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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的五月,飞花似雪,草木掩映间坐落一座小庙,是青山压在舌下的一个秘密。
庙里今日没有玩闹的声音,往日相伴嬉戏的两个人在卧房里给少年庆生。
少年身下的女孩眨着透亮的眸子,好奇地问他:“哥哥,这样蛋糕真的会更好吃吗?”
她不着一缕地躺在小床上,听话地向他张开白嫩的小腿,柔软的身躯从胸口到肚子都涂抹着蛋糕的奶油,看起来香甜可口。
这副诱人的模样倒映在少年雪青色的瞳孔中,忍不住想把人一口吞掉。他俯身亲了亲女孩的脸蛋:“宁宁真乖,哥哥会好好吃掉的。”
他低头亲住她还没发育完全的乳团,把小小粉粉的奶尖含在嘴里,舌头舔掉裹在周围的奶油,口中的馨甜顺着喉咙流到心里。
随着他在身上四处的舔弄,女孩忍不住抓他肩膀,“哥哥,好痒哦。”
“嗯,宁宁,我的宁宁……”
萧煜按住付宁软乎乎的小手,舌尖在女孩肚脐打了圈,向小腹下探去,他忍不住在女孩大腿侧的嫩肉浅浅地含了一口,落了点点牙印,一松口就消了。
付宁娇气地掐他的手背,“哥哥干嘛咬我!”
“对不起,哥哥错了。”他一边认错,一边凑到女孩两腿间,重重地舔在粉润稚嫩的两瓣肉上,惹来女孩的一声低呼。
一想到他舌头弄着的是尿尿的地方,她不禁羞得并腿夹住了他的头,不想让他动,娇嗔:“那里脏,不要舔!”
萧煜弯唇温柔地哄她:“宁宁一点都不脏,宁宁是哥哥最可爱的小宝贝。”
“把腿打开,让哥哥好好地尝尝。”他轻轻拍拍她的屁股。
付宁满脸通红地又打开腿,把小穴露给萧煜看。他邪念直冲头顶,舌头灵活地挑逗花核和穴口,把女孩舔的嘤嘤地叫唤。
从穴里溢出透明的蜜液打湿了少年的软舌,他如饮甘露,珍惜地全都卷吞入喉。
付宁扭着腰,脚背也不自觉绷紧,“哥哥,感觉好奇怪,下面热热的,痒痒的……”
萧煜此时欲火迸发,身下粗大的肉根昂然挺立,长裤支起一个鼓囊囊的帐篷。他恨不得现在就提枪操进去狠狠地干她,但又怕她承受不住激烈的性事。
她现在还小,还不到时候。
“乖,哥哥用手给你摸摸,摸摸就不难受了。”
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抵入女孩微微颤抖的花穴,狭窄湿热的甬道缠着手指,就像在吸吮他一样。
“啊,哥哥,有点痛……”付宁头回体会下面被东西插入的感觉,泪意盈盈地跟他求饶。
“哥哥会轻轻的,不会弄伤宝宝。”他许诺着。
小姑娘夹得太紧了,他在浅处轻柔地勾动花壁的褶皱,找着她的敏感点,听见她吸气的频率变了就知道找到了地方,于是指尖或轻或重地碾着,揉着。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在他手上融化了,这种陌生的触摸让她既感到害怕又很是舒服。她自己之前洗澡的时候也摸过,没有什么感觉,哥哥却摸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下面还老是冒水。
萧煜把手指抽出,给她看沾了蜜液而湿漉漉的手指,吻她的唇珠,逗她:“宁宁的下面流了好多哦。”
他忍不住把胯下阳物顶到她腿心,“宁宁好色情啊,是在勾引哥哥吗?”
不禁说的小丫头一听荤话脸蛋更红了,委屈得直掉眼泪,还拿手捂着脸,“不是的,不是我要流水的,我不是要勾引哥哥……”
一看她哭他就彻底投降,连忙抱着她哄,态度十万分诚恳:“是哥哥不好,哥哥说错话了,宁宁是好女孩,是最好最好的女孩。”
“哥哥才是想勾引你的那个坏人。”他给她擦着泪,拥她入怀。
他贴她的鼻尖,“原谅哥哥好不好?“
“嗯。”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点点头答应了他。
“宁宁真好。”
萧煜呼吸加重,他看着付宁,“宁宁,让哥哥蹭蹭。”
他把东西从裤裆掏出来,提起她两只脚踝,在她懵懂的眼神下将青筋暴起的下身挤入她的腿缝,前前后后耸动了起来。
他动得越来越快,付宁只觉得腿间热,又被磨得有点疼,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又难受又舒爽的样子。
“嗯,宁宁,哥哥爱你,哥哥永远爱你。”
“宁宁,你是我的。”
插送百余下后,他粗喘一声,从滚烫的柱身顶端射出一股股腥膻的白浊,尽数洒在她的腿上、肚子上,还有几滴沾到樱色的奶尖。
雪青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少女依赖而乖巧地委于身下,雪白的娇躯被他的东西弄脏弄乱,一副被玷污却又纯洁的样子,看得他心口好似擂鼓。
他忍不住想要露出尖牙,叼住她的脖颈,用牙给她注入催情的毒液,然后结厚厚的蛛网黏住她,用八条肢体牢牢地按住她,尽情地贯穿她、爱抚她,让她永远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萧煜给付宁放好热水,把她抱到浴桶里,为她仔细地洗着身子。
“舒服吗?”
女孩享受得眯起了眼睛,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涂着沐浴露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脊背,洗到她耳后,捏捏她的耳垂,他说:“以后跟哥哥结婚好不好。”
她想也不想:“好。”
萧煜内心的欢喜流遍四肢百骸,他眉眼间尽是笑意,从水下拉住女孩的手紧紧攥着。
“不管哥哥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哥哥的对不对?”
她怎么会嫌弃哥哥?哥哥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付宁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不会嫌弃哥哥。”
“宁宁,这可是你说的,这句话哥哥记住了。”
少年眼底掠过一抹兴奋的暗芒,压下汹涌的独占欲,凑过来像往常那样亲了亲她的脸蛋。
萧煜哄得女孩伸手与他勾勾小指才算罢休。
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类,是他唯一喜欢并深爱着的人类。他有时候会控制不住产生想要吃掉她的想法,可他实在是舍不得,只要她眉头一缩动,连着他的心都发颤,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她,让她开心。
然而就在满月之夜,被酒醉要来打她的叔父从家吓跑后,她跑来小庙找萧煜,却不小心撞见他的真身。
她看见有一间房子那么大的怪物,它有人的上半身和蜘蛛的下半身,长着黑毛的八条腿比房梁还要粗,萧煜的脸上又长出了好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前的不速之客。
他就这么看着她,她哇地大叫一声,然后撒丫子跑了。
付宁连哭带嚎地从他身边离开,回去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醒口中呓语不断。
村里的神婆说许是撞邪,让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在外地务工的父母听说后连忙坐车回来,带孩子转去市里的医院看病。
那晚萧煜走火入魔,清醒后才得知付宁走的消息。他以为她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可是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一年,两年……她再也没有回来。
他苦苦地挨过在山林守庙的期限,解除封印后,家族的人来接他,他终于获得了自由。
他一遍遍吻着她给他亲手编织的手链,思念得肝胆宿疾,又爱着,又怨着。
宁宁,哥哥来找你了。
杀虫剂的味道不算好闻,付宁打开窗子放走这股透露着杀意的茉莉香,随后用手纸包了蜘蛛的尸体丢进垃圾桶。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房间里最近总是跑进来很多蜘蛛。
她最讨厌蜘蛛,只要蜘蛛出现在面前就会恶心,不把它除掉誓不罢休。
离大一开学还有不到十天,付宁的便利店兼职到今天就正式结束了,她给妈妈发了条消息便像往常一样出了门。
打工的地方离家近,骑车五六分钟就到了。今天没什么人,她眼巴巴地盼着结束的时间,正在收银台前面看着货架上的口香糖发呆,肩膀被清扫的阿姨从后面碰了一下。
阿姨把指尖拈着的一只红色的小蜘蛛递给付宁,“小付你看,是红蜘蛛,你要有好运啦。”
而付宁看着那八条腿的小东西,忍下心中不适,敷衍地笑了笑,点点桌面:“阿姨,你给它扔这吧……”
阿姨便照她的意思轻轻把蜘蛛放下,转头去拖地。付宁眼疾手快地拿了纸巾垫在蜘蛛上面一按就把蜘蛛压死了。
她把纸巾翻过来,看蜘蛛被压得扁扁的才舒了口气,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继续发呆。
不知多久,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忽然在面前响起:“我要算账。”
阴影笼罩过来,遮住了头顶的光,付宁下意识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个衣着华贵、身型颀长的黑发男人,他那双墨潭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看着蛮帅,眼神为什么那么……变态。
不过她这几年经历的多了,也不奇怪,在台上扫了一圈,却发现没东西可算,礼貌地提醒他:“先生,请您把想要购买的商品拿到这里。”
空气凝固了片刻。
他眉宇间蹙得苦涩,语气发沉:“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付宁一愣,她更仔细地瞧他,这俊朗的五官确不曾在她记忆里出现过。
她警惕心强,怕是人贩子,反问他:“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女孩浑身被竖起来的疏离和戒备像刺一样包裹着,扎得他心里全是窟窿。
看来她确实是失忆了。
萧煜望着她很久,淡淡地笑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付宁疑惑的眼神目送他离开,心里莫名浮现一股毛毛的感觉,一低头,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兼职结束后,付宁拿到了今天的工资,心情很好地骑着单车绕路去甜品店买了个冰激凌,坐在附近公园的秋千上一边慢慢吃,一边看着小孩在玩球。
他们把球踢到自己脚下,付宁咬着最后一口蛋筒,蹲下身子把球捡起来走到他们面前递给了一个小男孩。
“谢谢姐姐!”他嘴巴很甜。
付宁笑了笑:“不客气。”
“姐姐!”他伸出手指着她肩膀,“你身上有只蜘蛛!”
她听了脸色一白,连忙伸手在自己肩上胡乱地拍,果真碰到了一个黑色的,它掉在地上躲开人类飞快地爬走了。
付宁双手在身上又摸了一通,惊魂未定地看着小朋友:“我身上还有吗?!”
“没有了,姐姐。”
他们说完又跑去玩了。
她顿时没了心情,只想快点回家,踩上单车,一摸车把手觉得有什么东西似的,一丝一丝的粘手,递在眼前看,发现是蛛网。
呕……
好想吐。
她对蜘蛛真是深恶痛绝,蜘蛛能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啊!
可能是刚才身上那只蜘蛛结的网,她用手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后,才骑上车回到了家。
晚上她做了个梦。
压抑至极。
在梦里,她被一个人死死地抱在怀里,他不断地质问她为什么要抛弃他,为什么会忘了他。
他亲昵地叫她宁宁,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身子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手脚被丝线束缚住。
“答应哥哥要结婚的,宁宁都忘了吗?”
他撕开她的睡裙,手指肆意而蛮横地捏夹着她柔软的乳肉,低头含住顶端的嫣色,热气的唇舌覆上来用力嘬了两口。另一手已经伸到她腿间拨弄。
“宁宁长大了呢。”他贴到她耳边说,又感慨又悲伤。
他蹭着她的脸颊,语调哀怨:“知道哥哥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身子竟然一点都动弹不得,绝望被看不清脸的男人品尝着身体,只能发出蚊子般的抗拒:“滚开……”
她生气,自己这做的是什么狗p春梦。
感到下面正被手指一点点探入,她下狠心咬破舌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猛然地坐起,冷汗把睡裙浸透,她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舌头的疼清晰地传进大脑,她大口地呼吸着,又倒在床上缓了好久好久。
谁他妈做春梦像做噩梦一样啊,如果她不咬舌头,她都害怕自己醒不过来。
听着墙上的钟表指针一圈圈走动的声音,付宁打起精神站起身,脱下汗涔涔的睡裙丢在椅子上,披上浴巾走进洗手间的浴室冲澡。
妈妈正在睡觉,她不想吵醒她,灯都没有开,淋浴也是开的很小简单快速地洗了洗就出来了。
站在镜子前,她擦着身子,借着镜子上的小灯看见脖颈上一块指腹大小的红色痕迹。
像吻痕。
她想起那个晦气的梦,连忙摇摇头摆脱这种想法。
被蚊子什么的咬了吧。
翌日,她一觉睡到十一点,刚睁开眼就听见妈妈拧开她的门扬声喊:“付宁别睡了快起来!家里来客人了!”
迷迷糊糊的付宁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带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起身习惯去厨房倒杯水喝。一出门,见客厅电视柜前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她只见他的侧脸,他手上正拿她的照片专注地看着。
他侧过身,唇畔噙着一抹温和的笑。
四目相对,付宁认出这张惊为天人的脸。
这不是,便利店的那个?
从付宁手中滑落的水杯悬停在距离地面还有三十公分的距离,杯中泼出来的水凝固在半空。
此刻的时空暂停,除了沙发上的萧煜和他怀中的付宁。
“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滚烫的喷息洒入耳中,惹痒了女孩,她皱着眉推他的脸。
萧煜握住她的手拢在自己的心口,蹭她的鼻尖:“叫声哥哥好不好,乖宝,好久没听到了。”
“我不认识你。”她觉得恶心死了,她讨厌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
她向后退去,腰被他扣着,那只在她后背的大掌把她往他身上按。
“不认识?”
他哼笑一声,定定地瞧着眼前不及他一个巴掌大的这张脸,让他痴痴想念了几千百天。
“拉勾儿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他愈发用力地攥着她的手,眯起眸子,压低了声调,“你都忘了。”
他重复道:“付宁,你都忘了。”
付宁不小心被他眼中浮现出的受伤刺痛了胸口。
在他布下类似结界的东西把妈妈和他们在这个空间隔开时,她便清晰地认识到他不是人类。
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他一直提的忘了忘了,可她真的不记得以前有遇到过他。就算以前遇见,她觉得自己肯定也会高举唯物主义大旗手拿板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消灭了。
她手被他攥得止疼,掰却不动,“你白娘子传奇看多了吧?我不是许仙。”
萧煜知道眼下是自己心急,可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放在心尖上多年的宝贝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事实。之前调查过当年她生病时父母还请了道观的隐士为她驱邪,恐怕是把她脑海里有关于他的记忆给抹掉了。
事情已有几年,当年给她看病的隐士早就仙去,他连仇都没处报。
他温柔地在她额上点了一吻,“那我讲给你听,好不好?在山城的时候,我看着你长大,陪你玩,摘野果、抓小鱼、放纸鸢,晚上还会看星星,放花灯。”
“你玩累了我就背着你回家,你有时候会睡在我怀里,抓着我的衣服不撒手,你很会撒娇,我总是拿你没办法。”
“睡乱了头发还喊着要哥哥给你重新扎好,说哥哥是对你最好的人,要哥哥给你扎一辈子的头发。”
他牵起她耳畔一缕青丝,眼神柔软,“看,又睡乱了,哥哥给你梳一梳吧。”
付宁不为所动,看他就像看傻子,拿回自己的头发,一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跳下沙发,她抓起果盘里面的水果刀瞪着他:“别编了,聊斋里没有这一段!再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他平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多半是苦笑。
“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沉默不语,努力地回忆自己的经历,自己幼时确实在山城住过好多年,在山城自己没什么朋友,总是独来独往,除此之外的记忆很是模糊。
她在山里,连人都不认识几个,哪里会惹到这个妖怪?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始终没把刀放下。
萧煜站起身,忽然迈步过来,不怎么费力就夺走了她手上的刀,严肃地说:“危险,别划到手。”
付宁问他:“物理攻击和法术你怕哪个?”
他想让她死了这条心:“什么都杀不了我,除非我自己想死。”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没别的。”他字字真情。
她狐疑地望着他,“那你是什么妖怪?”
“我一半是人,另一半是蜘蛛。”其实他很后悔,自己早该在她小时候就告诉她,让她一点点接受自己,也不至于一下子看见他真身被吓到。
“我们不可能,你去死吧。”她摇着头说。
她此生最厌恶是蜘蛛这种动物。要她和蜘蛛精在一起,还不如直接弄死她。
男人痛心地看着她,“明明是你说的,哥哥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嫌弃哥哥。”
付宁直往后退:“我没说过。”
“唉,翻脸不认人的小骗子。”他深色的眼眸中有些许对某种拘束的释然,再看向她时,已是毫不遮掩的、肆无忌惮的掠夺目光。
“今天来找阿姨还有点事,晚点儿再说我们的。”
萧煜把那杯即将摔在地上的杯子拿住,随后解除了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