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宇她终于改口,迷蒙的眼神清明了一瞬,清晰透亮后又成烟雨迷蒙。
可青宇心中却是一喜。
兰珊,哪里难受?他又问了一遍。
她抬起一只手,捂着胸口,那痉挛悸动绝望无助的感觉根本无法言说,她也对他无从说起。
她是逢场作戏,他却奉还情意。
可是,真的好难过啊这里好难过她无意识地朝他怀里缩,像是想找个地方躲一躲,他的怀抱温暖又坚定,让她在难过时也能获得片刻喘息。
这感觉,仿佛锥心之痛。
多可笑。没有心的人,还学人家心痛。
青宇只以为是情愿让她的心中绞痛,连忙把她抱紧。结实的胸膛在上下起伏,这是欲望即将失控的前兆,他却不欲告诉她,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她轻轻推开了他的怀抱,像是下定了决心,拉住他的那一只手,引领他再次触碰到她的隐秘花园,同时抬起一条玉腿勾住他劲瘦的腰,口中则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祈求:青宇,你要了我吧,现在就要了我吧。
青宇的眸色浓重得犹如星辰不照的夜空,带着黑暗的、深沉的、浓到化不开的欲念,所有为她苦苦忍耐的毅力,在她这句话中土崩瓦解。
他屈起食指打着旋儿分开有了轻微湿意的花瓣,轻轻插入了花径。花穴内侧是湿润的,被他略带薄茧的指腹一搅一搔,内里顿时吸紧,又有一小股蜜水流到了他的指尖,像是在邀请他继续深入。
唔少女的声音太好听,又娇又软,让他的下腹更加火热。
他掌心捂住花穴一瞬,就兜了满手的蜜液,他又尽数擦在她娇嫩颤抖的腿心,揉了一把本就敏感的花瓣,他换作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花核,中指与无名指则插进花穴里抽动磨刮。
蜜汁泛滥,软肉紧绞。
酥麻并着舒爽令兰珊勾住他腰的腿绷紧了直打颤,她能感受到他的指尖、指腹、指节各自为政却又目标统一地磨蹭着她的内壁,密集的刺激猛烈到让人无措,她抓紧他的衣领。
少女摇着头,发髻添了几分凌乱,垂下的青丝被微风吹起,鲛纱裙的银色与月光争辉,粉黛未施的她竟有别样的风姿绰约。
只是她的表情太飘渺,明明就在他怀里,却像是要乘风而去。
一向居庙堂之高的无垢城执剑长老,终于多了一丝不那么强大完美的人气,而后,心中陡然升起患得患失的不安来。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唯有怀中的她能够被他触碰和拥有。
他想,只有情欲才能留住她。
君子得时如水,小人得时如火。
做了那么多年君子,他忽然想做个小人了。
于他,欲望是网。
于她,欢爱是局。
可此时,她是网中鱼,他是局中棋。
他将她的裙衣又朝上撩起,提起她光洁弹性的玉腿压向一侧又再屈起。柔韧的身体被打开,她腰后裸露的肌肤磨在砖砌的墙上,粗粝的感觉让感官的刺激被扩大,她破碎的呻吟被他统统吻掉。
蜜汁顺着修长的手指向下流,花径被撑开一个小孔,甜美的汁液一点点地滴落在了青宇的掌中。
紧致的嫩穴绞着他的两根手指头,自发的蠕动和收缩让他不由想起自己的器物若是替换了手指后,又是如何销魂夺魄的滋味。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在她耳边喘着气道:把腿抬得高一点。
密集如浪潮的快感早就使得兰珊几乎千依百顺,她听话地抬腰,秀气的胯部贴上他饱胀的欲望,那硬度与热度隔着衣袍传来,她顿时抖得更加厉害了。
天香楼的吟唱丝竹声,忽远忽近缠绵缥缈;烟花升空再落下,色彩斑斓光线变幻;小巷内太过安静,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都那么清晰可闻,手指在花穴中抽插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少女早就没了站立的力气,全靠男人在支撑,她侧着头枕在他肩膀与上臂交接的地方,呼吸凌乱无法自控。
青宇解开腰封,撩开衣袍下摆,一手分开她沾染水意的双腿,一手则扶着自己怒胀的坚硬分身,抵住湿滑轻颤的穴口,硕大的圆端压着花瓣中间微微翕张的小孔,不给它完全闭合的机会,换着角度卡着穴口戳刺捻倒,却又不真正进去,只磨得那蜜水一股股地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两人的私处。
身体在叫嚣着去进攻、去占有、去恣意,却又有一丝即将湮灭的理智在小声提醒他:这会儿的兰珊是不对劲的,即便他们之间用不到趁人之危这样的词,到底她现在并非表现得那样清醒。交欢虽可,却不该。只是这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轻,终于被巨大的欲望吞噬得渣滓不剩。
兰珊攀着他的肩膀昏昏沉沉,但还是记得自己是要主动,所以伸了一只玉手向下,握住那根让她快乐又难耐的粗长凶器。
他滚烫的性器在她手中跳了跳,湿腻的柱身上青筋虬结,她脸上一阵发烫,闭唇不语,抬胯对准自己的花户朝里送。
粗大的顶端完全进入了穴内,媚肉挤过来吮吸,又被硬烫的欲根强行撑开,可这样的插入他根本不满足,抽插逐渐加快,像是要将内壁上的细小褶皱全都碾平。娇嫩多汁的花穴在这摩擦下生出无限快感,空虚感不再,兰珊只觉得从内而外的充实。
嗯唔她抑制不住发出婉转的呻吟,似叹息又似嘤咛,听得青宇心弦颤动,他重重地朝上一顶。
啊啊啊少女的声音顿时又高了几分,婉转勾人,彻彻底底点燃了他心中的燥意,如干柴遇烈火,那熊熊燃烧的弥天之势里,是爱欲成魔。
亦是一念成祸。
隔着数条街之外的客栈内,感受到白蛇腾空长啸那一瞬释放的强烈妖气,百川于黑暗中敏锐地睁眼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