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帮帮我……”
刘辩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请求地看向你,在昏昧的灯光下,他全身都被汗浸湿了,变得像一只落水的黑猫,刘辩的手穿过那些层层叠叠的柔软衫袍,轻轻地抓住你的手腕。
“广陵王,我受不了了,帮我……让我高潮……”
他躺在床帏之上,腰扭得像狡猾的水蛇,你忍不住伏下身子去吻他,刘辩炙热的鼻息扑洒在你的脸上,柔软的舌迫不及待地勾住你的,你们交换了口水和爱意,直到他受不住地发出泣音,你松开他,看向左慈。
“他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床帏的另一边,左慈衣衫完整,宛如一尊高不可攀的玉雕。
“三天。”左慈淡漠开口,与旖旎的氛围格格不入,“你若是再不回来,他恐怕要坚持不住。”
床踏上凌乱地摆着好些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一些别的工具,你不在的日子刘辩毫无节制地玩弄着自己,试图从混沌的情欲中解脱,差点出了事,幸好左慈及时发现,制止了他那些胡来的作为,将你急唤了回来。
但刘辩这次性瘾发作的厉害,你帮他发泄了几次,情况依旧没有丝毫好转。
你给刘辩强行喂了些水,他喷得实在太多了,你很怕他会因高潮过度而脱水,乘着他短暂地昏睡,你和左慈翻遍了书册,也没能找出他这次发作失控的原因。
刘辩很快醒了,他喘息着,手不受控制地摸向下体,那儿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流得停不下来,他祈求地看着你,说广陵王,肏我。
你爬过去,掰开刘辩的双腿,他的女穴收缩着,阴蒂因为过度的玩弄而变得红肿,可怜兮兮地挺立起来,你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去给刘辩口交,你含着刘辩的阴蒂吮吸,舌尖有意无意地搔刮过抽搐不止的甬道,刘辩大声地哭出来,双腿紧紧夹住你的脑袋,痉挛着抬起了腰。
你不停地吸着刘辩的阴蒂,直到他受不住地到了高潮,在他到的时候你也没有停下,手指插进刘辩正在高潮的女穴大力地刮挠,绞紧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吸裹住你的手指,绞得你头皮发麻,将他喷出来的淫水全部喝了下去。
“广陵王……我……一直在……去……好爽……爽得…要死了……要死了…………”
刘辩拼命地扭着腰,抓住你的胳膊,喘息着。
“我……要你……广陵王……上来,给、给我……唔……哈…………给我……”
他迫切地将你拉上来,扒掉了你的衣袍,当那双丰满的乳弹出来,刘辩便大口地吃了上去,他裹着你的乳尖舔舐轻咬,双手挤压着乳肉,整个人颤抖着压在了你的身上。
你在给他发泄的时候早就湿了,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舔咬,很快便酥麻着软了身子,刘辩察觉了,一只手便探进你的亵裤,摸住你柔软潮湿的下体。
“唔……!”
一声惊呼从你口中泄出,刘辩像得到了鼓励一般,又快又重地揉着你的阴蒂,舌尖还在不停地拨弄着你的双乳。
“广陵王,我要你……喷给我……全部……都给我……唔哈……”
你被他撩拨的也受不住,主动蹬掉了碍事的亵裤,双腿大敞着暴露在刘辩的面前,你按着他的后脑让他像方才你做的那般给你口交,刘辩高高撅着屁股跪在你的腿间,含住你的阴蒂吮吸,巨大的快感蔓延到你的全身,你仰着头喘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脚趾忍不住在柔软的床被间扣紧了。
刘辩卖力地给你舔着,一边饥渴地绞紧双腿,他光是这样就快到了,受不住地发出闷哼。
你按着他的脑袋,快速地挺动着腰肢,在他的唇舌和鼻梁上肏着自己,你的阴蒂被又吸又舔得红肿发麻,水流得泛滥成灾。
“唔……广陵……王……我……呜呜呜……到……”
刘辩难耐地痉挛起来,他一边给你舔一边受不住地高潮了,他的眼球向上翻起,女穴在根本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潮吹。他撅着臀,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喷在身后的地砖上,全身都在抖,脸上呈现出了可怜的痴态。
“想要……不够…………”
刘辩瘫软在床榻上,舌尖可怜兮兮地吐在嘴角,你翻了个身,抬起刘辩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阴蒂压在了对方刚刚高潮完的女穴上,丝毫不怜惜他是否受得住,直接肏弄了起来。
“不……要死…………太……停、停下……”果然,刘辩受不住地哭了起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根本禁不起你这样激烈的操弄,他的阴蒂被你的抵着狠狠肏弄,你们肥厚的阴唇紧紧地吸附在一起摩擦着,刘辩抖得像是要晕过去了,无助地翻着白眼,穴肉被肏得外翻,疯狂地痉挛,“要死了……要被、唔……肏死了……”
他仰着头,手扣着自己的乳头,夹着臀被你再次肏到潮吹。
黑发青年彻底瘫软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之间,喷出来的水全部射进了你的阴户,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你咬着牙停下,挺过了这一波的痉挛,随即又快速地挺起了腰,你能察觉到高潮正在逼近,高温的穴肉被猛烈的酥麻和瘙痒折磨得抽搐不止,你的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再也控制不住力度,只能凭着本能不管不顾地肏着刘辩的穴。
“唔……到……到了!”
你尖叫着高潮了,纤细的腰痉挛着挺动不止,淫水从穴口汹涌着喷出,淋了刘辩一身,全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上涌又褪去,你瘫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等到浪潮的余韵过去,你看见左慈平静无波的双眼。
夜晚降临的时候,左慈再次走进了房间,他依旧是一身白袍,似乎是从月光里走出的谪仙,又或许他就是月光本身,你想。
刘辩还在昏睡,白日的宣淫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沐浴之后便沉沉睡去,你也去洗了个澡,此时长发还未干透,左慈看见了,便拿了一旁的毛巾为你擦拭,你靠在左慈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独特又熟悉的香味,突然开口。
“师尊,我找到救刘辩的方法了。”你仰头对上左慈的目光,“他需要被阴茎真正地插入,普通的玉势已经没有用了。”
你转过身,一只手轻轻扣在左慈的腕上:“师尊,除了你,我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
左慈微微愣了愣,你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多余的情绪,于是又贴近了一些:“师尊的房中术写的实在好,也教会了我许多,但师尊和谁做过吗?”
左慈没说话,他只是淡淡垂下眸:“你确定这样能救他。”
“是的。”你肯定地回答。
“……好。”不过片刻,你听到了左慈的回答,你有些惊讶,原本以为左慈会拒绝你的提议,毕竟你从未见过左慈展现过任何情欲,你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因为修仙的缘故,左慈已经不再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从未见过他勃起,就算亲眼目睹你和刘辩在面前如何荒唐,他始终都无动于衷。
左慈会高潮吗?他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的房中术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他……跟谁实践过吗?
你不知道,你曾经问过左慈,但他并没有回答,后来你又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毕竟他现在身边只有你。
但是这次,当你听到他同意的时候,心中还是漾过了一丝异样的酥麻,你的身体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你扣着左慈手腕的手攥紧了,身体迫切地贴上去。
“那……我帮师尊。”
你在榻上跪直了身子,他平静地站着,任由你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你们柔软的唇轻轻碰在一起,随即左慈张开了唇缝,给了你钻入的机会,你的舌勾住了他的,又去舔他的舌根和上颚,你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臀上放——
“师尊,请……奖赏弟子。”
啪。
巴掌如你所愿落在了你的臀瓣,你颤抖着惊喘一声。
“用力一些。”
更重的巴掌随即落下,疼痛转化成了酥麻,让你几乎立刻湿透了。
你分开了双膝,穴肉努力地绞动,随着每一个巴掌的落下,你的腰扭得愈发厉害,直到左慈按住你。
你强压下想要高潮的冲动,用微颤的手去脱左慈的外袍,衣衫解开后露出了精壮的身躯,那两粒淡淡的乳镶嵌在白得反光的肌肤上,宛如含苞待放的茱萸,你忍不住靠近去舔,像没有断掉口腹欲的婴孩,你吸着左慈的乳头,直到那两粒乳肉都被裹满了你的口水,红艳艳地挺立起来。
你抬头去看,左慈依旧垂着眸,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你和他贴的那样近,能感觉到他喷洒的呼吸变得急促和湿热,于是你再接再厉地扒掉了他的亵裤,左慈尚未勃起的阴茎法地揉着自己的穴,但丝毫无法缓解情欲的瘙痒,青年急的快哭出来,纤细的腰不断抬起又放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你的名字。
“广陵王……救救我…………我……给我…………”
你分开了刘辩的双腿,扶着左慈的阴茎抵住了他的穴口,当那敏感的龟头被阴唇包裹的时候左慈猛地一颤,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你从身后抱住他,安抚地扶住了他的阴茎。
“师尊,给我吧……”你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撸动左慈的阴茎,喘息着呻吟,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我受不了了,师尊,肏我,快进来……”
你推着他走向刘辩。
“师尊的专门写的就是如何让人达到颅内高潮,这是一项不用触碰身体任何其他部位就能让人体会到绝顶快感的技巧,脑内产生的高潮比性器官的刺激更为直接和强烈,擅长者甚至能用这一方法让人产生持续不断的绵长的高潮体验,记载中有人还曾因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快感而晕厥。
但你今天要做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你没有跟左慈坦白。
你决定给他催眠。
催眠之术是你偷偷学的,还没有实践过,所以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或者做到什么程度,你准备做的催眠其实并不复杂,除了颅内高潮,你想让左慈完全体验和你的交合。
即使在现实中这是不被允许的,但在经历了昨晚后,你想用这个记忆来覆盖他的身体感受,让他记住的是和你一起的快感。
你点燃了带来的香,一边给左慈按摩头颅,一边寻找着能让他产生快感的穴位,左慈没有防备,一只手握着书册覆在小腹,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安静地闭上眼睛。
但他的下体一丝不挂,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半软着垂在腿间,橙红色的夕阳中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了,你忍不住悄悄夹了夹腿,开始了催眠。
整个过程非常快速,你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起效,因为左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一样的反应,对你的提问都应答如流,他的声音也没有起伏,你一边按着他脑后的穴位,一边苦恼地想,不会失败了吧?
但至少按摩是有效的,头顶的酥麻渐渐蔓延到整个大脑,左慈的表情彻底地放松了下来,他紧合的唇微微分开,呼吸再次渐渐急促,你看见他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
你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抵住了位于脑后下方的穴位,轻轻用力,左慈打了个寒颤,从齿缝间泄出一丝呻吟。
这么简单的一声,并没有任何粗言秽语,却直接把你听湿了。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吹气,诱导着开口——
“师尊,我都湿透了,求您帮帮徒儿。”
左慈的眉峰微微皱起,他没说话,你又接着道。
“师尊的鸡巴,好大……磨得我好痒……师尊,师尊救我……”
你的手指沿着头顶的穴位一路下滑,又从耳后绕到了太阳穴,当两手的中指齐齐划过脑后的某一处时左慈猛地挺起了胸,他的上半身从藤椅上高高拱起,眼睛突然张开了。
片刻后,左慈的后背重新躺回了藤椅,但他的眼睛依旧是睁着的,安静地注视着屋顶,你顿了顿,手上动作没停,试探着开口:“师尊,舒服吗?”
左慈目光涣散,他并没有看向你。
“太紧了。”
“什么太紧了?”
你的指节抵住风池穴,左慈又喘息了一声:“你的……下面,太紧了。”
他挺了挺腰,阴茎硬得流水,随着你按摩穴位的动作而颤抖着。
你欣喜若狂:“师尊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是吗?”
左慈的回答验证了你的猜测:“是。”
你的催眠,成功了。
在左慈的世界里,他正在和你交合,他的阴茎肏进了你的身体,他体验的所有感受都是你给他的。
你并起手指,用指节抵住几个穴位,一边按摩旋转,一边再接再厉地引导着——
“肏我吧,师尊,不要有任何顾及……忠于你身体的欲望……”
左慈猛地抬了下腰,他的双腿分开,脚尖踮起,仿佛身上真的坐了一个人那般,阴茎直直地挺立着。
一声声轻喘从左慈的嘴里发出,你不敢懈怠,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照顾着头顶和后颅那些敏感的穴位,左慈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致,龟头涨成紫红色,不停流着水,他张着唇,涣散地看着屋顶,如雪的长发铺散开来。
而此刻身后的光线渐暗,你和左慈都陷入了暧昧的昏幽中,只能看见他不断抬腰挺动的轮廓,你半跪下来去舔左慈的耳朵,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发出引导的喘息,左慈的阴茎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晃动,龟头流出的淫水将他结实的小腹弄得一团泥泞。
左慈的耳朵被你舔得湿漉漉,又红又热,你故意朝他的耳窝里吐着热气和淫词艳语,左慈仰起了脖子,手中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藤椅,全靠腰部的支撑快速挺动肏弄着空气,但你知道他体验到的远不止此。
“射给我……师尊,全部都……射进来…………”
你喘息着,抵着穴位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度,你看见左慈张着嘴,一丝口水正从嘴角淌下,他的眼球一点点向上翻起,臀部的肌肉用力地夹紧了。
“夹得太……紧了………”他的腰抖得越来越厉害,“…………别、别摸…………”
左慈会的那些技巧在催眠下全然发挥不出来,他只能完全被欲望支配,对快感全然接受。
你不知道在催眠里你对他做了什么,左慈一下子喊出了声,肏弄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唔……哈…………啊啊…………吾…吾要…………”
“广……陵君…………啊!”
广陵君?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你猛地一震,他在催眠里……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来不及思考更多,左慈已经快到极限了,你的十指的指腹抵着他的后脑,以极快的速度抓挠起来,五下之后又停在穴位上深深按压,左慈被你带着仰起了脖,眼球完全翻上去,颅内炸开了高潮的火花。
他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僵硬地挺起,不停地痉挛,雪白的皮肤被染成了粉红,你按着穴位,在心里默数了五十下才松开,不等左慈喘息,又迅速地重复之前的动作,等到左慈再次达到颅内高潮,这次停留的时间要比上一次长了一倍,第三次的时候时间是三倍,第四次四倍……足足五次,你才终于松开手。
漫长而激烈的颅内高潮彻底搅乱了左慈的大脑,他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刺目的白光,你看着他瘫软在藤椅上痉挛不止,即使你没有再碰他,左慈依旧在剧烈颤抖,他的双手抓着藤椅的把手,手臂上青筋凸起,张大的双眼已经全然涣散,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
那双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开着,腰不受控制地抖动,臀肉死死地夹在一起,除了喘息,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左慈终于发出了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然后猛地射了出来。
这次的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最后开始潮吹,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淫液,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再碰他,但这不妨碍他一次次地到达极乐,直到左慈涣散的双眸渐渐恢复清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似乎终于回到了现实,你从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看到了熟悉的光。
你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不归楼是广陵最受欢迎的酒楼,你已经是常客了,二楼最东面的那间是你专属的包厢,小二轻车熟路地将你领进门,傅融已经在里面等着,桌子上是已经有些凉了的菜肴。
你点点头,吩咐小二去温一壶酒来,随即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
等小二退出房间关上了门,一直沉默不语的傅融才来到你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你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你。
“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傅融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答应你会将之前发生的事如一告知,却不知道你其实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你只是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在回广陵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佯作不满地开口,“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自从那次之后,傅融再也无法对你隐瞒身体的变化,你意味深长地告诉他自己最讨厌被隐瞒和欺骗,当然,你指的并不是这一件事,你们之间横戈着太多秘密,这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傅融心里当然也很清楚。
他只能坦白,不然你不会放过他。
青年沉静的眸注视着你,轻轻开口。
“我被强奸了。”
窗外的街道上是车水马龙的热闹和商贩揽客的叫喊,更衬得这处格外安静。你没有打断,示意他说下去。
傅融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更平静地将整件事讲述出来。
“在……那个村子里,那天晚上,我被强行喂了药,那几个农户,还有一个女人,把我带到马厩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叫云娘的,她……强奸了我。”
你冷冷看着他:“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