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啊,中也就要来了……我想找个地方躲躲嘛!”
“啊,那您的想法可能没办法实现了。”
司书起身慢慢说着,走到了柜子面前,她斜眼看着柜子的下面,属于江户川斗篷的一角露出的布料,用脚踩在了上面,确认太宰不会看到了以后,敲了敲柜门。
“因为我在里面放了很多东西。”
“什么啊,今天司书小姐又放了什么进去……”
太宰嘟嘟囔囔地起身走了过去,看见司书拉开了柜子,里面堆了很多的纸。
司书低头摆弄着自己手里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然后抬头,点了点那些东西,对探头往里面看的太宰说:
“这些都是上头的文件,到时候我还得搬回去,不过那个时候太宰老师您估计已经被揍得起不来了。”
“啊好过分的说法,司书小姐!”
太宰哀嚎了一声,跑向了桌子底下,躲着路过的中原中也。
司书垂眸,关上了柜门,她在心里有些麻烦地想,果然不该出于一时的玩闹心理把乱步先生塞进里面,这样清理起来还是很麻烦。她趁太宰不注意,打开了柜子的暗格,那里面是难以抑制颤抖的江户川,和已经湿透了的裤子。
“唔,唔……”
司书没有再去管江户川,知道他因为按摩棒突然的震动已经绝顶了一次,只是脚轻轻一撩,就让江户川露在外面的斗篷落了回去。
不要,不……
从刚刚开始心情一直紧绷着,吸紧的振动棒却突然开始了震动,整个肠道都被强力地搅动,机械启动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太过明显了,为了不被发现而遮掩着,结果没有忍住地就迎接了高潮,脑子里轻飘飘地落下,射出的精液被裤子挡住,稍微一动就是黏腻的感觉,几乎要窒息了。
好舒服,不,拜托……快停下……真的……好舒服……
就算这样体内的玩具也没有停止,反而一直不断地在里面顶弄,浑身开始冒汗,因一次高潮而变得头晕目眩的江户川胡乱地思考着,如果不是嘴被堵得严实,说不定已经不受控制地叫出来了,这反而变成了一种折磨,在狭小的空间里,江户川只能尽量小幅度地扭动着。
“唔,呼呜……”
唾液已经浸湿了口中的布料,江户川将头靠在了柜门上,因为捕捉到了快感,所以再一次难以忍受地高潮起来,身体不断地扭着,却还要注意不被发现,只能小声地发出被堵住的呻吟。
如果按摩棒不停的话,身体的反应无论如何都无法停下来吧。
司书这样想着,继续一边写字一边看着被中原逮住的太宰飞一样跑走了。中原弯下腰气喘吁吁地疑惑着:
“这个桃花混蛋到底哪里来的力气这么快?!”
“中也老师,太宰老师又干了什么?”
每天看文豪间的互动也是乐趣之一,因此司书不介意好奇地问一下,中原拿着酒瓶喝了一口,听到她的问题顿了一下,然后说:
“那家伙在刚刚又说了不知所云的话惹我生气了!”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呢。”
司书撑着下巴,看似无聊地回应,中原扭过头,像是要说什么,突然看到了江户川的帽子,问司书:
“等下,江户川刚刚来过?”
“对,刚刚来过。”
来过却留下了帽子?怎么看好像都是另类的把戏。
很快,司书室就安静了下来,其实在平常,也没有多少人会来,只是助手会将潜书报告与文件整理放下了而已。
司书打着哈欠,为自己终于又写完了一篇文件而庆祝,看了看手边的遥控器,挑眉,将开关打开到了最大,明显地听到了柜子里的撞击声。
“唔,唔唔,……!”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的江户川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又被体内猛烈的震动唤醒,身体几乎是痉挛着达到了最顶点,难以抑制地流着液体,无论是眼泪,还是津液,与已经射空了的性器,都在高潮后变得格外难受。
不要……不要…………
“江户川老师,声音太大了。”
司书踢了踢柜子,吓得江户川下意识地收紧后穴,又被振动棒不停地玩弄开,实际上,他没办法听清司书在说什么了,思维都变得模糊。
司书看了看终于安静下的柜子,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开始继续书写着文件。
江户川就这样被放置了很久,连吃饭的时间里,食堂都不见他,文豪们虽然奇怪,却也为江户川神出鬼没的性子找好了理由,而司书是实在不太想回忆那个蓝色的饭团,所以才刻意地没有把他在开饭时间放走,而是从食堂回来以后,终于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回到司书室,打开了柜子。
江户川简直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当然,也许是因为柜子不通风的缘故,他蒙在脸上的领带都变成了深色,嘴里的斗篷布包括绳子被他的嘴唇含着,看起来湿透了,也因此格外性感,被绳子绑久了的上半身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得酸痛无力,但司书看了看,江户川的下半身真是令她有些头疼。
“已经湿成一片了啊?”
司书说着,把失去意识的江户川捞了起来,这才发现连斗篷都粘上了水液,一大片,清理起来估计很麻烦吧,她把江户川小心地放在了沙发上,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脸颊被绳子勒出了一圈红痕,紧闭着的双眼安静乖巧。
司书抬起江户川的手臂,看看他有着痕迹的手腕,然后抬起他的腿,把黏腻的双腿分开,褪去裤子,把湿漉漉的振动棒与跳蛋一起小心地拽了出来,江户川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在她进行着这些动作时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身体。
“淫乱的身体。”
司书的话没有任何嘲讽性,只是平淡地直述着,因为带出来时江户川的后穴还在流着肠液,为了避免弄湿沙发,司书抱起他,把江户川送进了司书室自带的卫生间里。
“司书小姐,潜书完毕了。”
今天的助手是梦野久作,他带着文件放在了司书的桌面上,却突然被躺在沙发上,裹着斗篷的江户川吸引了视线。
“那是,乱步先生吗?”
司书打着哈欠,揉了揉没有一点休息的眼睛回应道:
“除了江户川老师以外也没有别人穿这么重的斗篷了。”
梦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看到的是江户川平稳地睡着的容颜,他微微地拨弄着江户川脸颊旁的发丝,敏锐地看到了属于绳子深勒下的痕迹,后者却没有因此醒来。
“如您所见,梦野老师,还是安静一点的江户川老师更省心。”
只是司书有点后悔,应该为江户川塞根尿道棒的,不然精液的味道,怎么洗都有点麻烦,洗不掉呢。
柜子也重新换一遍吧。
这绝对是陷入了不妙的境地。
江户川在心里想。
此刻,他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难以描述地嵌在书柜里,很奇怪,上胸的半身全部穿过了书柜的对面,面前是空旷的另一端,而手臂和身体卡在书柜中间。下半身有些虚浮,只能踮起脚来支持,如果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底下,就会被硌得受不了。
因为上半身微妙地卡着,跟束缚没有什么区别,因此想挣扎出来也很难,动不了,感觉越动越难受。
真是滑稽,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卡进这里面?虽然场面很不合时宜,但是江户川有些想笑,只是被地板的翘起而绊倒,结果就冲进了里面,导致这样不上不下地挂着。
等出来了,就提醒司书小姐把图书馆再修整一下。江户川想。
而现在,他要想办法在没有支撑点和力气的情况下把自己从这个书柜里拉出来,但是很难,做不到,如果可以喊人就好了,但是因为他之前的恶作剧让司书生气了,因此被罚来清扫这边的图书一角,没人敢来帮忙和打扰,想必现在的时间其他人都在谈话室和休息间里吧。
江户川想试着能不能把手臂抽出,但是——光是动一动都很费劲了,如果脚能够着地说不定能借点力,但是严丝合缝地在这里面,想缩下肩膀都不行。
一动不动也没办法,江户川只能乐观地想,也许会有人发现他很久没有出去了而过来看看,然后再把他救出来,至于会不会没有人发现……因为每天这里都会有人过来,今天只是特殊情况,所以没有那种可能性。
尽管如此,江户川也不能只是放弃,一边曲挤着着腿一边想要把自己往外推,可惜还是收效甚微。
不过,就在他卡在这的时间里,江户川仔细听,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能够看见的空间和范围都很小,也想不到自己听到那莫名的脚步是谁的,应该是从排列的书柜之中一路响着。
刚好是个好时机,于是江户川开口∶
“那个,请问是谁?来帮忙一下,拜托了。”
脚步声突然消失了。
在过了一段诡异的沉默时间后,江户川觉得不太对,没有了别的声音,他无法扭头,扭头也看不到后面是什么情况,正在江户川准备再次开口时,脚步声又响起了,打断了他的思绪,但除此之外那个人还是不说话,只是很快就离江户川的地方更近了。
会是谁呢,突然从心底涌起了不安感,不仅没有回答,还一下一下刻意地走来,脚步声在江户川的身后停下。
“是在看着吗?请帮我出来……我也会努力的。”
江户川微微晃动了一下腿,尽管知道那人可能看不见,也压抑住不妙的预感,努力转过头这样说。
但是那个人很安静,没有一点回应,不,还是有回应的,江户川只听到了一声摩擦的声音,便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碰上。
那应该是一双手的触感,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给江户川带来无法抑制战栗的颤抖。
“?呃,你在,干什么……”
只能感到下半身的手正隔着西裤摩擦股间,江户川一激灵,想要把臀部往后缩却又被强硬地扯回去,他忍不住疑问出声,但是得不到任何回答,他想把腿往后踢开,却感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脚踝,无论怎么也蹬不开。
江户川挣扎着,在努力无果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跑不了了。
虽然从一开始就跑不了……但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可以确定,那个人绝对不是任何他认识的人,从那个人反复摩挲着他裸露的皮肤的触感上就能让江户川意识到这个人绝对不是图书馆的任何人,有些粗糙的老茧,在炼金术创造的身体上不断摩擦出红色。
江户川突然想起来,图书馆是允许外来人进入的。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抵抗,江户川的手努力用力想从书柜中抽出来,但因为无法弯曲而使不上劲,只能费力地扭动,这些行为都没有对身后那人造成任何影响,两只脚的脚踝仍然被抓着,然后被一只手就抓在了一起,力气之大让江户川有些吃惊。
因为是鞭职,在力气方面江户川也许不输,但如果是脚的话,在这种处境下就有些吃力了,更何况那个人的手未免也太大了些,仅一只就抓得死死的,江户川的呼吸急促,用拔高的声音说着:
“放手,请放开,不要……啊?!”
就在他没说完的间隙里,他感到一只手就这样放在他的臀部,撩开被斗篷包裹的隐私部位,然后抓起来轻轻地揉弄,那是带着情色意味的手法,时不时还用一根手指擦过前面。
江户川的皮肤慢慢地,被迫升起了一点热,他的动作更加剧烈了,那人的行为已经不是动作而是预告,告诉江户川他接下来即将被侵犯的事实一样。
尽管他本人十分喜欢中出现的各种意料之外的剧情发展,但他不喜欢这种剧情,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尽管他脱离了大众的思考,也不认为这种强迫行为是正当的。
“不行,不要继续……!”
江户川差点就从那个人的手里蹬出腿了,可惜因为身体难以用力的缘故,在脱手的一瞬间没能将其击退,被继续用带着“不能放松警惕”的意思的手彻底牢牢抓住,江户川因用力而失去了部分的力气,遗憾地发现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逃脱了。
在这样的处境,江户川的诡计都无处可使,那个人似乎已经感到不耐烦起来了,手指划过江户川的臀部侧面,揉了两下后突然重重一拍。
“啊——!”
那并不是因为痛呼而出声的,尽管打下去时使江户川的整个臀部都在颤抖,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刚好的力度,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只是因为太过出乎意料了,江户川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然后强行把悲鸣吞下。
这个行为太过具有侮辱性,瞬间爆发的耻心包围了他,以至于都让他忘记了挣扎,可是很快,没等江户川缓过劲来,又一下拍在了他另一端的臀上。
“唔——”
江户川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脚已经被放开了,这一下力度开始变重,感到全身都因为下身刚刚的激烈感而有刺痛和热蔓延,江户川不清楚那个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拍上他的屁股,是恶劣的心还是施虐欲?还是想让他露出丑态,江户川都不知道,只是,很快就又来了。
“呃啊”
这下比前面都要更痛,从下身传达到大脑的刺激令江户川的思维都有些浑噩,他喘着气,感觉更热了,那个人没有给他出神的机会,对着他的臀部一下比一下重地拍下。
“唔,不,呃呃,停……”
激烈而剧烈,那个人不断地以粗暴的动作对待着江户川,不知是疼痛还是羞耻,他深深皱着眉,脸上带着潮红,并不舒服,努力地拒绝着,但每一次拒绝的话都被拍打的巴掌声击碎掉,紧绷的地方随着每一次拍打都松懈了下来,被束缚的躯体无可奈何地承受着羞辱。
江户川被打得浑身都是热的,太过了,耻心也好疼痛也好都快要麻木了,他被因生理而刺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混着津液从脸颊边流下。
不,别打了……
江户川努力捞起快要失去的理智,但一直不见停,思绪都开始有些混沌,他的内心带了恳求,希望那个人能停下,拜托了,请停下,他并非无法坚持,而是难以接受。
似乎是江户川开始顺从的态度让那个人满意了,终于,拍打的动作逐渐变慢,最终只是轻轻地拍了两下江户川的肉臀,看他松懈下身体颤抖。
江户川此刻己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对那个人的举动也难做出太大的反应,只是喘息着,难以抑制着低低抽噎,又热,又难受,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下,江户川绝对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那个人放过了江户川,他把江户川抬都无法抬起的,软软的大腿稍微掰开,然后把他的西装皮扣解开,毫不犹豫地往下拉,让布料堆积在腿间。
“呃……”
江户川无力抵抗,被染成粉红色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在那个人的眼前,温热的表面接触到空气就会忍不住发抖,被看到隐私的地方令他的羞耻心逐渐上升,没有遮掩的情况下如果再来一下绝对比刚才还要刺激,因此,权衡之下江户川没有再表现出抗拒,只是,仍然难以去接受,胸口变得郁闷。
手指覆盖在了他的臀部上,然后深陷入其中,开始向两边揉弄,皮肤变得敏感的江户川在每一次的玩弄下都忍耐着触电一般的感觉,紧咬着嘴唇,却从嘴边的缝隙无意识地流出津液,顾不得吞咽。
“唔,啊,啊,啊哈……”
很快,江户川的呻吟便不是隐忍,而是开始带了些泄露出的情色味道,他低着头,大腿因为那只手富有技巧的揉弄而开始颤抖,腰也因自己的阴茎被握住而一跳,随着摩擦温度开始偏高,逐渐变得头脑发白。
“不…啊,什,呜,什么……”
手停下了动作,转而开始慢慢挤压江户川的后穴口,那里被探索的感觉谈不上好,只是在穴口一圈磨蹭而不进入,像是准备着什么一样,他有些发昏的头脑有点微微清醒了过来,是要被进入了吧,于是发抖着迎接。
只是,出乎意料的,手指塞入,似乎带了点什么,江户川僵着身体,感到自己后穴紧缩的肠壁被不容抗拒地直推到底,清晰的异物感在后穴里有些难受,然后手指退出,就有着什么留在了里面,很小,似乎还在随着热量融化,逐渐被体内升高的肠壁黏膜吸收。
“哈,哈……呃……”
江户川的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模糊,舌头难以控制地吐出,他摇着头拼命地想要维持住神志,却感到随着手指塞进的东西正在缓慢被接纳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阴茎开始挺立,分泌出的肠液在后穴深处慢慢流出,浑身敏感到估计被碰一下都会不受控制地发出娇声,或许还会直接高潮。
好奇怪……好热……好……难受……
江户川的胸口变得有些压抑,他的口中分泌出的唾液因没有及时的吞咽而拉丝滑落,滴在地板上,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变得像是要渴求着什么,眼睛自发地开始分泌出眼泪,连自己也难以想象地哭泣起来。
很快,乳头都在衣服的包裹下不知不觉挺立了起来,可惜胸部被卡在了另一边,得不到爱抚。江户川扭动着身体,不出一会儿,他便感到难以忍受的空虚,无论是没有被插入的后穴,还是口腔,只能用反复挺起又落下的布料摩擦抚慰着自己的乳头,但也只是徒劳,对于填满空虚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江户川感觉要疯了,浑身都开始渴望着,如果能够被触摸,如果能够缓解的话。
“嗯,呃啊?啊,啊,不,啊,唔,呜呜,好,好难受,呃呜,……”
说着自己也听不清的话,感觉理智已经消磨殆尽了,只有触碰,无论是谁,还是刚刚那个人,无论打屁股也好还是强奸也好,只要能够让心情变得舒畅,变得舒服,怎样都可以,江户川呻吟着,祈求被给予快感。
“请,呃,呜啊,请拜托,呜,唔,啊哈,好,难受,呃,好,难受啊……”
不知还要被放置多久,被极度渴望的身体与想法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江户川却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书柜里,还要等待着似乎无望的解脱,难受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不停地扭动着躯体,想要脱出。那人却不知所踪,只把江户川自己放在了痛苦的处境里,直到全身都十分渴求,也好似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啊,啊呜,啊,啊,拜托,有,啊……没有……”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仿佛并未过去多长时间。
周围好像就只有一个人了一样,江户川的呼唤怎么也没有被听到,仍然备受折磨着,喉咙都要变得嘶哑了,只是,在以为不会获得解脱的那个瞬间,江户川的双腿突然被拉开,然后,似乎是谁的阴茎前端贴在他的穴口处,摩擦不断。
“……呜!啊?!”
江户川的身体居然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摇动着屁股,此刻的想法只有把那个粗大的阴茎吞入,填满内里,让自己变得舒服,除此之外什么都想不到了。
究竟是药物令江户川如此淫乱,还是说他本身就是这样,谁也不得而知,只是阴茎的主人欣然接受了江户川的邀请,不紧不慢地掰着他的臀肉慢慢插进去,无需润滑,江户川自身所分泌的淫水就足够了,甚至有一些随着后穴被逐渐进入时从边缘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流进了折起来的西装裤,打下了深深的水痕,添了些淫靡的气息。
在被逐渐填满中江户川甚至发不出声音,如果没有药物提前的准备的话此刻也许会被痛觉唤醒些理智,但现在,空虚得到了满足,几乎是要被顶起一般的填进去,不可思议地完整吞入了整个器物,哪怕腹部只是稍微地晃一晃都非常有存在感,好舒服,在进入的瞬间就射出来,江户川思绪已然陷入了混沌中,只觉得如果阴茎只是稍微动一动,自己都一定会坏掉。
“啊?啊呜?啊?好,舒服?不行,呜?呜呜呜呜?”
江户川神志不清地呜咽着,他的脸上是不像样的唾液,汗水,混在一起的痴态,头发粘连在脸颊,连单镜眼镜都遍布了蒙雾,潮红的脸哪里还有那位矜持的推理家的模样,只是吐着舌,深皱着眉。
“噫呀?不要,啊,里面,呜,呜?”
阴茎甚至不需要适应在他体内如何,就直接抽出后再重重插入,此刻,整个后穴不分哪里都是敏感的地方,光是这一个动作就让江户川溃不成声了,几乎又要达到一次高潮,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硬起,随着撞击的动作不住地抖动着,那里带来的快感微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只有里面,每一次深入都像在把江户川往快感的深渊推动着前行。
“啊?呜啊?啊啊?啊”
江户川颤颤巍巍地踮着脚,找着支撑点,仰着头在那根阴茎射在体内时一同迎来绝顶的高潮,令大脑只变得一片空白,眼睛微微上翻,失声着抽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就这样变得一塌糊涂。
“啊,呜……呜……”
身体自然不可能会因为一次释放而变得放松下来,相反,江户川一直紧吸着那根阴茎,腹部里都是被填满的快感,还有知晓自己没有满足的热量。
好歹神智是回来了一点,只是江户川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当他低着头终于有一些清醒时,阴茎的主人已经不知去向了,好像只是随手拿他当什么玩具一样只用一次就放着不管了,可是,肚子感觉有些难受。
“呃……”
江户川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夹不住的白浊从自己的后穴口流出,他是瘫在书柜上了的,没有被救出来,好像是在说让他留在这里当处理性欲的工具也不错,所以没有那个必要的意思。
药效稍微发挥了一点的江户川呆呆地看着地面,他的思绪仍然整理不过来所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来,谁来好像都无所谓了,身体仍然在兴奋地敏感着,释放着没有满足的信号,但精神却疲惫起来,垂下了眼睛,要昏迷过去了。
幸好自己的斗篷在那人离开时被随手一撩,遮盖住了狼狈的臀部与腿间,才不至于让江户川更加不安,在心中祈祷着没有人注意向这边,然后感到药效的作用再次开始产生,体内残留的液体随着后穴的收缩再次留出,浑身的燥热怎么也没法熄灭。
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情欲里,但是有什么办法?江户川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咬向了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从口腔传来,墨色的血随着破开的舌头流出嘴边,混着唾液,他张嘴吸了一口气,痛觉也没办法让他清醒太久。
没有一丝出路了,江户川放弃了浪费力气,干脆地挂在了这上面,为了维持自己的意识而时不时舔舔嘴中的伤口,这样也无济于事,在下一个人来到之前,他或许还能被解脱出来。
事实证明,能来图书馆的外来人几乎没有正常人。
很快,江户川的眼睛半眯着,被情欲迷迷糊糊折磨着的间隙里,微弱地捕捉到了脚步声,鉴于有了前车之鉴,他闭上了嘴,更何况,自己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应该被看到的模样,让那个人毫无发现地离开吧。
事与愿违,江户川听到了男人的一声抽气声,也许是斗篷下隐隐约约脱下的西装裤与腿上的痕迹让那个人发现了他的处境,江户川甚至能感觉到陌生的视线在自己的屁股上扫视,难道是因为变得更敏感了吗,江户川颤抖着,几乎要哭着求饶。
“拜托……呜……请不要看……”
药效复燃,身体的抖动止不住,备受其中影响的江户川控制不住,声音一旦泄出就难以止住,他呜咽着,又因为嘴中的疼痛而眼眶一热,重新神志不清起来。
那个人显然不准备放过江户川了,相反,就像送上门的性欲处理玩具,不使用一下就太可惜了,于是,斗篷被轻轻撩开,露出淫乱的屁股,手指再次缓慢地插了进去。
“呃,呃……”
江户川的身体打了一激灵,感受到异物在自己的后穴里到处探索,拨开穴口,然后抽插,对于药物没有完全发挥完全的江户川来说是致命的,渴望更加强烈的插入,为了忍耐那种渴望,江户川把嘴紧紧地闭上了。
似乎不想让江户川如愿,那个人的手指只是浅尝辄止,拔出转而去摆弄起和江户川一起卡在下半身露出的手掌,把他抓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唔,唔……”
江户川搞不懂那个人是什么意思,后穴的渴望与瘙痒仍然在折磨着他,甚至更甚,堪堪维持着自己意识的手顺从地松开,然后,体内的敏感点被用力一顶,刺激得江户川艳丽无比的声音漏出。
“啊,嗯?,啊……?”
似乎知道了那一点是江户川的性感带,于是那只手不断地按压在那里,残留的精液顺着动作持续流出,断断续续的快感比起直接插入还要更加折磨他的神经,身体不住地颤抖,但是还不够。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江户川的乳头开始感到瘙痒,痒得受不了了,但没办法自己去抚慰,后穴也一样,手指只是挑逗的话显然没办法满足和缓解,微弱的快感只会变得难受。
“啊,啊……请……”
江户川的声音小到几乎难以听清,他吸着眼泪,潮红的脸上是迷茫,比起被迫强奸,主动求欢显然更加羞耻,都有些难以启齿,但真的,很难受,收紧肠道也没办法感受到更多了,只能这样了。
“请,插……呃,插,……”
手指好像就在等着他的祈求,甚至停在了穴里不动了,江户川主动抬起都没办法让手指顶住那一点,带起的快感慢慢消退,没有满足的快感逐渐消失,心情开始变得焦躁,江户川的眼睛一闭,羞愧难当地把剩下的话补完。
“请,唔,插,插,呃,我……啊?”
江户川小声的尾音黏黏糊糊地上扬,因为手指退出,熟悉的器物抵着合不拢的穴口直接慢慢地顶入,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他连自称的“在下”都忘记了,只是放低姿态,比反抗更加顺从,全身都感觉非常舒服。
“呃,嗯,唔啊?啊?哈啊?”
变得可爱的娇声从江户川喘着气的喉咙里传出,体内含着的阴茎比起上一位要温柔些,慢慢地拉出再插进去,每一下都缓解了后穴的难受,舒服得江户川自己都要摇晃着屁股迎合了,只是深在身体里的矜持控制着他不要做出那种举动,但稍微抬起的腰显然暴露了他的想法。
“呃……?”
阴茎的主人察觉到了江户川的犹豫,接着,阴茎坏心眼地停在了后穴的肠道里面,不动了,江户川睁大了眼睛,尽管里面的充实感不减,但折磨人神志的痒意再次蔓延,一刻也忍不了了,他勉强地划动着自己的脚尖,想要自己动起来,可是无论怎么做,身体仍然牢固地卡在书柜里,那个人不动的话,还会陷入跟刚刚一样的局面,江户川瞬间明白了那个人停下的意味,似乎只是在恶作剧一般地戏弄他。
也许是药效的确能令人改变,有了一次主动要求就会有第二次,江户川的羞耻心不减,但也无济于事了,他轻声地开口,语气里满是难耐:
“请……拜托……嗯……动一动……啊?”
其实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了,但依然好听,那只手拍了拍江户川的屁股,然后比刚才还要快地开始抽插,被摩擦着肠道,浑身都很舒服,江户川喘息着,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些痴态,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沦陷了。
“嗯?啊?啊,啊哈?好?啊?呃嗯??”
舒服地动一动,斗篷有些碍事,于是被直接扯到了一边,肉穴无意识地吸吮,江户川手抓得很紧,阴茎颤抖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体内的仍然很精神,他突然感觉乳头有些闷得难受,江户川喘着气,下意识想要蹭着胸口。
“唔,啊?”
左右晃动的臀部被手牢牢固定住,就这么掰开着更深地塞入,每一下都完全插入,江户川湿软的后穴蠕动地包裹着,在最后一下时直接顶进,身体猛地一震,江户川的呻吟变得甜腻。
“啊……呃?”
在身体再次被填满时,他的双腿间都在颤抖,江户川的眼前是一阵的白色,达到绝顶的快感冲向大脑,无意识间眼眶不停发热,挤出了模糊的泪水,喉咙因叫得太久有些发疼,高潮后是无尽的疲倦,是因为药被发挥了吗?江户川的眼皮开始发沉,他喘息着,茫然地闭上了眼睛,下身怎样的刺激好像都难以感受到了。
随即,意识掉入了昏沉的空间中。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连对于时间的感受都有些迟钝了,江户川的头发因汗水与流出的液体粘在脸上,可能有因为不留意间把一些发丝含在了嘴里,总之,他失神地张着嘴,显然一副仍然在被折磨的模样。
“嗯……呃啊……?”
泪水再次涌出,明明感觉!十分疲倦,感觉好像难以承受更多了,却仍然在不停地被灌满,江户川难以想象,炼金术的身体居然能够盛下这么多的快感,明明感觉到好像已经缺水了,身体却仍然源源不断地被榨出液体。
中间失去了一次意识,再次醒来时,他感到有什么液体滴落在股间,有些麻木,但还是下意识颤抖起来,感觉整条西裤估计都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斗篷怎么样,这些显然不是重点,江户川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被如何对待了,他现在正在哪里,真的还在图书馆吗?
已经连自己的存在都分辨不清楚了,感到痛苦,胸口发闷,但能够显然地感受到,在液体滴落在臀部时,降温的身体突然又再度开始变热,令江户川的喉咙重新开始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还有抽噎,他茫然无措地感受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再次塞入了自己的后穴,连带着那个液体一起,随后,随着肠道黏膜被充分搅动的水渍声,里面又开始了发热,甚至比那小粒还要强烈,恐惧席卷上江户川的神经,但他已经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之后又被多少人使用过,射入了多少精液,混混沌沌的江户川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身体已然保留了记住快乐的本性。
“呃,呃啊?呃嗯?呃啊……?啊?”
再次高潮,江户川的身体抽搐着,什么都射不出来,继续下去一定很痛苦,但后穴仍然在兴奋地吸吮,他从头到尾没有见过任何一位外来的人,但他们在江户川身上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他们填满江户川,而好像不会再到来的同伴,则正在记忆中慢慢消减。
“……呜……”
江户川像是沉浸其中的呻吟突然开始夹着呜咽,控制不住的泪水又开始掉落,也许是崩溃的心理,或者外在的药物,总之,江户川像个孩子似地开始哭泣,但这并不能停止强奸的事情,而是因他的泣音仿佛更甚,越发过分地拍打起他的臀部,江户川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随着起伏开始一顿一顿地抽泣。
“呜……呜呃……”
体内的阴茎终于射出了精液,身体崩溃地因为精液的又一次填满而高潮,江户川的脸上已经难以分辨是快乐还是崩溃,控制不住的面部表情最终化为了阴影,这是否是结束,他也不知道,不清楚,只是无助地哭着,在一片黑暗中,感到有什么推进了自己的后穴里,开始强烈地震动起来,然后,在不断弄湿再变干的循环里已经不成样子了的西裤被拉上,那个东西在后穴内顶着性感的地方不断,不断地研磨着,哪怕身体好像已经不能再承受了,也控制不住地产生着快感,江户川仰着头,痛哭地嘶哑着嗓子,不想再让不情愿的快感再次在体内爆发。
原本随着后穴的挤压也许那个粗大的东西还会自己慢慢地掉落出来,可是被拉起的西装裤把它拦住了,不停玩开着后穴,他们整齐地把江户川的下半身整理好,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临走时拍了拍他的臀部,轻飘飘地留下他在原地,在狭小的书柜中被玩具玩弄到痉挛,江户川稍微动一下都要付出极大的力量,眼泪仍然止不住,只是瘫在上面,任由自己被玩具顶弄得又开始颤抖。
江户川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地面,思维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中,他已经分辨不清楚自己所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身体仍然在顿痛着发情。
距离江户川被司书打发去打扫卫生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谷崎润一郎在谈话室等得有些无聊,便准备去叫一下,刚好看到了佐藤春夫,他问:
“江户川还没有回来?”
这的确很稀罕,一般来说,以江户川的性子不会拖这么久,刚好他们都有些话想要说,于是两个人准备一起去叫江户川乱步。
一路走过,来到那个存放书的一角的房间门,佐藤叫着江户川的名字,然后推开了门,没有听到回应,因此与谷崎有些面面相觑,试探性地稍微往里走一些,两个人一愣,看到了卡在书柜间的江户川。
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帽子与常戴的单镜片掉在地上,好像还在微微颤抖,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应该先把他解救出来,佐藤和跑过去,谷崎紧随其后,叫着江户川的名字。
“江户川,乱步先生?”
他们的声音在江户川的耳边像来自另一个世界,江户川迷迷糊糊地,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这副模样不能被看见,他张嘴想让两位老师离开,但是怎么样都无法说话,眼泪与口水也流得一塌糊涂,体内的东西还在震动不停,不经意间江户川的声音就被听到了。
佐藤第一时间轻抱着江户川的腰部微微扯着,显然地感到江户川的浑身都不对劲,在他的手下一直颤抖着,身上的味道甚至有些淫靡,裤子的地方皱成了一团,佐藤不敢多想,把江户川解救了出来。
谷崎捂着嘴在后面,难以置信。
“江户川,你还好吗?没关系吗?”
江户川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迷失,潮红还未退去,脸上的头发胡乱地粘着,眼睛失神溃散地望着他,好像完全看不清佐藤的脸了,只会小声地呓语。
他瘫在佐藤的怀里,浑身没有了力气,软绵绵地,好像下一秒就会融化一样,谷崎走过去抚摸着江户川的脸,也没能唤醒他。
“应该赶紧去找司书!”
佐藤这么说着,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们两个一起抬头,看到的是司书高挑的身影。
“两位老师,请将江户川老师交给我。”
司书没有问任何情况,冷静地撇了一眼还在抽搐不止的江户川,佐藤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让司书抱起了他,皱巴巴的斗篷无精打采地飘落,蜷缩在司书怀里的江户川努力睁大了眼睛,被司书轻声地安抚着,露出了恍惚的神情,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乱步先生,是被强奸了吧。”
直到司书带着江户川离开,谷崎才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佐藤的表情不太好,被他熟悉的直白震撼得难以言语,虽然不用说也能看得出来,江户川那副淫乱的姿态,带着格外吸引人的诱惑力,会变成那副样子,也只能是被迫的。
江户川一直以来自持的冷静与矜持被打破,不知道后续会怎么样,佐藤怅然地叹了口气。
空气都陷入了安静。
司书把江户川小心地放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显然变得不安的他此刻前所未有地乖巧,司书把他的腿微微抬起,然后慢慢地脱下江户川包裹身躯的衣着,先是裤子,然后是斗篷。
慢慢地,江户川一塌糊涂的身体都在司书的眼前展开,因为卡住很久而留下的红痕,与被撞出来的青紫痕迹都显露无疑。
“真是的,那些人也太过火了。”
司书抱怨着,为自己还要修复这炼金术的躯体而感到麻烦,将留在江户川体内的振动棒小心翼翼地拔出。
温暖使江户川不住的呻吟,身体疲惫得好像要碎开了一样,他感到有人将水轻轻地灌入他自发开始吞咽的口中,喂完水后,摸了摸他的头。
江户川眯着眼睛,轻轻地蹭了上去,然后意识陷入了平静的黑暗。
砰砰,砰砰,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心脏强烈的冲击着胸膛,耳边回荡着血流的鼓噪声,太过激烈,以至于让人觉得目眩。
已经是炼金产物了,还要把人类时的弱点还原得这么精确,真不知道该夸制作者的精心,还是该吐槽他的恶趣味。
现在看来,明显是后者吧……
混乱来的太突然,走道里的脚步声,突然打开的墙面,绳套和陷阱,一切都像是早有安排,以至于当江户川意识到自己逃跑失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先机,只能被动的看着墙后转出男人的身影,宣判他彻底陷入进退不得的困窘。
他被男人像搬运货物一样扛回房间,披风在地上拖曳出沙沙声响,整洁的白西装松散敞开,贴身的衬衫随身形起伏紧绷又放松,勒出薄薄的肌肉线条,帽檐因颠簸滑到眉骨下,额前几缕紫黑的发被压歪,扫过压低的细眉,引起细碎的瘙痒。
“想依靠刻意的挣扎,引起我更多探索的兴趣吗?”
身后传来司书凉薄的声音,明明是温柔的声线,却带着仿若戏谑的笑意。
被扛起的江户川没有发出声响,他的头垂着,看不出是否昏迷着,然而司书也没想等待他的回答,戏谑的语调越发温柔,如一阵风,紧贴着皮肉吹过,引起莫名的战栗。
“您成功了喔,乱步先生。”
司书停下脚步,将江户川从肩头扔到地上,随着砰的一声,他蹲下身,扶起被陷阱套住的江户川,平静的声线压不住尾音的雀跃,疯狂被恰好埋藏在其中。
趴伏在地的男人微微抬起眼皮,看到地板上一双靴子,看到司书面对他蹲下,长长的麻绳被他攥在手里,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江户川知道,他的麻烦要来了。
图书馆如今生活着的转生文豪们都知道,这个男人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无害,甚至可以说,他才是图书馆里最大的噩梦制造者,让每个窥见真相的人都会感到噤若寒蝉的存在。
只是不同的人,对他的了解程度不同,畏惧程度不同。
恰恰好,江户川比其他文豪知道的更清楚一点,更早一点,也恰好清楚的了解图书馆的构造。
于是他义无反顾的策划了正常逃亡,在司书对他做出更恶劣的行为之前。
而在此前,他已经承受过司书许多奇奇怪怪的性癖实验。
有一次他被赤裸着绑缚悬挂,夹着尿道棒和按摩棒,要求在允许前不能从身体里掉出去,否则便要让其他人来观赏。
另一次,他被蒙眼绑成跪姿,趴坐在房间中央,除了身后缓慢抽动的炮机,再没有一丝声响,而炮机的节奏极慢,他既无法改变,也无法躲开被反复贯穿的命运,只能被动等待无法来临的高潮。
类似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江户川感受到身体在改变,他对司书的抚触越发敏感,对调教的包容度越来越高,意识清醒的抗拒着,身体却向着对自己损害最小的方向倾斜。
最让江户川不快的,是他感觉在司书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男人设计好,就连他被调教后的反应,也在男人的意料之中。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就算后果悲惨,就算成功率一点儿也不高,他也必须试试逃离图书馆,在他成为司书的性爱傀儡之前。
事情恰如最坏的打算一样。
绳索套在脖子上,衬衫的纽扣被打开,手指粗的麻绳一圈一圈沿胸骨绕过,尽管隔着一层布料,被绑缚的人仍能清晰感受到其中的摩擦。
江户川的头垂下,帽檐滑向眉骨,檐下压乱的发和眉毛扫在一起,显出点儿惹人可怜的狼狈,他的眼睛微闭,漂亮的蓝色眼瞳盖在发丝后,目光无意识停在司书手上,看着他熟练快速的绑缚自己,又将目光缓慢滑开。
绳索交叉后在恰当的位置打成绳结,司书拉着剩余的绳索到背后,将背缚交叠的小臂缠紧,当双臂被固定后,他的重心就只能依靠跪地的两只膝盖了。
男人还未停下,另一条更粗的麻绳折叠成双,绕过江户川的胯部,从大腿根又一次绕到了胸口,这次绳结隔着衣服,被钉在了两颗凸起的乳头上。
“这样看起来可真漂亮。”男人说着,虎口有力的卡住江户川的下巴,他看到帽檐向后滑去,露出男人精致瘦削的下巴,露出那张温润的漂亮脸蛋,高挺的鼻梁,扇动的睫,直到和那双湛蓝的眼睛对视。
“但是还缺点什么。”
司书做出思考的神情,眉头皱起,显得苦恼非常,他摸了摸自己的衣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小巧的粉色水晶瓶,拇指顶开金色的瓶盖,将瓶口凑到江户川的下巴前。
甜腻的味道从瓶口溢出,隔着极近的距离,江户川看清了那东西暧昧的色泽,这让他陡然生出危险的直觉。
司书没等他反应,卡住下巴的手掌发力,虎口与下颌绞紧,几乎发出咯吱的响声,被大力迫着,江户川不得不张开唇,打开牙关,感受到玻璃瓶口坚硬冰凉的触觉,下一刻,黏滑的液体咕嘟咕嘟灌入了他口中。
那液体入口顺滑,几乎不用吞咽,就流入了喉口,司书的手指在江户川脖子上一卡,技巧性的将它们全部顺了下去,看着男人脸上一瞬间茫然的神色,司书发出一声轻佻的叹息,指尖轻抚过嘴角残留的粉色液滴,揉着男人的唇面,一寸寸涂抹均匀。
无法违抗的武力之下,江户川的应对总是克制又驯服,尽管这只是表象,然而他能做什么呢。垂眼躲避和司书对视,藏起目中闪烁的惶然与惊愕,湛蓝的湖水里翻涌着巨浪,江户川感觉到那股液体还没进入肚腹,就已经被吸收殆尽,他不清楚此时的清醒能维持多久,只能希望这次司书这家伙别玩得太过火……
药物生效很快,灼热的烈火从小腹升腾,流入被精心调制的四肢百骸,流淌入和寻常人完全一致的血脉,一寸寸的点着火。
细长的眉在眉心拧成疙瘩,江户川想压抑住异常的呼吸,然而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他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在下降,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欲望灼烫着理智,如同恶魔在尖笑,催促他正视被抛弃的欲望。
水汽蔓延到眼中,江户川的视线一片模糊,看向司书的目光慢慢失焦,耳边的白噪音里像是许多人在窃窃私语。
绳子,在摩擦乳尖……
唔,绳结,绳结卡在私处了……
胸口的起伏微妙勾动了绳子的结构,让原本留下的余量隔着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着,原本极其微小的绕动,在药物的作用下,忽然清晰得无法忽视。
原本并不算敏感得地方像是被开发成了新的敏感带,软绵绵的乳尖被麻绳夹着布料摩擦几次,已经坚硬得像石头。凸起的颗粒撑胀胸口,推挤着打好的绳扣,滑动间被两股麻绳夹在正中,绳扣弹动,尖锐的痛和快感一起碾过神经,江户川额角瞬间渗出汗水,瘙痒的细细涓流划过脸颊,连这种微薄的触碰都让江户川感觉难以忍耐,更遑论那些随着胸脯激烈起伏被绳索捆住的位置。
呼吸的步调被打乱,灼热得呼吸从鼻翼下扇出,夹杂着细碎压抑的呻吟,江户川的眼睛紧闭着,他不希望自己眼中露出破绽,也不想再受司书的蛊惑,身体的煎熬已足够消耗心神,但至少他还可以强迫自己体面的忍耐下去。
眼看着江户川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绯红,指尖隔着一寸距离,感受到他脸上的热度,司书的笑容绽开,他终于满意松手,站起身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上煎熬蜷缩的男人。
“乱步先生,看起来很辛苦啊……*
温柔的语调带着刻意,司书将靴尖抵在江户川肩头,一脚将人推翻到墙角,任江户川的头磕在墙上,身体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在绳索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靠半边肩膀歪斜着撑在墙边,大半的重量被绳索选悬吊在后腰上,像个陀螺一样无法维持稳定。
“唔……啊嗯……”
重心被打乱,绳结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力度收缩着,江户川感觉自己被切成无数块,有技巧的绳缚如同性爱恶魔的卵泡,他被无边无际的触手包裹着,无数只手侵略性的开发着他的身体,钻入他脆弱敏感的隐私处,强行开拓着不该存在的情欲。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药物的作用,然而当喧嚣的欲海把人淹没的时候,才知道人类在其中多么微不足道。
江户川的眼睛骤然睁大,然而眼前一片雪花,如同黑白屏幕里的裂痕,强烈的冲击让他无法聚焦,湿润的睫毛挂着暧昧的水珠,刚刚还紧抿的唇张开,下唇泛着不正常的殷红。
身体,不正常了……
唔,好想要,痒……别碰我……
混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入,身体像是陷入虚空,细细的瘙痒让江户川想挣扎得血肉模糊,然而越挣扎,空虚的裂口便越大,心底叫嚣着不满足,杯水车薪的摩擦制造了更多的渴望,每一寸肌肤都想被碰触,每一寸皮肉都渴望拥抱和爱抚,汗水涔涔的躯干发着抖,在绳结折返中无声的呜咽。
司书的脚在地板上碾了碾,脚尖挑起一根绳索,为地上的人增加一点儿乐趣,在沉闷的喘息声里,无论关灯还是关门的声音都显得微不足道。
指甲抓挠麻绳,脑袋抵着地面摩擦,无法抑制的痉挛和悲鸣声混杂着,衬得司书离开的脚步声格外轻松。
屋里陷入彻底的黑暗,地上的人却挪不出一丁点注意力,脚步声在耳边,江户川不知道司书是不是还在房间中,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口中干燥得厉害,小腹的火烧得意识麻痹,被调教过一段时间的身体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尽管身体已快到极限,江户川却不肯迈过最后那条界限,他不想自己也是这样可悲的家伙,屈服于情欲,像是一只只有本能的生物。
然而夸夸其谈总是更容易些,当上身支撑不住,人向下滑去时,江户川感觉到绳结正深深勒住两颗囊袋,粗糙的绳扣拨动背筋,像是两颗大号跳蛋,被人塞到私密处蹦迪。
如果说刚才绳结的摩擦是恋人暧昧的抚摸,此时骤然绷紧的力度便是强奸犯在施暴,凸起的绳扣陷入两腿之间,原本软下的性器被强行托起,在受激勃起时被另一圈绳结束缚,只能维持着半软不硬的姿势,进退维谷。
药物恰当缓解了痛觉,仅剩的感官只用来放大虚假的快意,快感暂时缓解了体内的躁动,但江户川深知,一旦开始,自己将无法停止,否则反扑的沦陷感必将他吞噬,他将更快陷入失去理智的困局。
然而他别无选择,即便知道这会如司书的意,仍不得不饮鸩止渴,紧绷的腰腹带动绳索起伏,臀丘磨蹭着绳套,股缝间的绳结在会阴处连续拉动,一拳一拳的击打着敏感区。
被调教过的穴中沾染了水渍,黏液混着汗水浸透绳索,摩擦力在削弱,不满足感一寸寸蚕食着江户川,他的脸色越发涨红,衣料下的肌肉紧绷着,被磨出一道道血痕,他却像是浑然未觉般,紧皱着眉头,空洞的目光看着前方,勉强自己夹住双腿,佝偻着身躯,一下一下,别扭的和墙面摩擦着。
唔……不够……不够……
好难受,要……要……
“啊嗯……呼……呜呜……”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抽痛,剥夺了视觉和听觉,无边的黑暗里,连时间的感知也受到限制,江户川不知道自己徒劳的挣扎了多久,极端的疲倦如潮水淹没,神经却如一开始般,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和敏感。
单薄瘦削的身体可怜的折叠着,在墙面与绳结的摩擦下,臀腿的皮肉渗出血渍,大臂上的衣服也现出磨损的痕迹,一头黑紫的发被汗水打湿,显出近乎纯黑的色泽,乱发下,眼角的泪水早顺着脸颊打湿了衬衫,黏糊糊的热度血水萦绕,激发出空气里麝香的混浊气味。
江户川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表情,长睫毛沾着泪珠,湛蓝的眼中弥漫着水雾,唇异常的红着,被嘴角吞不下的体液打湿,黏糊糊的水渍拉出长串银丝,最终和泪水一起流进脖颈,薄薄的耳垂在乱蹭时擦得肿胀,颊上留着压伤,领口下衣襟散乱,颈间一直严格扣好的衬衫衣领绷开,露出一片红彤彤的锁骨,几道乱蹭上去的划痕显得更加可怜。
然而,还差一点……
“唔……唔嗯嗯……!”
不知又过去多久,随着如同猫在呜咽的声响,江户川干涸的唇动了动,伴随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束缚的性器中挤出稀薄的精液,那根东西可怖的肿胀着,在绳结的缠绕下显得可怜兮兮。
药效屏蔽痛觉,即便如此艰难的射精,也让江户川露出难得的放松,他的唇微微张开,涣散的意识让他忘记吞咽,舌尖顶着齿列,吞不下的体液很快呛住了江户川,他忽而剧烈的呛咳起来,身体再次蜷缩在一起,眼角的泪随之流下,清楚露出眼尾潮红。
帽子早就被丢弃到一边,散发乱糟糟的蹭着地面,粘上浑浊粘稠的液体,衣襟扯开的地方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更多的是挣扎时留下的伤痕,他像是被丢下的宠物,同样毛发脏污,可怜巴巴等待主人回来。
“呼……呼……呜呜……”
紧盯着陷入黑暗的房间,江户川勉强试着勾勒出眼前事物的轮廓,失神的眼中透出渴望和挣扎,疲倦感太强,强到压过理智,被迫释放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不敢再动,只要再动一下,恐怕立刻会重新为欲望支配。
喘息声压制的渴望再次攀援,江户川痛苦的闭上眼,药效侵蚀着耻辱感,当精液和汗水血液混在一起,在身下荫开一片泥泞时,此刻司书到底在看着他与否,对江户川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
时间缓慢地流淌,饱受煎熬的人只觉得过去了一辈子那么长,在门外的人看了看时钟,指针才只走过了短短的距离。
现在要进去看看么,司书轻轻叩击着指节,听着门缝里含糊的呻吟,他抬起指尖,轻弹去空中浮尘,屋里有什么东西崩碎了,就像这样,如指尖的尘埃一样悄然无声。
又一次情潮淹没,衣服和绳结拧在一起,暴露出更多地方,体液糟糕的混在一起,粘在裸露的小腹上,粘在漂亮的脸颊上,湛蓝的眼睛被红血丝染着,仿佛变成了一种幽深的紫。
射精的次数已经数不清楚,或许只有那一次,因为从第一次悲惨的射精后,江户川坚持的东西就已被他亲手推翻。
被绑缚的性器仍然肿胀,江户川感到自己的深陷,情欲像泥淖般掩埋了他的存在,他只是个渴望插入的肉块,被空虚折磨的要发狂。
恍惚间,他回忆着以前写过的和密室相关的东西,黑暗里没有第二个人,他被彻彻底底的都在这里,忍受让人发疯的折磨。
恐惧感悄然升起,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甚至开始怀念司书的手指,在又一次痉挛的顶峰过后,他感觉灼热的下体正被一只熟悉的冰凉的手指抚摸,江户川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乱步先生……”司书好心情的单膝蹲下,手指托起江户川的下巴,让那颗脑袋仰视他,露出哀求的神色,“似乎玩得很开心呢。”
听到男人的声音,江户川的身体本能的僵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的糟糕样子被看到多少,但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想到这一点,便好似没办法再像开始那么有底气。
一只手揉捏着江户川的脖颈,像是安抚受惊的宠物,江户川咬着自己的下唇,这一次,他没有再试着躲开司书,直到他被司书打横抱起,走向那个成为大多数文豪噩梦的卧室。
……
“乱步先生,请到这里来喔。”司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的手指轻敲桌面,示意一旁的江户川。
听到这话的江户川似乎没什么反应,他神色如常地抬目,绅士地颔首示意,同时收起手上正在书写的内容,“有什么事情吗。”
不过下一刻,江户川尽量从容的神色却被微微惊愕和慌乱取代。
司书已经离开座位,贴在了江户川身后,微凉的指尖捏着江户川的下颌,轻轻搔过,人也躬下身子,侧头和江户川的脸颊挨近。
“不方便吗,也没关系。”
江户川的呼吸骤然停顿,司书看着那一侧的耳垂红烫,连身体也在微微发着抖。
而不为人知的地方,早被调教熟练的隐私处,一颗小球原本正被夹在其中,安安稳稳,随着司书的靠近,隐秘的甬道忍不住骤然收缩,带动里头被安插的玩具,一股热流从中涌出,明明没人做什么,江户川的脸色却诡异的红了,他只觉得腰身发软,越是努力维持正常姿势越是难以抗拒司书的影响。
“乱步先生,您还好吗。”
“唔……”
“要不要我帮帮您?”
“好……”江户川声音细微到极点,但这次却没有能说出逃避的回答。