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艺术生,应该有不错的审美。
偏她不会穿衣服,那么幼稚的帽子,配她身上这件更丑、更无趣的白t黑裤,白瞎她这张脸了。
她给他一个眼色,然后朝体育馆后场走去。
谢薄将球传给黎渡,转身回休息椅,拎了矿泉水仰头饮下,空瓶子扬手扔进路边垃圾桶,他跟着走了出去。
林以微在这周围观察许久,只有走廊过道没什么人。
她如同丛林中最警觉的小鹿,小心翼翼地防备着周围,直到男人由远及近,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提进了男更衣室。
“嘭”的一声,他用力关上门。
房间晦暗又安静,唯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林以微被他按在墙边,桎梏着不能动弹,胸口起伏十分明显。
谢薄粗壮的手臂抵在她胸前,另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抬头迎向他。
“谢薄………”
“见我,不化妆也不打扮?”
“刚洗过澡,不想弄这些了。”
他附身凑近她颈项,嗅了嗅,果然有沐浴露的清新皂香,令他情生意动,想到那晚的光景,身体热得如同一团火。
林以微知道自己不能跟他硬碰硬,她只能小声恳求,“别这样。”
谢薄看得出来,她绝非她表现出来的柔弱又可怜的样子。
他们已经有过十分深入的交流,身体的反应是最直给的,他看得出这小姑娘骨子里有一股柔韧性,绝不是小白兔。
他附在她耳畔,用湿热的气息说:“以以,我上瘾了。”
“以以”,那晚是林以微让他这样叫的。
因为林斜也这样叫她,独属于他的称呼,她想在最快乐的时候重温,闭上眼,好像他就在她身边。
“谢薄,你有很多选择,放过我可以吗?”林以微攥着他的袖子,楚楚可怜的哀求,“我真的不想惹麻烦。”
男人玩味地看着她:“试试求我。”
“求你了,谢薄。”
下一秒,谢薄将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堵住她的唇,吞咽了她全部的呼吸和哀求的话语——
“再多求几声,我喜欢听。”
装可怜
他的吻越来越深,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谢薄身高接近一米九,林以微只能被迫仰着头,脖颈都酸了,他索性捧起她的后脑勺,帮她垫着。
谢薄不是纵情的人,某种程度来说,他的自控力强到恐怖。
他有渴望达成的目标,也有热爱的事业,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是无所谓的态度,这一点全然不似池西城,离了女人一分钟都活不下去。
但那晚之后,谢薄满脑子都是那些事,不管赛车还是篮球,都无法让那晚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暂停播放………
他甚至试过和别的女孩接触,但每次说不到三句话,就厌了。
气息、味道、嗓音、语气………不是她,一切都不对劲。
生理性喜欢,原始又直接,来势汹汹。
谢薄对她简直上了瘾。
林以微似乎和他完全不同,她的理智让她从那夜的迷情中抽离迅速,半点留恋都没有。
这一点,两个人截然不同。
但无所谓,谢薄想要的,从来不会得不到。
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吻着她,女孩被迫承受着,脸颊胀红,呼吸无比紊乱。
他品尝着她柔软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笨蛋,不要憋气,用鼻子呼吸。”
林以微果真重新控制住呼吸的节奏,不再急促地呼吸………
和谢薄共处的时候,几乎没有时间概念,与她耳鬓厮磨,亲昵温存:“不推开我?”
“我推得开吗。”
“我说过,不勉强你。”
女孩没有说话,只咬着牙。
谢薄笑了:“以以,你好假啊。”
他从她单纯无害的眼神里,读出了伪装。
她只是在扮可怜,就像披着白兔皮的小狐狸。
“别忘了,不管是上次,还是这一次,都是你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