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冷心x的人未必不t贴、善良,况且是受过教化的人。
越想越觉着他们为何是堂兄妹,若他们只是相处和睦、彼此扶持的堂兄妹,也没什么不好。
又或者,这两人,怎竟知晓对彼此好、却将圣贤发乎情止乎礼的教诲抛之脑后。
翌日醒来时,封容发觉还睡在石舫上,门窗毕好,铜炉中燃着驱虫安神的香料,些微的水波声隐约入耳。
翻腾了下身子骨,她伏到了封从x膛处。
未消褪殆尽的睡意下,他微笑着往上拉了拉她背后的薄衾。
她双眸又纯净又温和,一脸沉静地问他:“从哥哥,我记着昨日,我们燕尔时,你说你是辽东的主子?”
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僵,他诧异:“我说过这等话么?妹妹记岔了罢。”
“是我听岔了么?”
他便断定,“想来是妹妹听岔了。”
她浅浅笑了笑,“你说这种话也无妨。”
不过思及另一件事,他要更在意些,柔柔抚着她的后脑:“我昨日弄在了妹妹……”
“这也无妨,你知道我的身t。”她笑道,“不过,我倒是想知晓,若是你果真令我有孕,你敢不敢向我父皇认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