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钰笑道:“谁说的,你欠我五两银子,我下了10两在瞎子鸡上,还倒赚了10两呢。”
林芸听了结巴起来,道:“你,你,你怎么。”
卫钰笑道:“那只瞎鸡我是知道的,在西北那的斗鸡场都是有名的,而且因为眼瞎,常常被人瞧不起,赔率总是很高,给主人赚了不少钱呢。”
林芸见被他诳了,鼓起腮帮子生闷气,卫钰笑道:“兵不厌诈。今天的收获不错,走,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吃。”又把林芸从热闹的斗鸡场里拉出来,没给她再赚钱回来的机会。
晚间,两人回到卧房,卫钰就伸着手问她讨银子。
林芸叫秋梅给他拿,谁知道男人不接,道:“这不还是我与你的银子?”
林芸脸有点红,说道:“那你什么意思,我开了嫁妆的箱子给你拿。”又被男人阻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用别的还。”
“别的什么?”林芸瞧了男人两眼,就从他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要在床上折腾我”,林芸嘟嘴说着,还是解开了裙衫,脱光了躺在床上摆好姿势。
卫钰笑道:“娘子怎么知道我要这样肏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喜欢的不就那几样。”林芸道。
“你是嫌我在床上无聊?”卫钰笑道,“那我赶明儿再找个画册来,我们再学学新姿势?”
这一日,林芸在房中绣针线活,卫钰就走近来看,问她:“荷包绣得怎么样了?”
“快绣完了。”林芸道,“就差个眼睛了。”
“眼睛可是点睛之笔”,卫钰道,看着荷包上的仙鹤,不由有点想笑,就从衣柜中拿出一串绣损的荷包来。
“你进步倒挺快。”卫钰笑道,“从野鸭子,到白鸡,到大白鹅,现在终于有点儿仙鹤的影了。”
林芸看他拿的那一串荷包,都是此前自己绣毁的残次品,不由得想抢过来烧了,毁尸灭迹。
卫钰又问她,“明日能绣好吗?我要带了到院中去。”
林芸道:“明早就好了。”
,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