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上辈子的阮语,遭遇了男友背叛、事业受挫、负债累累的连番重创,身心疲惫的她回了老家,可失败者的标签如影随形,流言蜚语更是不断。

只有骆千珩一路追随,从未离开。

他不会说话,但他会为她把渣男打进医院,会把全部积蓄借给她还债,会告诉她:“别怕,我陪你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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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阮语领着骆千珩奔跑穿越小城的大街小巷,吃着糖美滋滋地傻笑,是属于两人的温馨童年时光。

骆千珩从小聪明伶俐,成绩优异,可这么好的弟弟,却不幸遭遇意外身受重伤,再一醒来,就成了聋哑人。

在阮语的生命中,失语失聪的骆千珩,是她心底深处最无可奈何的那个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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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患难见真情后爱上这个从小就视作弟弟的人,她为自己的这份心动感到羞耻不安,以为人家拿她当姐姐,可她却想要老牛吃嫩草、拱了这颗好白菜,实在小人之心。

更何况,他还根本听不见她的那句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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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阮语临近毕业就当机立断,回老家创业,抓住时代洪流,自媒体做的风生水起。

此时的骆千珩,还是那个健康无损的少年。

那个雨夜,阮语泪流满面冲进人群里紧紧抱住骆千珩,在心里暗暗发誓:放心,这一次,姐姐绝对护好你。

后来,她逢人就说她喜欢骆千珩,趁他听得见,趁时光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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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版)

阮语不知道的是,上辈子的骆千珩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自卑的种子疯长,他是无法告白的哑巴,内心蒙上绝望的阴翳。

只有在阮语的面前,才装得一如曾经,笑意温柔恬静,不愿让阮语担心分毫。

暗恋是一个人和时间的恋爱。

海子的诗里写: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而他的暗恋,注定从一开始就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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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在大灾大难面前,小爱不值一提,但他提了。

他说:我可以接受私了,条件是你们要帮我骗阮语,我不希望她清楚事情原委,然后带着她的满腹愧疚和菩萨心肠,每天过的跟我爸一样压抑。

他拿命护她,但却并不希望她知道。

所以除了她,谁都看得出来这是爱,不是什么狗屁姐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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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重来,他希望她永远都不要知道自己的爱意,然后心无旁骛地嫁给别人,永远幸福。

如果重活一世,他一定亲口告诉她:“阮语,我喜欢你,喜欢了你整整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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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完的那天,她在饭桌上说:“高考结束了,我们千珩马上就是大学生了,就可以谈恋爱了。”

他闷声不说话。

夜晚,巷子深处,骆千珩抵着她在墙边,手触上晚间吃饭时他一低头就能望见的裙子开叉处那滑嫩的肌肤。

她推他:“你干嘛呀?”

“方才不是你说的,高考完,可以谈恋爱。”

阮语按住他游移的手:“谁谈恋爱……这样谈的啊?”

“那你说怎么谈?”他垂眼,含笑,没预兆地亲上去:“这样?

肿了

◎“钟婧,下次你想亲我,不用再问我意见。”◎

年末最后一天, 沪城夜里的温度低至零下。

钟婧在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之后,后撤回去打量他,食指轻滑过他高耸的鼻梁, 然后落到他唇边,反复摩挲着他刚被她亲过的地方, 像是看一件工艺复杂的饰品, 眼里意味不明。

尹迦丞轻笑, 问她:“你在干嘛。”

钟婧缩了缩脖子,正经严肃:“在牢记我老公的脸,争取下次你和星星一起出现的时候, 也认出来你。”

她说自己眼睛里有星星, 大概率是醉的不轻。

钟婧平生第一次和人接吻,是借酒行凶。

而第二次,是被人反攻。

没有经验, 没有技巧, 钟婧水嘟嘟的唇贴上来时, 尽管没有多余的动作, 尹迦丞的第一反应还是失去了所有反应。

浓郁的酒精味道,不及奶油味甜,却麻痹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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