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在逗孩子的严之畔听到容与的声音忙侧头看容与:“怎么了宝贝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容与抿了抿嘴唇,“我饿了。”
“饿了?”严之畔马上掏出手机,“想吃什么?我让谢炎现在去买了送来。”
“清单一点的,汤,粥,都行。”
“好。”严之畔应了一声后,立刻拨打了谢炎的的电话。而谢炎只能任劳任怨的当保姆。
两个小时平安度过,有护士推着容与和孩子回到病房。
此时容与已经昏昏欲睡。等谢炎把汤送来的时候,容与已经睡着了。严之畔知道他太累了,就没叫醒他,而是放在保温箱里,等容与随时醒了随时可以喝。
这时,护士走了过来,见容与在睡觉,于是压低声音,对严之畔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容与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严之畔先扶着他把汤喂给他,这才摩挲着容与的手,看着旁边小床上正熟睡的小孩儿,眼中是止不住的柔光:“宝贝儿,有护士来说,要给孩子办出生证明,问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刚睡醒的容与还有些困顿,靠在床头上闻言打了个哈欠,摇头道:“没有,你取吧。”
严之畔闻言一顿,随后轻轻摇了摇头,亲了下容与仍有些发白的嘴唇,轻声道:“不行,孩子是你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她的名字只有你有资格取。”
容与又打了个哈欠,语气平淡:“那你还是她另外一个父亲呢,同样有资格给她取名字。而且”他看了严之畔一眼,继续道:“岁岁的名字是我取的,当时也没经过你的同意。公平起见,这个孩子当然要你来取。”
严之畔还要再说什么,容与打断:“好了,就是个名字,别较真儿了,快取吧,取好了好让医院办理出生证明。”
严之畔张了张嘴,无奈的笑了笑,又亲了下容与:“好,我来取。”
“嗯,你想吧,我睡会儿。”说着,容与就往往下躺。严之畔扶着他躺下,柔声道:“睡吧。”
容与应了一声,随后闭上了眼。片刻后,就在严之畔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嘟囔了一句:“对了,孩子姓严,别忘了。”说完,往被子里缩了缩,继续睡去。
严之畔则是楞在原地,半晌后,双眼微红,却只是克制的亲了亲容与的眉心。容与蹭了蹭,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