地缩回了穴内,只留下一个被操开,暂时还无法合拢的一指开口。

兰德斯特任神父瘫在神台上,他绕到神父脸侧,随意撸了两下,闷哼一声,便射了神父一脸。

被射了一脸的神父迷茫的睁开眼,沾着白色液体的睫毛颤了颤,无辜而迷茫的紫色眼睛没有焦距地看向前方,绯红的漂亮脸蛋、殷红的嘴角都沾满了来自领主的精液。

感到嘴唇上有东西,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掉。

红色的小舌舔舐白色精液的样子着实给领主造成了不小冲击,他身下的巨龙蠢蠢欲动,想再来第二轮时,外面传来了来自他的骑士的呼唤。

兰德斯特的领地位于帝国北部,长年苦寒,幅员辽阔地广人稀,信教者少,用红衣主教们心照不宣的说法就是:穷。

因着油水少,传教难度大,这片领地的教堂就只有领主所在州府这一个,之前加百利刚被派驻来这里时,还有一位老神父在,长期苦修的老神父在他来后放了心似的回归了神的怀抱。

之后加百利培养起捡来的约书亚,但还未成年的约书亚只是个见习神父。也就是说,这里真正的神职者只有他一个。

因为人手不够,加百利神父只在每周五开放告解室,由他亲自坐镇。

人民的日子越发艰难,大家总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做出有违教义的事,他们需要忏悔,需要神的宽恕。

于是神父在被领主肏完的第二天,坐进告解室狭小而昏暗的隔间里,等待迷途的教众。

可现在的他,还有资格代神聆听教徒们的悔过吗?

加百利攥紧了手中的十字架。

也许是告解室自带的悔过氛围,加百利几乎要被自己的罪恶感溺毙。

“吱——呀——”

告解室年久失修的门被人推开,加百利连忙坐直身体,收拾好心情。

告解室隔间菲薄的门能轻易感受到另一边人的动静。

“罪人请求神父降福”

加百利划着十字圣号,与对方一起默念。

“神父,我很迷茫。”

加百利听出来者是约书亚,面对这个有可能发现自己罪行的人,他颇有些忐忑:“我的孩子,怎么了?”

“我犯了色欲之罪。”

同样犯了色欲之罪的加百利觉得他意有所指,兼之心虚,最终沉默。

“人是否总是表里不一呢?”

原来,我在他眼里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加百利默默听着,在这样的指责中,感到一丝轻松。

约书亚没有得到加百利的回应,自顾自地说下去:“为了寻求某样东西,便可以抛弃另一样东西吗?即便是信仰?”

加百利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做的事,不愿孩子们知道自己献身是为了他们。

神父沉默着。

“如果我抛弃了信仰,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约书亚轻声道,他不像在问神父,更像在问自己。

“慎言!约书亚!”神父被他大逆不道的话惊得呵斥出声,顿一顿,缓和了口气:“约书亚,我……开春就会离开这里,我会向教会申请真正圣洁正直的神父接任,不要因为我背离圣神的圣光。”

“你要走?”

“我的余生都会为我的罪付出代价。”加百利垂下头,沉重地说。

“付出代价。”约书亚语气古怪地重复他的话:“付出代价。”

“那么我也应该付出代价,”约书亚轻声道:“您知道吗?您一手带大的孩子,每天晚上在梦里侵犯您。”

加百利被他的表白惊到,竟让他继续说了下去:“在看到您身上的伤痕后,看到您被那个人侵犯时,我想的居然是,覆盖他的痕迹,对您做许多过分的事,让您在我身下哭泣。”

“约书亚!”神父听不得这种荤话,更对他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感到惊骇,斥道,“我是你的老师,你的教父!”

约书亚恍惚间又看见了那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向他轻吐信子:

[那个人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个人就喜欢这样的对待。]

[他是教堂里最圣洁的婊子。]

[自以为为大家好,出卖自己,还不做解释,不正说明他享受这样的自己吗?]

[他每天晚上都在神像前忏悔。]

[你可以代神惩罚他。]

“惩罚。”约书亚推开加百利所在的隔间的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蒲团上的神父。

神父的衣着乃至发丝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谁能想到这样保守的他,会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甚至主动……

约书亚想到那日看到的场景,牙齿不自觉咬紧了。

他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依靠他?

约书亚撕开神父圣洁的黑袍,用自己成为见习神父时,加百利神父赠与的神珠缠住他的双手,神父攥在手心的十字架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处在箱子般告解室的神父轻而易举地被困在那一方天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教子居然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他试图让对方停下这疯狂的举动:“你疯了约书亚!快放开我!”

“神父,我已经在地狱里了,您能不能来陪我?”约书亚低声呢喃,神情痛苦而偏执,神父从未见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样的表情,一时怔在原地。

撕开那层神父袍后,无法遮盖的斑斑点点展露在约书亚眼前,诉说着眼前人有过怎样的遭遇。

他粗暴地拉开神父的腿,果然看到腿间肉穴红肿微嘟,惹人怜爱。

“请让我为您净化吧。”

说着,他低下头,一手抱住神父的腰,一手按住一边大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神父大腿间,神父不自觉夹紧双腿,却夹住了一颗毛茸茸的头。

约书亚埋头于他双腿间,仔细地舔舐着那个可怜的小花,每一条褶皱都被仔细地舔过,甚至内里的嫩肉都被他伸入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舌面点点凸起的味蕾的粗粝质感,牙齿时而蹭过穴口微肿的嫩肉带来的微痛,还有口腔的吮吸力,将神父的挣扎的力气一点点吸走。

寂静的告解室里回荡着约书亚舔穴的啧啧声响。

“……约书亚……停、停下……圣主啊……”神父被绑住的双手抓住约书亚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却没有力气,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按着人家的头往身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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