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没空想(2/2)

“你说你也是,都跟人家重新开始了还不了解他的秉性,还被人家抓到出轨,丢不丢人啊。”陈渐程吐槽到,因为这个视频,他也吃了点儿苦,但是跟谢钰和苏天翊比起来,他要好过很多。

谢钰一听,脑袋都快炸了,“他身边有个黑客,连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根据我的行程判断我会出轨的……”

“因为他敢肯定啊,”陈渐程一针见血的说,“我觉得他跟你重新开始就是在等这一天,包括找私家侦探拍视频这件事,季真言一个人干不出来,时青肯定也有掺和。”

谢钰惊愕的看着陈渐程,他不想去管时青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只是,陈渐程说,季真言和他复合,就是为了等着谢钰出轨……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谢钰难以置信的问。

陈渐程没有直面的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说:“你看时青,我为什么会笃定他也参与了这件事,因为季真言在那天结束后就直接离开江城了,并没有跟祁衍见过面,那么他是怎么知道季真言近况的,肯定是时青转达给他的,再看看时青,装的一副不知情,俨然一个受害者,苏天翊估计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把自己老二剁了,他现在对时青愧悔难当,时青顺势解脱了。”

“苏天翊就没发觉吗?你没有告诉他吗?”谢钰听他分析听的目瞪口呆,他知道他哥的逻辑很强大。

陈渐程嗤笑一声,“能告诉他吗?要是让他知道,还不得把房顶掀了?”

“可是这件事跟我的事有什么关系呢?”谢钰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渐程惊愕的看了他数秒,无比嫌弃的说:“谢钰你他妈的,能不能把你在其他方面的智商挪一点儿到爱情上?哪怕挪一点?!”

谢钰眨了眨眼睛,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陈渐程叹了一口气,“你看看时青,他不就借着这件事,摆脱掉了苏天翊吗?季真言做这件事的目的和他是一样的,你明白了吗?”

谢钰听的心脏一阵抽搐,他脑中白光一闪,猛然想起他对季真言求复合的时候,季真言的复合条件是谢钰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不能出轨,原来,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铺垫了!

从季真言用一年的时间修完哥伦比亚大学的学分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很聪明,只是谢钰沉醉在他带来的温柔乡里,在这套虚假的温柔里找不到北,然后沦落到今天这种心痛难忍的地步。

陈渐程继续说:“就算订婚,那也只是个订婚,又不是结婚,只要还没有结婚,那就还有机会。”

“程哥,你真的觉得我能把他找回来吗?我现在连他人都联系不上。”谢钰咬着后槽牙愤恨的说,他真没想到季真言有一天还能摆他一道,他真是小瞧他了。

“你对他现在什么感情?你还爱他?”

“那不是废话吗?”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陈渐程拿出手机传给谢钰一份文件,“这是西南地区那边给我的文件,因为前段时间我有事,断联了十几天,就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传给你。”

谢钰疑惑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那上面是季真言驾照的扣分记录,位置就在西南地区的高速路口。

现在已经隔了十几天了,妈的,黄花菜都凉了。

“不是,我靠,你现在才给我?”谢钰激动的一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陈渐程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白皙清冷的脸微微一红,没办法,他断联也是有有事嘛,他对谢钰说:“其实你可以跟他解释一下,说你在宴会上抱的妹妹,只是做戏,解释清楚就好了。”

这件事谢钰确实有难言之隐,他是归墟的神仙,不归叁界管辖,中土诸神又很排斥异己,为了保护季真言,不让别人伤害他,也为了让自己的软肋不暴露在旁人面前,谢钰这才选择在宴会上找了个女人做一场戏。

毕竟那场宴会里还有很多神仙,要不然谢钰也不会公然露出自己的本体鱼尾。

谢钰烦闷的不想理他,拿着手机离开了。

贵州山区的夜晚,蝉鸣悠久,蛙鸣阵阵,季真言被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吵的睡不着觉,一个人在旅馆外的走廊上抽烟,他手臂搭在栏杆上,慵懒的眸子无趣的看着村落里点点灯火。

宁柠走出房间,看着季真言柔软的面部线条被烟雾熏得格外模糊,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消失。

季真言听见她的脚步声,斜眸看了她一眼,“你有事想跟我说?我都看出来了,这段时间你对我老是欲言又止。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柠叹了一口气,她担忧的走上前,和季真言站在一块,问:“我想问你,你到底怎么了?你最近老是心神不宁,你忘记你来旅游是干什么的了?你不是跟我说你是来陪思简的吗?”

“是啊?我没陪着吗?”季真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指尖轻轻敲击了一下,烟灰纷纷落下,只剩下一个显眼的红点在黑暗中摇曳。

“不是,”宁柠啧了一声,她压低声音说:“你这次能陪我们一块儿来玩,思简很开心,她觉得你是答应和她谈恋爱,你明白吗?”

季真言的眸子暗了下去,他漫不经心的说:“我最近情绪不稳定,还没答应和她在一起。”

“那你不喜欢她吗?”

季真言沉默了。

宁柠看着他犹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不喜欢她,就说清楚,杨景喜欢她来着,这段时间他追思简的时候,你一直看在眼里,并没有任何表示,你知道这在一个女孩子眼里是什么吗?是你不喜欢她,是无所谓,让人心寒。”

季真言抽了一口烟,因为有他这个情敌在,杨景追吴思简就更卖力了,而吴思简的心一直记挂在季真言身上,对他的不作为,难免会感到难过。

他烦闷的搓了把头发,说:“是她让你来问我的?”

宁柠白了他一眼,“不是,只是你跟她之间是我撮合的,我不得负责吗?这段时间哪怕你跟她走的近一些都好,结果呢,你跟我走得近,再这样下去,她都要对我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