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不好吗?”玛丽莎咬了一块下来,糖碎嘎吱嘎吱响。
姚启炸毛,“好什么好,他给人买衣服、送通讯器、送枕头……什么出钱出力的事都干,我觉得不太妙啊。”
虽然对方的资料查得没有任何问题,但直觉告诉他,有危险!
他怀疑这是老方命里的一劫,会被狐狸精狠摔跟头,还栽得不清。
玛丽莎不理解,“可那个哥哥这么漂亮?修新哥哥不亏啊,甚至还赚了。”
姚启:“……”
他痛心疾首,“肤浅!肤浅!太肤浅!!!”
粒粒忍无可忍,“闭嘴,再吵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姚启肩膀一缩,闭嘴了。
他畏畏缩缩地继续清点货物,心里幽幽地想:昨天没看老方的直播,今天说什么都要去看看,避免对方走上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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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昏暗无声,窗帘透过的光线微弱,目光所及之处,隐约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蓝延睁眼的瞬间,掠过茫然、恍惚,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膜炸开,带着胸腔共鸣的震动。
蓝延下意识地蹭蹭脸颊,软软的、滑滑的,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熟悉至极。
是自己常用的那款。
他反应几秒,慢慢抬起头,下巴还陷在绵软里。
“嗯,醒了。”蓝延思考睡前发生的事,“你洗澡好慢,我等你等的睡过去了。”
方修新没有为自己辩解,只说:“下次会洗快点的。”
“咳,我没有枕麻你……肩膀吧?”
“受力点不在肩膀,影响不大。”方修新淡淡地说。
蓝延视线飘移,“哦,好像是。”
“行了,起来吧,又不是第一次。”方修新揉揉他的发顶。
“嗯……”蓝延恋恋不舍地起身,忽然看到什么,“等等——”
他重新趴回去,扒拉方修新的背心,往下一扯。
方修新猝不及防,只觉胸口一凉,愣愣地低下头。
蓝延难以置信,“这个……我咬的?”
——靠靠靠,他怎么还有睡觉咬人的习惯?
“……”方修新还以为什么事,对方这么激动。
“嗯,你咬的。”
蓝延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按住整齐的牙印,“我为什么要咬你?”
鼓起的胸肌软度合适,轻轻一戳就能包容食指的一节,触感柔软得过分,积攒了不知多少脂肪在其中。
方修新皱眉,奇怪的痒意在那一小处地方蔓延,他攥住对方的手,示意该撒手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蓝延没有关注这样的“提示”,反而更加凑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