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翔太郎意味晦涩地笑笑:“下一次,哪里有下一次呢?”
“……”
“嘛,反正都最后一次了,你做得过分点也就算了,别的不说,至少能给我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不是挺好的吗?事后我也找不到人报复,这样一想,还真是狡猾啊。”
“翔太郎……”
菲利普数不清今天他是第几次去亲翔太郎的嘴唇了,他咬着对方的下唇,吮着那根柔软的舌头,怎么也贪图不够地要在搭档的口腔中刻下自己的气息。翔太郎也任由他这么做,即便嘴巴被吸得发肿破皮,他也没有拒绝,或者说,也很投入其中。
α那根阴茎的抽插速率又回到了以往的凶猛,穴口没多久被磨得红肿软烂,生殖腔被操干的刺激翔太郎总算能够适应,他低头一看自己流了不少水,腿根比平常湿了很多,稍一合拢就黏腻得不行。
室内信息素的浓郁几乎达到顶点,翔太郎只觉得体内的情欲根本顺着一刻不停的汗水从毛孔溢出,看到菲利普满脸绯红的情欲模样,没半分理智,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看起来如何。他想做完了这里该通风了,否则进来个人就要被熏得一跟斗摔地上。
总算菲利普在他生殖腔内成结了,性器完完整整地嵌在甬道中不能动弹,α也一口咬住了w的腺体,一边在腔内磨蹭准备高潮,一边朝着翔太郎体内灌注信息素。
α的信息素侵略着腺体,隐约有股暖流注入,翔太郎的腰僵了,头皮也发麻,除了呻吟动弹不得,像是被逮着的兔子应激。他的生殖腔被菲利普的结撑大了,好在有前面的开拓作为缓和,问题不大,还能承受。
不过他从前并不知道,w被完全标记的时候,有一种由心灵深处涌上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连灵魂也酥酥麻麻,尤其当对方是喜欢的人的情况下,精神上的愉悦一度盖过肉体,他欢欣着,期待着,无比渴望那个标记的形成。
w的热烈回应也刺激到了菲利普,黏滑的内壁多绞了几次,他就很简单地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全副灌在了w的生殖腔内,毫无保留,等到结消掉后,菲利普才能顺利地把阴茎从中抽出,但精液被夹在了腔内,无法通过一般手段引流。
翔太郎哆嗦着,生殖腔被灌满的快感他压根抵抗不了,再不承认,w也是有那样承受容纳α的本能存在。他的甬道簌簌地喷出大股爱液,床单上小片的潮湿迅速扩散,半透明的黏着质地简直淫荡得不堪。
“哈啊……”
“真是糟糕啊。”
两人没空处理这种事,只是倒在床上,慢慢度过高潮的余韵。尽管菲利普枕在翔太郎的胸口,并不对视,并不说话,很多情感也足够在胸膛间流淌。大概过了两分钟,菲利普率先开口提醒:“翔太郎,别忘记事情结束后去买避孕药,要我给你写个便条塞到口袋里吗?”
“啰嗦,我……我肯定会记得的,不用你多嘴。”
翔太郎不自觉摸着小腹,生殖腔内精液的存在格外鲜明,但出于w的生理结构,他站起来它们也不会从中流到甬道,是一种保证怀孕几率的古老生理机制。他若有所思,那个朦胧的想法尚且飘荡着,没有成型。
明明是w,翔太郎的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似乎都比菲利普好一些,他歇息够了,起身伸了个懒腰,拾掇好自己,再给菲利普一只右手,让他握着站起来。
“走吧,菲利普,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是啊,翔太郎。”
翔太郎睡熟了。
他的睡衣很宽松,睡裤一扯就掉下来,腿也很容易打开,不如他的嘴硬。起初麻烦的是被子,冬天的被子总是更厚些,但菲利普逐渐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力气后,这件事就不在话下了,或许是用的越多练度越高,他现在甚至可以令其他部位也显形。
搭档的睡颜不算安稳,他的眉头微微蹙着,或许是为着手上的委托而担心,菲利普看着他忙上忙下地去找那只失踪的猫。
一只普通的猫似乎牵连到了奇怪的犯罪团伙,他还看到了翔太郎下意识打电话给自己,又愣了一下,笑着放下手机。缺失了关键词的检索,事件的推进要缓慢许多,虽然遇上了很多棘手的问题,但翔太郎仍然像个硬汉一样努力解决。
有时候他会看到搭档很落寞的表情,大多数时候都在人后,于是只有菲利普一个人能够藏在极致记忆体中看到一切。
作为半个幽灵,菲利普没办法和他说话,大多数时候也没办法触碰他,或者拥抱他。夜深人静的时候,倒会有股奇怪的力量,能够让他短暂地凝聚出实体,去撩开翔太郎的鬓发,去抚摸他柔软的嘴唇。
当然,翔太郎夜半无人时滋生的情欲他也一清二楚,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在无人的事务所内格外清楚,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往被子里探,去握紧硬挺的阴茎,上下滑动,他并不常喊搭档的名字,顶多情到深处时含糊一句,如果不是凑得极近,菲利普是听不清的。
他会用后面自慰,手指探进去,学着摩擦前列腺。那是和菲利普做的时候调教出来的,前面已经不太够了,亦或者说这样才能让他找回和搭档做的时候的感觉。
菲利普没法为他做太多事情,只好在他情欲难耐时,试着拥抱他,亲吻他,虽然翔太郎得不到更多的感触,却意外地能平复一些,甚至高潮得更快,然后清理身体,以及掌心里粘稠的精液,沉沉地睡去,过一个安稳幸福的夜。
“让我来帮你吧,翔太郎。”
毕竟做爱也是一种纾解压力的方式,菲利普并不认为自己悄悄对翔太郎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之前,有段时间他买到了很合胃口的,连夜看了,脑袋仍被精彩的情节所纠葛,兴奋得不得了,夜夜惦记着,如何也睡不着,和菲利普做了之后,才摆脱失眠。
手指探进柔软的穴口,翔太郎一直没有发现,睡着后自己的身体被开发过,菲利普不会留下显眼的痕迹,也不会留下精液,做得悄无声息,唯有红肿的穴口是隐蔽的线索。
两根很轻易就送进去了,菲利普分开手指,在里面搅弄扩张,或许是夜色太长了,又因为没有润滑剂总是要艰涩些,他做得很耐心,很细腻,绵软的穴壁恍惚间就被撑开,温吐地含着作乱的指头,接着又被送进来一根。
他骑坐在翔太郎大腿上,却没有任何重量,中指和无名指送得越发深了,两三下就摸索到前列腺。翔太郎的敏感点一贯很浅,像他这个人一样容易撩拨,菲利普听见翔太郎发出低低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挡不住菲利普的入侵。
“哈、嗯……”
大概翔太郎现在在做梦吧。会做什么样的梦呢?菲利普想,他抚摸着搭档的面颊,想要捉弄他一番,又怕把人弄醒了,吓到他了。翔太郎可是怕鬼的,要是被错认成dopant的袭击那更糟了。
说不定,他正做着被鬼魂性骚扰的梦境呢。冰冰凉凉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游走,耳边是微凉的吐息,乳尖也被摸了,肿肿地硬起,抵在胸前柔软的布料上。话说,以自己的状态,也算是一种幽灵吧?真有意思。
敏感的甬道分泌出爱液,润湿了菲利普的指尖,越是按压肠道,内壁越是像是吐丝的蚕一样,用一层层的水液包裹三根手指。他惯常先用手指操翔太郎,修长的手指细细地同穴肉刮擦着,发出簌簌的声音。
简单的抽插还不够,菲利普偶尔会将手指弓起,刺入敏感处,或者在丰润的肠肉间旋转研磨,在外头用拇指磨着肛口,褶皱被撑开后更嫩更敏感,随便一摩挲都不住收缩着,吮吸着其中的柱状物。
翔太郎的腰无意识紧绷着,他开始细细地颤抖,但梦还魇着他,以至于他无法清醒。菲利普每次都选好了他睡得最沉的时候,即便外头有一个啦啦队在喧哗,他恐怕一时半会都醒不来,更何况他奸淫得太过细致,又太过循序渐进。
菲利普的另一只手在搭档的腰臀上游走,好像捋动物毛皮一样安抚,翔太郎也慢慢不再颤得那么厉害,他的喉咙溢出细细的喘息,手指攥紧枕头,屁股不自觉往身后凑,大概是舒服起来了,肌肉也渐渐放松,穴肉早就绞得不那么紧。
在长久的调教下,翔太郎的身体很容易被引导得兴奋,穴肉逐渐渴求而近乎贪婪,嘬吸着深入甬道的手指,恨不得被狠狠蹂躏。
见此,菲利普笑了笑,捏捏硬汉搭档的屁股,指头抽插得更加厉害,半曲着摩擦肠肉。翔太郎喘息着,身子蜷缩起来,他膝盖弯曲,几乎贴到胸口,以一种防御性的姿态躺着,弱点却全盘暴露在这只幽灵面前。
搭档和自己不一样,他每天都在出外勤,忙忙碌碌地跑在风都的街道上,于是大腿和屁股都得到得当的锻炼,饱满的同时又很结实,放松下来手感柔韧,摸着格外有意思。菲利普倒下来,躺在翔太郎身后,虚虚地搂着他的腰,装作自己有实体的样子,把下巴放在搭档的肩膀上。
他的阴茎也硬了,天知道为什么这个状态下也会勃起,菲利普刚发现时也吓了一跳,反正也不能从地球图书馆里探究答案,大概是什么奇妙的世界规则吧?不过,他倒也满意,虽然说着有点下流,但是能让翔太郎的身体记住自己的形状挺不错。
手指离开湿润的甬道后,精神奕奕的性器就送了进去。菲利普的阴茎和他人不太一样,有着一张白嫩又漂亮的脸,他身下那根硬起来却很可观,第一次看到把翔太郎吓了一跳,差点就要从床上逃跑。
这种状态,翔太郎是一点没办法逃跑了,菲利普的双手抓紧他的腰,一点点将阴茎捅入他股间的小穴,并且异常轻松地贯穿了整个甬道,噼里啪啦顶开那些缠绵的褶皱,毫无阻挡地、一口气操到了生涩的最深处。
可怜的硬汉侦探闷哼一声,腰身不自觉向前倾,双臂向前抓,像是要逃离这份冲击,但是后穴却温顺地承受了整根,差不多快有少女手臂三分之二的长度,清晰的形状嵌在他的肠道内,每一处密布的神经都被狠狠照顾。
“哈呃、菲利普……菲利普——”
他这具被操开的身体,唯一熟悉的男性就是他的搭档,因此,每次被进入时,翔太郎都会本能地呢喃搭档的名字。
菲利普很受用,他埋在翔太郎的后颈蹭蹭,可惜这部分没有实体,顶多像是微风一样撩动了搭档的发尾。没办法,他只好挺腰把性器送得再深一寸,结实地撞在结肠处,以回应翔太郎的呼唤。
他只稍稍在里面磨了两下,翔太郎就适应了大半,整个腰放松下来,屁股主动往菲利普胯间迎,肠肉更是绵绵软软地纠缠着阴茎。或许从内心深处,他还是蛮喜欢这种感觉的,起码被操得很开心,也很爽。
粗长的阴茎在甬道内逐步加速,操得越发快,轮廓鲜明的形状在内里抽插着,轻易碾压过前列腺,又轻易顶撞结肠。翔太郎的呻吟越发止不住了,他扭动着腰,既看不出来是要摆脱快感,也看不出来是在迎合冲撞。
“翔太郎,很舒服吧?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哦。”菲利普笑眯眯的,尽管翔太郎什么也听不见,他仍旧说着。
果然,两人连身体也很契合。
曲折的甬道绞着性器,吸得菲利普头皮发麻。顶端卡在艰涩的深处,被锁得紧实,丰盈柔软的穴肉很体贴也很缠绵地包裹着整个性器,表面的细密的凸起牢牢贴附在阴茎上,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不断抽缩着。
如果菲利普现在有实体的话,应该也开始胸脯不平地喘息了,他会咬着翔太郎的耳根,每次吐息一定要热盈盈地弄烫搭档的脸。
他也是难耐的,渴求的,想要热切地揉捏翔太郎柔软的胸脯,双臂紧紧锁着他的腰,在他的肩膀以及侧颈留下深深的牙印,抱着他,或者被他抱着。两个人的体温是灼热的,也是互相传递的,绵延在一起,黏糊糊地融合在一起。
那双环着翔太郎腰的手,又去摸他的肚子,如果足够仔细的话,能够碰到他肚皮上微微鼓起的廓形。菲利普往下一按,翔太郎的小腹就轻轻抽搐,肠道也跟着痉挛,像是受不了这样来自外部的刺激。
果然还是想要更用力地留下鲜明的痕迹,给他看到,可是不行,徒留印子没法交流,只会吓到翔太郎,毕竟他好像只能靠翔太郎的体温才有实体,连拿支笔都不行。菲利普对自己的搭档还是有几分体贴的。
在沉睡中,翔太郎没法抵抗,也没法挣脱,即便往前蹭,也逃不开身后的操干,只有生生把所有欢愉和情欲都吃下。
菲利普抽插得很快很急,又不至于太凶,带来了连绵不绝的情潮,又不至于把翔太郎拍醒。敏感的穴肉遭受了一阵牛毛般细密的雨,被滋润得温存又湿润,它们黏黏糊糊地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欲望,使得翔太郎颤抖着,喘息着,兴奋着。
他手指无意识地揪扯着床单,牙齿咬着唇瓣,但翔太郎谁也不能拥抱,只能依靠在被子上,把被子搂在怀中,双腿也夹紧,让自己的怀抱饱满一点,下身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蹭着被子,上身可能也在偷偷用开发过的胸脯磨着刺激乳尖。
翔太郎出了一身汗水,情欲烧得他难耐,但比起自慰,菲利普在他屁股的里操干可令人畅快许多。他又在喊着菲利普的名字,却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欲求不满,如今满足了许多,声音沙哑又柔情。
大概他真的梦到了搭档正在抱自己,或许是他们的第一次,或许是在床上的某次,也可能是他被按在沙发上操的时候。当然,翔太郎更可能梦到了以前从没有的时候,他开始咬着枕头,脸上带着微笑,露出类似幸福的神色。
“呃、哈啊……菲利普……”
喘息声溢满整个狭窄的空间,翔太郎的阴茎硬了很久,顶在裤子里,顶端分泌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但好在醒来时最多被当成梦遗。菲利普帮他握着阴茎,顺着操干的节奏,迅速撸动着,揉捏两颗囊袋。
阴茎的敏感点他也晓得,又是扯下包皮去摩挲光滑的龟头,又是去勾擦底下的褶皱,越是细腻的动作越刺激。前后端同时遭受冲击,快感一齐逼来,直冲大脑。翔太郎没有坚持太久,喉咙中哀哀叫一声就射了,黏答答的精液全都射在内裤里。
肠肉猛地一绞,菲利普也被迫跟着射,虽然也很难说他这样真的算射精,但他也确实高潮了。把萎靡的阴茎拔出来后,什么都没有跟着流出来,只能看见一圈嫣红的小穴,穴口微微撑开,尚且在翕张,能看到还在抽搐的肠肉,穴眼周遭有些微红肿的迹象。
翔太郎尚处于高潮的余韵,绵长地呼吸着,偶尔一抖一抖,反应倒是足够可爱。他的屁股和侧腰留下了淡淡的掌印,估计到白天就能消掉,不至于发现痕迹。
做完后,菲利普胸口也升起些淡淡的满足,宁静了许多,虽然不需要睡觉,竟然也跟着闭上眼睛,埋在翔太郎后背浅眠。暂时还没办法出现在翔太郎面前,也没办法明目张胆地抱他,但他很期待那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