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珊浑身血液加速,心跳快得几乎翻倍,呼吸更加急促凌乱,四肢像是不听指挥了一般。明明人是站在水里,她却觉得自己好像沉入了水中,窒息又晕眩。白蛇它是不是还在看?她虚虚踩在池底的脚趾羞耻地蜷缩内扣,却被吻得连换气都快做不到了。百川捏住了她的乳尖儿不停揉搓,他吻得又深又用力,寻常女子情动之下身子都要发软,何况她本就体弱,青宇和凌若谷这几日不敢碰她,连擦枪走火都几乎没有,百川虽然知晓她有些不适,但一来并不知道情况具体有多严重,二来她也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是以他并不知道此刻要了她,会对她会产生怎样的负担。兰珊的身子原就敏感,身体的龙淫之气又令她格外容易动情,她的身子便是欲望构成的实体,以往敖潭不与她亲近,这番特质还不曾显露,自从青宇破了她的身子,男欢女爱的风月滋味浸淫进她的骨子里,哪怕她并非如她自厌的那样性耽于淫,到底也被浇灌出了些许娇软的淫性。这会儿,哪怕她心里想着不能和百川继续,身子却是一副情动的样子。少女面染红晕,欲拒还迎似地推着他的胸膛,那力道轻得好似收了爪子的猫儿,百川被撩拨得身体里如同有把烈火在燃烧,如何还能冷静考虑?
先前在满月池的石屏外,兰珊与他的一番对话就情绪反复波动,等他再出现到至今,她可谓乍悲乍喜,既欢喜于他的亲近,又时刻被自己内心的愧疚煎熬着,偏偏情欲渴求像是迎风闪烁的火苗,一点一点越烧越上头,兰珊原就娇弱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住这种内外交加的折磨,此刻已经软在百川的臂弯中,口中喘息难忍,娇躯克制不住地轻颤,别说呼吸,她根本只能靠他在亲吻间隙的渡气撑着,嗯唔百川百川大师兄她忘了之前为了刻意冷淡他而变回来的称呼,这一句软软的百川大师兄一出口,无疑是对男人此刻行为的变相鼓励。
百川望着她轻颤的睫毛,努力收住自己的冲动。被解了系带的小衣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由水流冲散开来,少女胸前春光乍泄,从沟渠到丘峰再到莓果,都影影绰绰被水光照得更加潋滟,她自己还浑然未觉。百川随即垂下的余光,看到了从那散开的衣片间、从自己指缝中漏出来的羊脂玉似的滑腻乳肉,少女娇挺的乳峰白得像雪,被他修长的手指挤压捏弄得微微变形,顶端的红梅果儿带着点软韧的硬,在他的掌心与指节间蹭来蹭去,她娇嫩的肌肤几乎摁得用力点就能留下一个红痕,如今椒乳上便全是他弄出来的印子,本就有些失控的男人越发克制不住心底的躁动。
他本不是孟浪之人,此刻却满脑子都是想要将怀中少女如何如何的念头,她怎么能这么白,这么软,这么娇让人心生怜爱,让人欲罢不能。
唔兰珊的舌尖慌乱地顶着口腔里的入侵者,却很快被吸吮得临阵倒戈,只能随着男子的舌头进退纠缠。胸口被玩弄着的微痛中伴着奇异的酥麻游走向四肢,她只感觉池子里的温水似乎也热了起来,而自己仿佛是一条处境水深火热的鱼,慌张又无措。她身躯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不期然间纤腰一挺,蹭到了男子身下那个勃发坚硬又散发着滚滚热度的东西,啊唔!她不禁颤了颤,惊起水花朵朵。她想要后退躲开,但整个人都被百川圈在怀中,她又能躲到哪儿去?那根烙铁一般烫硬的物事虎视眈眈地抵着她,随着男人亲吻时伸着舌头在她檀口中搅弄的节奏,无声而淫乱地小幅度戳捣着她的腰腹,情色的暗示意味极浓,仿佛随时要给她落下刻骨的烙印。她急急地吸了一口气,嗯仿佛是示弱,仿佛是呻吟。而年轻的男人手臂持续收紧,她终究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