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迟疑地接起了电话。
“新一?”
“森月,你还活着吗!”
“啊?你在说什么……”
“我都一周没见到你了!发信息也回的很慢,我还以为你被人暗害了或者绑架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说的也没错,森月想。
他,冷酷无情的一个前黑暗组织杀手被一个强势的公安给带走关起,天天用美男计诱惑得蒙头转向,报警都找不到他。
“我没事,我只是……唔。”森月短促地支吾了一声,诸伏景光正舔舐着他的胸口,森月去扒拉他脑袋时,诸伏景光只是抬头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又舔了上去。
“怎么了,你生病了?”工藤新一关心地说。
“嗯……对,我,生病了。”
“你在哪个医院,我去看望你一下。”
“没事,唔……我出院了。”
“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或者我上你家找你也行。”
“不,呃,明天,明天怎么样,就这样我身体不太舒服先挂了有事明天再说。”森月一口气把要说的说完,不顾那面聪明的大脑在不存在的事情方面过度运转的工藤新一,把电话挂掉。
细密的吻温柔地从从胸口亲到脖颈,森月仰起头,又被扣住后脑,两人的嘴唇对碰,抚摸着对方光滑的皮肤,精瘦有力的腰肢挺动,像是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似的交换着体液。
……
把现场收拾干净后,诸伏景光去厨房做饭,森月穿着诸伏景光的衣服,不在意地露出半片带有绯红吻痕的胸口,靠着墙壁,注视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诸伏景光,斟酌地开口:“这段时间你一直都没有头疼。”
诸伏景光一愣,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最近确实没有再被那种头痛欲裂的痛苦侵扰过,就连往日里经常噩梦连连的夜晚也睡得无比安心。
“我倒不是怀疑什么,只是,你应该能确定我不会离开你了吧。”森月说。
他再关下去真成失踪人口了,到时候琴酒扛着加特林找过来找他就麻烦大了。
诸伏景光沉默不语,森月也给他思考的时间。
两人渡过一个相对安静的晚餐时间,在洗完碗碟后,诸伏景光思考半晌,终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地说:
“其实,昨天我的上级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有一个紧急案件需要我出差去别的地方处理一段时间。”
“我本来想辞职拒绝,但是……”
但是,他感觉他的职位是一个人付出了很多才帮他得到的,他不应该就这样辜负掉他的心血。
“去吧,我会等你的。”森月笑笑。
诸伏景光转身把森月抱住。
“你一定会等我的,是吧。”
“那当然了,如果你的领导允许,你回来时我就去接你。”
“接我回来?”
“是啊,我们一起回家。”
诸伏景光一阵恍惚,他紧紧抱住手下的人,和那些糟糕的梦境不同,手下的身躯温热带着实感,同样也回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