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花:能一口气吞下一只僵尸,但处于咀嚼状态中十分脆弱。】
聂小白发现新关卡又解锁新的限制,桌面上出现六个卡槽,证明只能选取六种植物进行作战,大概率后面关卡也只能选择六种植物。
聂小白纠结半晌,才舍弃樱桃炸弹,将新植物大嘴花给放上去。
在法,揉得它又痛又麻,身体在这种揉搓下,逐渐得热了起来。
有的手就过分了,沿着股沟往缝里钻,用细长的手指碾压、抠挖,磁力菇黑亮的眼睛里泛上泪花,腿也开始软得不像话。
身子往下坠的时候,被一把提起,对方的身高颇为惊人,磁力菇直接双脚离地,不安地踢着脚,它仰头对上一张褐色的脸庞,是高坚果。
后腰上一根灼热的肉棍正危险的蓄势待发,磁力菇瞬间不敢动了,像小鸡一般乖乖被对方轻松拎着。
樱桃弟弟捏着磁力菇的下巴,大拇指在柔软的嘴唇上揉捏,娇嫩的嘴唇充血之后越发红润,樱桃弟弟浑然不知自己咽了口口水。
从旁边刺出一只手,手指撬开两瓣嘴唇,在磁力菇口腔里搅动,夹着湿滑软嫩的舌头把玩,磁力菇反抗不得,红艳软舌被拖出口腔亵玩,脑袋上仰着,口水从唇缝漏出,顺着下颚线留了一脖子。
垂落的左腿被高坚果提起按在胯上,后头的凶兽终于按耐不住,嘶吼着冲进穴口,插入甬道。
磁力菇痛苦地挣动,却仍旧被牢牢禁锢,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拔出,带着肠肉往外,复又重重捅干进去。
“啧,瞧这骚样。”樱桃弟弟吃不到肉,不满出声,它拍拍高坚果的手臂,“把它放下来。”
于是磁力菇跪趴下来,像狗一样,后头翘着屁股被高坚果婴儿臂粗的鸡巴捅干,前面口腔塞着樱桃弟弟的把柄,口水止不住地流。
樱桃哥哥的阴茎被磁力菇的右手伺候着,前后夹击让它顾不上抚慰,但是樱桃哥哥也不在意,它的手掌落在磁力菇渗满热汗的后脖颈处,眼神阴沉沉地在磁力菇身上巡视。
最后磁力菇后穴被射满不同植物的精液,兜不住地顺着腿根往下淌,前面吞了不知多少,更多的却是落在脸上、嘴上,满身皆是。
所有传送进游戏的植物和僵尸陷入一片黑暗,周围寂静无声,并且十分逼仄,黑暗中的手掌在四处摸索,还未伸展开就触碰到一片光滑的冰凉。
密闭的空间里响起逐渐粗重的喘息,手掌急促且胡乱地挥舞,试图寻找出口。
“不是吧!妈的这破游戏出故障了吗?”
“快放我出去啊!喂!有人吗?”
拳头和手掌的拍打发出沉闷的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他们耳朵嗡嗡作响,有胆小的植物已经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黑暗中无助哭泣,在情绪即将达到顶峰时,系统的无机制声音终于响起。
【玩家请注意,您的阵营为植物,请您遵守下列规则:
1、当你的罐子被敲开时,请你使用能力保卫小木屋。
2、所有的僵尸都是敌人,请尽可能快的击败它们。
3、当你受到侵犯时,务必保持清醒,切勿高潮。
4、当你这条草坪上的小推车失去时,请你主动发起进攻,侵犯僵尸。
现在请你们记住,植物阵营的最终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守卫人类玩家的大脑。】
僵尸们暴躁地嘶吼,利爪在面前光滑的墙面上抓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声响。它们无能狂怒,无边的黑暗,不知名的容器轻而易举的束缚住它们。
系统的声音,让它们的情绪逐渐平复,空间里还回荡着喘息的嗬声,彰显出它们的不甘,却无济于事。
【玩家请注意,您的阵营为僵尸,请您遵守下列规则:
1、当你的罐子被敲开时,请你进攻小木屋。
2、当你遇到植物时,请尽快侵犯它们,使他们丧失战斗力。
3、当你在侵犯植物时,请守好精关,切勿射精。
4、当你遇到窝瓜时,主动求饶或许可以逃过一命。
5、草坪上不可能出现向日葵和阳光菇,当你遇见它们时,请转头向最近一只僵尸索取。
6、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被侵犯,当你被侵犯时,请不要让侵犯者察觉你产生快感。
现在请你们记住,僵尸阵营的最终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吃掉大脑。】
聂小白看到院子里摆了几列罐子,约有一人高,颜色大多为褐色,夹杂着少数的绿色和紫色,他难得有些不知该从何下手,这是又出新模式了?
他拿起窗边放着的锤子,这是昨天戴夫送他的,说是无聊时候和他朋友的消遣,莫非是要让打碎这些罐子?
聂小白拿起锤子,试探性地敲碎一只罐子,“砰”,从里面跳出一株豌豆射手。
他懂了!这是从罐子敲出植物来布置防线啊,聂小白一兴奋就拿着锤子“砰”“砰”“砰”连敲好几下,边敲还边疑惑僵尸啥时候出来,骤然一个抬头,就看到草坪上晃荡着好几只僵尸。
啊?啊??啊???
刚才敲罐子的时候有多潇洒,现在就有多欲哭无泪。
聂小白刚哐哐几锤,锤出了两株植物,三只僵尸,这都不够僵尸吃的。
聂小白将唯二的豌豆射手和坚果墙种下,拎着锤子挑选新罐子,知道敲碎罐子还可能出现僵尸后,他反而犹犹豫豫,不敢下手,不过逼近的僵尸,可没有给他多少迟疑的时间。
坚果墙被种下的瞬间,就直面流着涎水的僵尸,它连心理准备都没做,一只僵尸就扑了上来,张开的爪子就这么扣在它的奶子上。
饱满的胸肌被爪子捏住,从指缝里溢出褐色的乳肉,坚果墙皮糙肉厚,被尖锐的指甲扣住,也不过是印上几道浅浅的红痕。
西装裤裆被僵尸抓裂,露出坚果墙里面穿着的子弹内裤,薄薄的布料包着它硕大的一坨。
坚果墙被粗暴推倒在地,膝盖弯折,大腿压在胸前,僵尸覆在坚果墙健壮的身躯上,硬起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从那个紧窄的菊口捅入,坚果墙难受地蹙起浓眉,在游戏的加持下,吃得也不算困难。
僵尸满足地将整根阴茎都插入穴内,感受到温热甬道的收缩不断挤压着它的鸡巴,它性奋地直喘粗气,抓着坚果墙的脚腕抽插起来,胯部撞击着丰盈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僵尸没插入的两颗睾丸,在这么激烈频率的抽插下甩来晃去,划出残影。
高频的抽插不断摩擦着前列腺,上翘的龟头在g点上反复磨动,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上传,被包在内裤里的鸡巴也逐渐硬起,展露鸡头,从内裤边缘窜出来。
坚果墙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从唇里泻出声声喘息,它的手指插入僵尸的头发,指腹摩挲着对方,像是在鼓励僵尸,好让它更尽力地取悦自己。
双方都极为享受,忘了场所,忘了任务,看起来仿佛这并不是一场强奸,而是两情相悦的性爱。
坚果墙双腿圈住僵尸的后腰,配合着对方的每一下挺动,腿部肌肉绷出好看流畅的线条,坚果墙小腹抽动着,鸡巴一颤一颤,在肠液的润滑下,僵尸的阴茎进出更为顺畅,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健身只会使括约肌更有力,坚果墙的括约肌全方位包裹住插入的肉棍,每一寸每一分都在用力收缩蠕动,裹夹着鸡巴,贪婪地吞吃。
身上的僵尸臀部耸动得更快,艳红的肠肉随着激烈的抽插被带出来,又捅干进去,尖锐的爪子陷入臀肉里,僵尸一个猛烈的挺动,将坚果墙精壮的身躯撞出几厘米,紧接着一个深埋,精关松动,泻在了坚果墙的温软穴里。
坚果墙深色皮肤也挡不住透出红晕,它脑袋微微上仰,就差一点……
喷发的精液打在它的肠壁,坚果墙做好高潮的准备,却发现身上的僵尸没了动静。
欲求不满让它脸上带出怒气,坚果墙怒瞪僵尸,却发现对方趴在它身上一动不动,情况有点诡异,坚果墙迟疑地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僵尸,对方顺着它的力道向旁边滑倒,砸向草坪,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坚果墙脸瞬间黑透,不是,你搁我身上马上风呢?
这精是射不出去了,坚果墙晦气地将僵尸踢到一旁。
撑杆跳僵尸和橄榄球僵尸结伴而行,两人吊儿郎当地走着,前方似乎突然出现了一阵迷雾,这种情况它们已经相当熟悉,见怪不怪就想继续穿过迷雾。
雾里影影绰绰的透出一个曼妙的身影,金色鬈发的美丽女郎单披一件透明金纱,胸口丰腴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晃出迷人的乳波,纤细的腰身看起来盈盈一握,下半身的隐秘地带被黑色的阴毛遮住大半,看不真切,却更让人兴奋。
两只僵尸同时呼吸一滞,胸口起伏剧烈,橄榄球僵尸脚一蹬,生怕身边僵尸跟它抢一样,喘着粗气就冲进雾里,撑杆跳僵尸拉都没拉住,它隐约记得规则里好像有一条,草坪上不可能出现向日葵……虽然它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但它觉得还是不要违反规则为好。
橄榄球僵尸冲进雾里,飞快的步速将雾气冲开,它扔开自己手上的橄榄球,一把握住向日葵的腰肢,果然细得惊人,两只手就能握得过来。
向日葵被提着挂在橄榄球僵尸的胯部,双腿圈住对方腰身帮助固定,向日葵皮肤白皙,嫩滑得好像能掐出水来,橄榄球僵尸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涨得生疼,它抓住向日葵的腰往下一按,那龟头就钻进向日葵的穴,撑开甬道往里插。
向日葵扭着身子,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向僵尸嘴里塞,嫣红的乳头被橄榄球僵尸吸入嘴中,尖锐的牙齿划伤它细腻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但是向日葵就像没有痛觉一般,依旧缠着僵尸索取。
画面格外的诡异,在落后的撑杆跳僵尸眼里更是如此,在它眼中可没有什么残忍夹杂欢愉的性爱,在橄榄球僵尸冲入迷雾中后,迷雾就开始消散,随着一起消失的,还有雾中美人。
原来是假的,看来规则说的是对的,草坪上果然不会出现向日葵。
撑杆跳僵尸正打算招呼对方继续前进,就看到橄榄球僵尸中了邪一般,挖开橄榄球,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里面,吭哧吭哧地操得起劲。
不仅如此,不过数十秒,橄榄球僵尸耸动的频率逐渐弱了下来,保持着鸡巴插球的姿势倒在地上。
撑杆跳僵尸猛一激灵,这是真的要命啊!它当即转身就跑,打算找一只僵尸完成规则。
没跑一会他就撞上了路障僵尸,它眼睛一亮,脚程更快了点,然而后头一阵风刮过,二爷拿着报纸冲向路障僵尸。
啊?不是吧!植物有僵尸抢也就算了,怎么僵尸也有僵尸抢啊!
撑杆跳僵尸怕自己又赶不上热乎的,连忙一个助跑,撑杆一跳,赶在二爷之前空降到路障僵尸面前。
路障僵尸吓得差点没把自己头上路障轮下来打人,定睛一看,嘿,这不纯纯有病吗?你这撑杆跳不去找植物,往它前面蹦什么呢。
路障僵尸正准备开骂,后头风风火火又冲过来一只僵尸,路障僵尸先是被一张报纸糊了脸,接着被撞出去几米,直接摔了个脚朝天。
头昏眼花的路障僵尸现在是看清了,后头来的是报纸僵尸,这家伙现在正浑身冒着粉色气泡,这他妈是被魅惑菇魅惑了啊!
它今天怕是要折在这了,它打不过二爷啊!
正在路障僵尸举步维艰时,它的裤子被不知道哪里伸来的爪子给撕碎了,路障僵尸抽空看了一眼,简直要被气死。
不是,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啊你?!
撑杆跳僵尸挪开自己的视线,不敢和路障僵尸对视,对不住了兄弟,死道友不死贫道啊!今天就委屈你的肛门一下了。
撑杆跳僵尸迅速阵亡,屈辱地被压在泥土里,撅着屁股被二爷一杆一杆地操穴,就这样还不算完,它的右手被撑杆跳僵尸捏着圈住对方的鸡巴,用它的掌心自慰,路障僵尸艰难保持平衡,恨不得把撑杆跳僵尸的鸡巴拽下来。
撑杆跳僵尸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硬着头皮继续撸管,只要我不对视,那我就接受不到对方的仇恨。问为什么不把鸡巴插路障僵尸嘴里的,拜托,它又不想变成阉尸啊!
那你又问为什么报纸僵尸不是仇恨鱼怪物,挥舞着触手向它奔来,那粗壮的触手会将它拦腰抓起,紧紧缠住它的腰身,触手上的吸盘扒在它的皮肤上不放,最后将它撕碎……路灯花被自己的脑补吓到,而且不是错觉,那头深海怪物是真的以飞快的速度在向它游来!
“救命啊!有怪物!章鱼怪吃人啦!救命!”凄厉的喊叫声划破黑夜——路灯花手忙脚乱的转头就跑,期间还摔了一跤。
忧郁蘑菇总是顶着一张不高兴的脸,嘴角下撇,愁眉苦脸。
它喜欢喷射大量烟雾,但却不被大多数植物喜欢,它们说,这又粗鲁烟雾又臭!拜托,你们想不想自己的脑袋被僵尸吃掉啦!
但它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在战场上杀伤力巨大,以一敌多,立下的战功不给它封个将军称号,为什么下了战场后还要遭受此等耻辱遭遇!
虽然蘑菇是夜习性植物,但是哪家好蘑菇这个点不睡觉还在外面溜达的啊!
忧郁蘑菇也不想,它在家里好生生睡着觉,冲进家里肆虐的海草,蔓延到它床上后,缠着它迅速撤离。
忧郁蘑菇脑袋上的嘴被封住,海鲜的腥臭味一直往它口鼻里钻,熏得它反胃,八个小嘴吭哧吭哧地吐着喷雾,在被绑架的路线上留下淡紫色的烟雾,可惜的是,没有人顺着标记救它,紫色的烟雾在空中逐渐消散,最后连留下的气味都消失不见。
忧郁蘑菇被一路绑到海边,它已经能闻到咸湿的海水味道,还没等它反应,就被带着一猛子扎入海中,忧郁蘑菇以为海水会争先恐后从它的口鼻处涌进,笑死,被海草堵得严实,一点水都进不去。
“哗啦。”忧郁蘑菇被带着破出水面,腾空在海面上空,它脑袋上封住嘴巴的海草撤离开,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它,猛一吸气,带着浓浓海腥味的咸湿雾气就钻入鼻中,忧郁蘑菇顿时觉得还不如重新堵住好了。
重获自由的嘴巴,开始输出:“你他妈谁啊有病是吧?别以为没露脸我就不知道你!缠绕海草!你有完没完!这堆带着臭腥味的海草除了你还能有谁?我告诉你,你这是犯罪!快点放开我,我可以考虑不报警!不然你等着蹲牢吧你!”
身份暴露的缠绕海草并未搭声,不如说它一开始就没想隐藏身份,静谧的海底传来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分外诡异。
现在的场景是海草绕着忧郁蘑菇的柱体缠紧,将它托举到海面上空,相对平静的画面被忧郁蘑菇打破,冲天而出无数乱舞的深绿色海草,上面有着海底生物特有的黏滑和湿冷,在寂静黑暗的深海上狰狞挥动,打散凝聚的雾气,露出浓郁的黑来。
这场面多少是有点恐怖了,忧郁蘑菇不由自主地闭上自己叭叭的嘴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自己今晚不会菇身不保吧,这里抛尸也很容易,估计它死个几天几夜都不一定会被发现。
旁边无规律挥动的海草,突然就近几条缠绕在一起,拧成一条粗壮的圆柱形触手,蜿蜒扭动着靠近忧郁蘑菇,忧郁蘑菇警惕地盯着四周,猝不及防在后方视角,有一根湿冷粘滑的触手从其中一个喷嘴里钻进去,嘴多就这个时候不好,防不胜防。
忧郁蘑菇的瞳孔骤缩,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不要命地直接攻击它的喷嘴,毕竟忧郁蘑菇的战力声名远扬,甚至它的攻击方式还是毒雾,忧郁蘑菇一受刺激,菇体紧绷,脸颊鼓起,从七个小嘴喷出的毒雾比平时还要浓郁。
至于为什么是七个,因为其中一个被海草触手堵住,菇嘴努力喷气膨胀起来,却被堵住,只从缝隙中泻出少许的气体,这些露在海面上的海草不是本体,只是无知无觉的工具,忧郁蘑菇的毒雾对它们并不起效,毒雾打在四周其他挥动的海草触手上,简单地被挥散。
多嘴小蘑菇,危!
忧郁蘑菇还在负隅顽抗,鼓着脸颊拼命吐着毒雾,直至一个个的喷嘴都被堵住,出气的地方逐渐变少,到最后忧郁蘑菇紫红色的脸都快憋青了,也没再泻出一丝毒雾。
八根虬结缠绕的海草触手,推开菇嘴里收缩蠕动的肌肉,往里不断推进,忧郁蘑菇的八个小嘴还在鼓动,反复挤压探索的触手,却挡不住这些非活物的进攻。
缠成的触手前方蜿蜒浮动着好几根探出的海草,充当着侦查探路的作用,在菇嘴内部不断碰触、点按、滑开,带着整根触手稳步向前。
最后钻进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这个圆孔旁边的组织富有弹性,可伸缩,后面触手又抽出几根海草来,插在这个通道呈放射状撑开,这个小小的圆形通道立马被放大数倍,后头紧跟着的触手速度不减地快速通过,在相对宽阔的菇体中相遇。
八根触手的海草分解开来,互相缠绕,在柔软弹性的菇体里乱窜,忧郁蘑菇能感受到体内有数不清的物体在窜动,触碰到它柔软敏感的菇肉,喷嘴口的海草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蠕动,越来越多的海草挤在菇体里,细腻柔软的菇肉被推动挤压,忧郁蘑菇的表面上绵延不断地被顶起一个个鼓包,此消彼伏,看起来万分诡异,让人为之一寒,鸡皮疙瘩不断冒出。
要被撑爆的恐惧感让忧郁蘑菇害怕,但更让它受不了的却是无法自控的刺激?
它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那些柔软的菇肉是这么敏感,游动摩擦的海草就像在体内做着按摩,充分摩挲着体内每一寸,酥麻感像电流一般在身体里窜过。
隐藏在体内的八个毒囊都被一一找出,海草卷着圈地辗动,缠着那点软肉摩擦,收缩挤压着将里面储存的毒雾全部挤出,忧郁蘑菇整个菇体都软了,一滩软肉似的被缠绕海草举在空中贯穿。
八个菇嘴贪婪无厌地快速含吮吞咽,往里钻的海草被带着速度更快了一点,进入的海草触手肆无忌惮、毫无保留地玩弄开发鲜美软腻的菇肉,体内的瘙痒和快感不断叠加,酥麻的电流乱窜,窜到哪就引起忧郁蘑菇的一阵痉挛,整个身体扭动得不成样子。
忧郁蘑菇的眼睛上翻,嘴角也不再下撇,而且张着嘴,舌头软烂地垂在外头,湿黏的口水糊了满脸,那舌头又红又艳,从那条软肉上不断渗出黏腻的口水,随着忧郁蘑菇在空中被贯穿的轨迹,四处乱甩。
【房子的主人,
你没有接受我们的合理要求。再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再不合作,我们就会采取极端措施。
请毫不犹豫地将你的脑子和家拱手献给我们。
谨启,埃德加博士。】
牛皮卷的右下角是一个字迹颇为好看的签名,聂小白不自觉地捏紧牛皮卷,隐隐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意味,似乎风雨欲来。
夜晚的屋顶,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戴夫从梯子爬上来,开始喋喋不休:“喔,喔,他在这里。”
聂小白紧张地四处张望,谁?谁在这里?他四处看了好几遍,这屋顶上除了他和戴夫两人,再无他人。
戴夫依旧在胡言乱语:“你最好做好准备,这将会是一场大战役!挺好,那么,我知道他的弱点是……你必须攻击他的胰腺!噢,不,那是不同的一只……你必须……呃……踢他的……唔……”
戴夫支支吾吾,说的话也七零八落,聂小白隐约知道戴夫应该是想透露僵尸的弱点,他的呼吸频率完全被戴夫的节奏掌控,不觉屏住呼吸,但却半天也没有听到重点,正当他越来越紧张的时候……
“呃……等等,我想起来了!它是……”从天而降一只飞贼僵尸,一把将戴夫给抓上天空,聂小白被这一个变故惊出一背冷汗,猛地抬起头看向逐渐缩小的戴夫吼道:“是什么!弱点是什么啊?”
戴夫却并没有再回复,只有掉落的铁锅发出巨响,撕裂了夜晚虚假的宁静。
“砰——砰——”沉重的脚步声,有什么大家伙来了。
聂小白望过去,只能看见两只巨大的铁制脚丫,其他的部位因为过于巨大竟是一眼望不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继续探究,安放植物的倒计时声响已经响起,并且响起了与以往游戏不同,诡谲轻快的bg。
原本一切有条不紊,摆放-攻击,但当那巨大的机器人弯下腰时,脑袋的中间竟坐着一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大脑壳僵尸,机器人张开巨口,吐出了一颗大冰球,碾碎了整排的花盆和植物,防守节奏被打破,聂小白节节败退,随着不同种类僵尸的持续投放,加上冰球、火球,甚至砸东西的骚扰动作,战场一片混乱。
玉米投手被按在花盆,屁股陷在泥土里,两腿压着花盆边缘向两侧敞开,路障僵尸狰狞的鸡巴在腿缝中进出,玉米投手被肏得脑袋后仰,腿间的肉穴随着肉杵的摩擦,分泌出黏稠的淡黄色液体,抽插的肉棒被染上晶莹的油状液体,动作更为顺滑,挺动频率愈发快速,在腿间捣出一片泥泞。
冰川菇的炸开,让场上所有僵尸的动作为之冰封,全身附上一层冰霜,就连那露在外头,插在穴里的肉棒也被冻上,玉米投手腿间泥泞不堪的液体也凝固起来,附着在皮肤上卷曲的毛发上。短暂停顿后,路障僵尸挺着自己冻僵的鸡巴缓慢动起来,慢放的动作在玉米投手的穴道内缓慢研磨,又冻又硬,还磨人,玉米投手的嘴唇都快咬烂了,浑身颤抖。
鸡巴以05倍速的速度在潮湿温热的穴道抽插,随着摩擦那些凝固的黄油逐渐软化,最后又被操成潺潺的流水,捣弄的速度随着解冻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抽出了残影,顶得玉米投手脚趾蜷缩,绷紧脚背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