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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我们在一起吧?”
“徐萦……不止性别,你也看到我……我这样不堪的癖好……”
“傻不傻啊?”徐萦失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景安窒住了呼吸。
“滴——暂离时间即将结束,请您回到调教台,绑好束带。”
一道电子音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提示音不断响起,徐萦只好放弃等待江景安的回答,无奈道:“我去关机器。”
徐萦走到自动训诫的机器旁边,寻找可以关闭的按钮,却看到了屏幕上江景安设定的惩诫目标。
板子200,藤条300,鞭刑100。
她怎么给自己设了这么重的刑罚?!这个刑罚数量,显然是这台机器能设置的最大限度。
她在门外等了一个半小时,上面的刑罚还没过半。
训诫机器登录了江景安的个人账号,徐萦沉着脸点进了江景安的训诫记录。
第一次记录是江景安回国的第二天,设定的训诫项目和数量都还算在正常范围内,使用记录也显示一个小时后账号便登出。而第二次便是宴会结束那天,按照机器规定标准内的最高限度定了罚,罚了整整五个小时,账号一直到隔天上午九点才登出。
之后便是以两天一次的频率,每次都是五小时的重刑,每次登录时间都会持续到第二天上午。
徐萦已经猜到了大概。
这样的刑罚,江景安怕是直接痛昏了过去,到第二天清醒后才离开。
如果今天她没来,江景安是不是也会把自己罚到昏迷才行?
徐萦登出了账号。
在心里疯狂劝自己要冷静。
这样的设定和频率……绝不是一句“癖好”可以说明的,江景安……为什么要这样?
赤裸着站在原地的江景安,脸上一片绝望。
徐萦……都看到了吧。
她又会怎么想。
徐萦回身时,看到了江景安不能自控的颤抖的身体,和她近乎绝望的神情。
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徐萦只能压抑着翻滚的心绪,尽量温和的开口。
“为什么?”
“对不起……”
“江景安,我不是想听你的道歉。何况……你没有必要对我道歉。”
这句话说出口,江景安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地方去,狠狠颤抖了一下,眼睛几乎失了焦距。
徐萦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
“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说多错多,徐萦理不清江景安的思绪,决定快刀斩乱麻。
“江景安,抬头看我。”
江景安瑟缩了一下,就在强迫着自己抬头的瞬间,被徐萦狠狠捏住下巴吻了上来。
纷杂的思绪在吻住江景安的瞬间消失无踪。
果然这才是更适合她徐萦的解决方式。
她吮吸着江景安微凉的唇瓣。
看起来这样冷清的人,唇瓣原来如此柔软。
徐萦忍不住撬开她的唇舌,继续攻城略地。
直到江景安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徐萦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抱住了她的腰,似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怀里一般。
碰疼了她身后密密麻麻的伤口。
忙松开了她。
江景安被她欺负的眼尾都被染红,唇瓣也微微肿着,却仍颤抖着跟她道歉:“对不起徐萦,我不是故意发出声音的……你,你别走……”
徐萦被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走了?嗯?”
见江景安仍十分茫然,徐萦咬牙切齿:“本来你受伤了,不该是今天……江景安,这是你自找的。”
“什么?”
徐萦捡起地上散落的黑袍把人裹住,不待江景安反应过来便一把将人抱起来,几乎是踹开了房门。
“徐……”
“江景安,我想要你。在到二楼之前,你还有拒绝的机会,如果不拒绝……我就当你也是这么想的。”
徐萦恶狠狠的发出了最后的警告,然后抱着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楼梯转角处有服务生随时待命,徐萦吩咐他在二楼开一个房间,继续抱着人下楼。
一直到跟着服务生进了二楼刚刚打开的调教室,江景安也没有说出半个拒绝的字眼。
江景安被放在了调教室里的大床上。
徐萦跟着压了上去。
“想好了吗?”
江景安的眸光轻轻颤抖了一下。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明明是反复确认她的想法,却装出这样一副恶霸的样子。
江景安鼓足勇气,扯开了身上裹着的黑袍。
红肿的胸乳出现在徐萦眼中。
江景安的惩诫伤大多在背部和臀腿,胸乳的红肿不是惩诫造成的,而是常年穿束胸导致的。
虽然她本身的胸乳便不大,几乎只有一个微微的隆起,但大概是怕极了会被看穿女性的身份,挂在衣架上的那件束胸尺码小的可怕,束胸边缘处都被勒出了几道紫痕,常年累月的伤着,还有一直被压抑着的乳肉,仅仅是目光注视,那两颗红豆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连乳晕都鼓胀着。
敏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徐萦伸出手捏住了一颗饱满的乳尖。
江景安狠狠颤抖了一下,却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那颗乳尖很快便被手指玩弄的坚硬,每揉弄一下,都会换来江景安的颤抖。
“怕吗?”徐萦再次向她确认。
回应徐萦的,是江景安刻意挺起的胸口。
这已经是江景安能做到的极限,徐萦终于接收到了她的心意,低头含住了被刻意忽略的一边。
江景安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饱满的乳尖和鼓胀的乳晕口感极好,徐萦忍不住轻轻咬了几下,又无师自通的吮吸着,几乎要将乳肉也全都吸进口中。
好软,好烫。
徐萦越发痴迷,手指模仿着唇舌吮吸的频率掐弄着另外那边,在她乳肉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又是一下重重的吮吸,江景安喉中溢出沙哑的呻吟,下意识抬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徐萦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睛。
“为什么不想发出声音?”
江景安一双眸子雾蒙蒙的,颤抖着不愿说出那些自厌的话。
徐萦拉下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而后低头去吻她没什么血色的唇。
“我喜欢听,只有我能听到,不用忍着。”
“萦萦……”
她终于肯叫徐萦的名字。
这两个字从她唇边溢出似乎格外好听,徐萦忍不住绷紧了小腹。
“怎么了?”
徐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抵着她的额头询问。
“不觉得……恶心吗?”
徐萦气笑了。
“江景安。”她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
好看……?
江景安眨了眨眼睛,脑袋里乱成了一片。
小时候,母亲每次看到她的身体,都会嫌恶的骂一句恶心。就连母亲请来照顾她的女佣也是一样,小时候夏天她觉得热,偶尔挽起袖子都要被女佣提醒。
“少爷不要把自己恶心的身体露出来。”
进入青春期后,江景安渐渐发育出了女性特征,母亲发现之后就让女佣用布条狠狠勒住她的胸口,直到她连喘气都有些困难,还刻意控制她的饮食,以免她胸口隆起更高的弧度。
渐渐的,江景安习惯了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习惯了穿束胸,更习惯了其他人对她身体的嫌恶和辱骂。
就连她自己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破坏。
这才沾上了训诫的瘾。
身体的疼痛,似乎能减轻她的罪恶。
徐萦为什么会夸这样恶心的身体好看?
徐萦不知道江景安的过往。
在她眼里,江景安手长脚长,样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即使消瘦了些,却仍是天生的大美人,仅仅是看着都会让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欲念。
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伸手分开了江景安的腿。
没想到江景安突然神色剧变。
“萦萦……别!”
徐萦已经看到了。
分开的双腿间,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落满了鞭打的痕迹……肿胀紫黑着,没什么毛发的下体颤抖着,大小阴唇都因为过度的惩罚而外翻着,就连最里面的花心也是一片淤紫伤痕。
怪不得训诫项目里有鞭刑,徐萦却没在江景安身上发现什么鞭打的伤痕。
原来……是罚在了这里。
江景安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徐萦按住了腿轻声呵斥。
“别动。”
这样的伤……江景安刚刚是怎么行动自如的去给她开门的。
不对……两天一次的刑罚,持续了七次,她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带着这样的伤走路吗?
徐萦心疼的要死。
她甚至不敢触碰。
“景安,为什么?”
江景安神色一片灰败,哑声开口。
“很恶心,是吧。”
母亲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她的下体。
胸还可以用勒平,可下体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性别。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下面会出血。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根鸡毛掸子,用把手狠狠责打她流血的缝隙。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下。
直到哪里肿胀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母亲才觉得满意。
后来就给她定了规矩,只要来了月经,就要去找女佣领罚,罚肿之后坐进满是冰块的浴缸里,什么时候不流血了才算过关。
大概是因为节食和那些冰块,江景安的月经极度不规律,经常几个月才会来一次,来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还要经受额外的刑罚。
渐渐的,惩罚下体,成了江景安最熟悉的赎罪方式。
“……我不觉得恶心。”徐萦的声音打断了江景安的思绪。
她仍按着江景安的腿,低头,吻在了她紫黑的阴户。
“呃啊……萦萦!萦萦!!不要……太脏了,别这样!!”
江景安第一次如此抗拒,挣扎着想要推开徐萦,却被徐萦按着腿,怎么都无法逃开。
她这些日子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强撑着一口气到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反抗,最终只能颓然倒在床上,感受着徐萦在他阴户上的舔吻,怔怔的落下泪来。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徐萦又亲了亲那颗被鞭打到肿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可怜豆子,这才抬头去看江景安。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把江景安欺负哭了?
“景安?”
江景安颤抖了一下,眼角落下更多的泪来。
“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景安你别哭,要不……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我发誓绝不反抗。”
徐萦绞尽脑汁的道歉。
江景安却越哭越凶,哭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萦简直快疯了,江景安受了这么重的惩诫都没落下一滴泪,却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可真该死啊。
手忙脚乱的道歉,直到江景安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萦萦……”
徐萦呼出一口气。
还肯叫她的名字就好,她真怕给江景安欺负过了头,喊出一句徐小姐来。
“对不起景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真的。”徐萦真诚道歉。
江景安仍在流泪,闻言慌乱的摇头。
“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
“嗯?”
江景安轻声开口。
“我太脏了,那里……太脏了,不要,不要碰。”
“哪里脏了?!”徐萦皱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什么。
“我……太脏了。”
“谁说的!”徐萦气笑了。
她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衣裤,文胸,内裤。
一件件衣服丢在地上,直到与江景安赤裸相对。
徐萦执着江景安的手抚过自己的胸,一路向下,停在了早就濡湿一片的下体。
“景安觉得我脏吗?”
江景安手指都在颤抖,耳尖已经红透了,闻言立刻摇头:“萦萦你……你哪里会脏?”
“我们是一样的,景安。”
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
徐萦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俯下身子,用自己的乳肉去磨蹭她胸口的红肿,濡湿的阴户在她身上蹭了半天,找到了那颗肿胀青紫的豆子。
两具躯体重叠的瞬间,徐萦满足的喟叹,江景安则颤抖着想要逃离。
“你看,景安,都是一样的。”
江景安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一边觉得自己肮脏的身体怎么会跟徐萦一样,一边又被她带来的陌生快感所支配,浑浑噩噩的找不到一个出口,只好无助的喊她的名字。
“萦萦……萦萦……”
“我在,景安,我就在这儿。”
徐萦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下身更为温柔的磨蹭,江景安脸上的痛苦渐渐被迷茫取代,手指仍抓着床单,身体却忍不住开始配合徐萦的动作,微微分开双腿,挺起了腰。
“嗯啊……”
嘶哑的呻吟。
江景安只觉得身下似乎涌出了一股热流……
这样的感觉,她……她……
还没来得及害怕,徐萦已经抱住了她。
“别怕,景安。”
她像是引导着一个迷失的旅者,用上了这辈子全部的耐心。
一点点啄吻,直到江景安不再颤抖。
在她回过神之前,轻柔的擦去了紫黑的下体间喷出的一小股清澈。
徐萦这会儿也大概反应过来,江景安是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存在于她身体上的一切女性特征。
她却并不讨厌徐萦的。
虽然徐萦不知道江景安如此深刻的自厌是从何而来,但她不急于纠正江景安的观念。
治愈一个人远比毁掉一个人要花更多的时间。
她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江景安所有的伤口,都将由她一点点治愈。
抱着江景安温存了许久,徐萦重新为她裹好了那件黑袍。
果然,在身体被遮盖住的瞬间,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江景安渐渐放松了下来。
徐萦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去四楼取了江景安的衣服,带着她离开了俱乐部。
目的地当然是自己家里。
江景安没有问她要带自己去哪儿,上车后没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徐萦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都没有清醒。
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她清醒着,脱掉了那件黑袍上药,又免不得要紧张。
江景安身后的伤极为严重,徐萦不知道自己从药店里买到的药膏会有多少作用,但江景安这个样子,显然不能带她去看医生。不说性别暴露的问题,江景安怕是不能承受其他人看她的身体的目光。
尽量轻柔的为她上了药,尤其是腿间的那处。
江景安的呼吸轻了些,也不再一直紧皱着眉头。
徐萦略微放下心来。
找了件自己的宽松睡衣,轻手轻脚的为江景安换上,徐萦忍不住盯着她的睡颜发呆。
她仍然对她算不上了解。
别说了解……她甚至无法猜透江景安心里在想些什么。
却并不妨碍她喜欢江景安,想要跟她在一起。
等江景安醒了一定要问问她。
要不要在一起,要不要以后……都由她陪着她。
照顾她。
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