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修新。
姚启卡住, 说到激动处举起的手讪讪放下, 又悄悄往后挪距离。
蓝延从善如流地直起腰, “哎呀, 启哥在我和我说些——”
他顿了顿, 拉长声音, “有关你的小秘密。”
方修新眉梢动了动, 淡淡地瞥过姚启。
姚启抖了抖, 假装望天。
——嘶嘶嘶, 启哥?
嘿嘿, 别说, 这称呼听起来有点爽。
方修新摸他的脸, “想知道什么问我。”
蓝延亲了亲他的手指, “好啊。”他站起来, “你等下要干嘛?”
“修些东西。”
“一起?”蓝延从背后搂住他的脖颈,轻笑道, “不会嫌我麻烦吧?”
“不会。”方修新言简意赅,顺手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蓝延被拉着走了几步,不忘朝后面挥手, “我先走了,拜拜。”
……
姚启瘫回沙发, 喃喃自语,“我算是明白老方为什么神魂颠倒了……”
粒粒斜睨过去,“我也看出来了,你这眼珠子就扒在上面了。”
姚启摸摸鼻子,尴尬地说:“人之常情嘛,你懂的,美人就像灭世武器,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嘛。”
他和那张脸的距离太近了,实在忍不住晃神。
粒粒鄙视他,“呦呦呦,现在就美人了,不是狐狸精了?”
姚启捂住脸,“你可别和阿延说。”
玛丽莎忽然出声,“你叫得太亲密了。”她不满,“凭什么?”
姚启义正言辞,“他让我喊的啊。”
玛丽莎做了个鬼脸,继续给怀里的娃娃绑头发,不理睬对方。
粒粒呵笑,“给你根杆子就往上爬。”
姚启假装什么都听不清。
-
方修新换的是工作服,和蓝延在家第一次见对方工作时的样子,没有区别。
黑色背心,军绿色工装裤,高帮靴子。
整个人伏在飞艇的底部,或者跳入中枢舱,浑汗如雨,手臂、背肌绷紧,胸口鼓囊囊的,性感得要命。
蓝延盘腿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
“不无聊?”方修新从飞舰底部滑出来,动作干净利落。
“不无聊。”蓝延勾起唇角,“恰恰相反,很有意思。”
方修新:“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